“伯父”方清泽和豹子大惊失色纷纷跑了过去扶起晁刑晁刑早已神志不清眼看着是有进气沒出气了方清泽连忙从怀中拿出几粒丹药豹子取來了水接着替晁刑服下后豹子问道:“这是怎么了”
方清泽眉头紧皱答道:“好像是中毒了又好像不是真是奇怪我刚才替伯父服下了九转玉露丸和驱邪丹是我找三弟要的方子配置的都是我们中正一脉的秘药不管是中毒和鬼灵侵体都会药到病除的伯父怎么还沒清醒过來”话音刚落只见晁刑的面色红润起來不似刚才那番煞白可是却依然是昏迷不醒
“邪门”方清泽嘟囔着一个小虫子从晁刑的衣领中爬了出來它的头顶有两排尖牙身子好似蚂蚱腹部却生出毛茸茸的一堆细腿看來又能爬又能跳它抬起头看向方清泽好像是要攻击一样方清泽眼疾手快把虫子弹在地上对豹子说道:“快把它踩死”小虫子刚一落地翻了个身就急速朝着豹子爬來豹子的身手自然不必说沒等虫子跃起扑到他身上就把虫子碾碎在鞋底虫子被踩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豹子抬起脚看了看地上的虫子尸体一脸很恶心的样子说道:“这是什么虫子长得这么丑你看汁还很多都是黑色的哎呀还有一股恶臭”方清泽面色沉重看向怀中的晁刑叹了口气说道:“这下麻烦了我想应该是苗蛊一脉的蛊毒此毒应该是用鬼灵做饵然后在虫子身体内形成再加以怨气熏陶制成最后通过这种变异了的虫子向人下毒如果不注意定会被虫子爬到身上一旦下毒只有施法者才知道怎么解毒刚才若不是给伯父服用下了两味丹药护住了心脉我想现在晁伯父已经毒发身亡了”
“那可怎么办这种虫子会乱爬吗它们是什么时候爬到伯父身上的我想城内士兵应该也是一样中了这种蛊毒吧”豹子说道
方清泽把晁刑扛到肩上说道:“应该是虫子给一人下蛊之后很可能爬到别人身上我想他们可能是在刚才城中受埋伏的时候被人不经意下上蛊的真是高手所做同时给这么多人下蛊厉害厉害啊快豹子让你的人速速撤出城去推上几门火炮带上些神火飞鸦再找几人关闭城门然后让他们迅速翻出城去”
豹子答应着冲着刚才前來报信的食鬼族人吩咐几声那人就急匆匆去城中传令了豹子也要跑出去分头传令刚跑出两步突然停住转头问道:“方兄你要做什么”
方清泽扛着晁刑快步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隔离城中中蛊毒的人虫子会到处乱爬若是如此闹不好我们会全军覆灭只能让这些兄弟们先走一步了方某对不住他们了”豹子一时愣住了盲目的跟着方清泽离去待反应过來忙去城中集结部队了豹子清楚地看到方清泽那肥胖的脸上恶狠狠的表情以及眼中冒出的那丝杀意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食鬼族人在豹子的带领下撤出了城去并且带走了大量的攻城器械方清泽的雇佣兵军团和铁剑门徒各个倒地不起自然是无力发问有些中毒较浅的眼睁睁的看着众人撤出城外却连喊都喊不出一声
城门关闭了方清泽校准火炮后连连开炮并且放出神火飞鸦一时间小城内化为一片火海豹子说道:“他们有些人还可以救治啊这样做是否太过分了”
方清泽悲呼一声说道:“是可以救治可是万一找不到虫子并且虫子咬了你的族人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吧”豹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方清泽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此时在千里之外的长沙府附近卢韵之和白勇以及董德三人围坐在郊外草亭之中在亭边还拴着四匹马三人慢慢品着茶看着湘江急促的水流一叶扁舟顺流而下船头站着一个孩童般高的船夫他用力拨着船篙扁舟慢慢靠岸水流湍急扁舟很难停下來却见那船夫把船篙插入浅谈船篙弯曲身子杵在船篙一端用力一弹接力飞跃船夫腾空而起落在了岸边快步向着卢韵之等人所在的亭子而來
只见船夫跑到亭子边坐到草席之上把面前卢韵之刚到好的茶水一饮而尽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去摊开掌面好像在要什么东西卢韵之微微一笑从包裹中拿出一个青铜方杯一块小金牌递给船夫青铜方杯上有一个盖子那船夫揭开盖子青铜杯中有着一些液体在光照下反着光映照出眼前的景象好似镜子一般他把小金牌垫与青铜方杯之下口中念念有词眼睛看向方杯之中
看了一会那船夫挥拳砸向草亭中的石桌口中怒吼一声抓起青铜方杯扔了出去白勇从草席上窜起单手抓住杯子杯中的液体摇晃了一番一滴未洒船夫看向白勇阴阳怪气的说道:“好身手卢韵之你从哪里找來的人这么厉害”
卢韵之嘿嘿一笑给众人又添上茶水然后接过白勇手中的古月杯重新盖上盖子拿过小金牌一起放入包裹之中这才说道:“商妄节哀顺变”原來那个船夫正是中正一脉叛徒于谦的左右手商妄
商妄尖声一笑那英俊的脸上又浮现出扭曲的表情说道:“哼杜海又不是我爹有什么节哀顺变的死了就死了吧”说完他又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却喉头一哽茶水尽数喷出商妄掩面而泣
过了许久商妄才抹抹泪说道:“卢韵之我愿意为你效力只是我杀了你岳父又.....事情你是知道的你还能接受我的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