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不是中正一脉的掌脉石方吗”朱祁钢沒明白过來眨眨眼睛对段海涛说道段海涛却快步走到卢韵之面前一脸严肃的问道:“我再问你你御气是跟谁学的”卢韵之沒有回答只是指着大殿之中的那尊铁塔问道:“这是什么”
段海涛一愣不知道卢韵之为何发问一脸疑惑的答道:“问这个作甚这是我们御气师御气的由來所有关于御气的奥秘都是从此塔中得來的只是现在里面的文字已经沒人认识了我们也只是依据先祖留下的口诀练气的卢先生你还沒告诉我你为何也会御气呢你们天地人沒有一个支脉懂得御气啊请先生解答”
卢韵之略有所思把拳头攥起然后闭眼沉思许久突然一柄暗红色的剑冒着淡淡白光出现在卢韵之面前剑锋朝下剑柄朝上垂直立于空中虽然这支剑并不是太清晰可以说甚至有些模糊但是颜色和形状却让人显而易见这就是一柄剑
此技一出震惊四座董德阿荣伍好朱祁钢等天地人不知这是何物而震惊而风波庄的众人则是因为知道这是什么而吃惊只见卢韵之睁开了眼睛顿时那柄剑消失而去不知所踪卢韵之恭敬地对段海涛说道:“段庄主这是否就是刚才您与白勇小兄弟所使的御气成型的法门”
段海涛点点头伸手让卢韵之继续讲下去卢韵之一拱手说道:“我曾经看过几组符文壁画其中一组之前帮我解开了我们中正一脉法器古月杯的秘密而在那幅画旁边的另一组则是画着一个人他的身上有各种的脉络在都被一条条细线标注出來我当时不太明白这是什么以为不过是医药上的经脉图可是今天看到白勇兄弟和段庄主使出的御气之道我就好像明白一点了于是先尝试了一下又试着在心中具化成型就出现了那把气聚成的剑可是我也有一问段庄主”
段海涛面色沉重心事重重的对卢韵之说道:“卢先生请讲”“为何你们用出的气凝聚成铁锤或者锤子都是金色的而我刚才所幻化出來的则是暗红色其中还隐约出现淡淡白光这是怎么回事”卢韵之疑惑的问道
“气由心生颜色代表了这个人的性情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我们风波庄各类人等都有有些看似粗鲁实际则是个厚道人有些附庸文雅的人则是内心狡诈之徒这些从气的颜色就可以看得出來当然我们风波庄只练体御气不管内心是否正义只要不搅乱风波庄的秩序我们都欢迎可是每个人只能有一种颜色曾经也出现过两种颜色的气体你为何会出现红黑白三种甚至更多的颜色组合我不知道的确很奇怪还有卢先生你知道练气需要多久吗十年你又知道具化成型需要几时吗二十年卢先生你真是神人”段海涛严肃的说道
只见段海涛说完竟然也沒打个招呼转身跑了出去朱祁钢看愣了自言自语的讲到:“这都是怎么回事啊”伍好挪到卢韵之身边低声说道:“卢书呆刚说你变聪明了你怎么又傻了御气是人家的看家本领你就算学会了也不该立刻卖弄你看人家生气了吧你要的兵器人家也不会给你打造了”
卢韵之摇摇头倒也不避讳随行的风波庄众人和段海涛的外甥白勇高声说道:“我猜段庄主并未生气只是去请教高人了刚才我就奇怪我一进风波庄就感到你们庄内有一人命运气极高明明是我们天地人为何会在风波庄内白勇兄弟那人到底是何人”
白勇看到卢韵之只是观祥片刻就学会了御气心中震惊不小话沒过脑子张口说出:“那应该是师祖哎呀”只见白勇身旁的一个年长之人打了白勇一下提醒他不要口不择言然后抱拳说道:“卢先生先稍作休息我带你们去客房既然是庄主恩公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的朋友至于兵器的话庄主答应了那就一定会做我们风波庄向來是言而有信的”
白勇虽然鲁莽倒也不傻知道自己一时间说错话了可是守着这么多人挨了一掌却也气愤冲着那个长者吼道:“你又不是我长辈除了我舅还沒人敢打我呢你要再给我动手动脚的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说着愤愤的跑了出去
那个风波庄的御气师一脸尴尬看着白勇离开的背影然后又瞧了瞧卢韵之等人说道:“让各位见笑了随我來吧”众人走了大约两盏茶的时间就來到了一排民居那人拱手说道:“卢先生我们风波庄在山上不比繁华的大都市这里的房子你就先将就着住下吧有招呼不周的地方切勿见怪您和您的属下可以在风波庄随意走动只是不要与人寻衅斗殴就行每日早中晚都有人來送餐兵器的事情您写好符纸交给我就行了我会呈给庄主的那我明日在來拜会先生和各位壮士早些休息吧”说着一拱手转身离去了
待那人走远董德说道:“主公就这十几间房怎么住啊”“你们从山里训练的时候怎么住的”卢韵之看着董德反问道董德嘿嘿一笑然后深鞠一躬冲着众人招呼起來:“你们都进房准备在门外搭起帐篷普通军士准备露营”看着董德带着阿荣忙前忙后的张罗起來卢韵之笑了笑转身问朱祁钢和伍好说道:“你们在哪里住怎么沒见到几位兄长和嫂嫂”
伍好笑了笑答道:“我和师父住在别的民居中前几日几位师兄师姐都回他们各自的支脉去驻守了就沒跟着前來”卢韵之点点头与伍好朱祁钢又交谈几句就各自回房休息了今天发生了许多事情他们都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