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宁瞳儿一边辩解一边身子在被子里偷偷地蠕动着纤细雪白的小脚丫已经开始试着去探到床下的地毯上了“你说要坐我旁边我就坐你旁边啊”
她一副“我很乖”的语气
但是人已经偷偷地想要移动了
孰料一只大手猛地抓着了她的被子将她连人带被子都揪了回來而且按在了床上哦杯具逃跑的计划宣告失败
慕容烈一手抵着床一手捏着小坏蛋的脸颊捏啊捏蹂躏啊蹂躏横眉竖目地瞪着她:“你还敢逃跑你这家伙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差点胆汁都吐了出來了”
这小坏蛋干的好事
故意让他坐在伯爵的旁边结果那些女仆打球打得出了火争着一个破排球差点打架还将他和伯爵压倒了
更要命的是伯爵还跟他压倒了一起
我靠慕容烈一想到那个情景感觉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他放开宁瞳儿冲到浴室里去又是一阵狂吐
吐过后又是连声低咒:“该死的”
宁瞳儿躲在被窝里伸出了小脑袋偷偷地笑起來刚发出了两声又赶紧捂住了嘴还警惕地望着浴室的门口
慕容烈已经气得要爆炸了要是再听到她这幸灾乐祸的笑声还不把她吃了啊
她刚想着慕容烈就已经从浴室里出來了
宁瞳儿正在装出一本正经拼命忍笑却听得猛然掀开被子的声音慕容烈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的高大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而且还大手一挥将围在腰下的浴巾也给随手扯下來扔了
“呃……你……”宁瞳儿睁大了眼睛却见慕容烈满脸都是洗漱过后的晶莹水珠滚落下來映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更加性感魅惑
“害我恶心吐了这么久你这始作俑者不赔偿我一下哪里行”
说着一手就扯开了她的白色睡袍
“这是大白天啊……”宁瞳儿只來得及发出这一声抗议的尖叫声就被堵住了小嘴
慕容烈随手将她的睡袍就给扔到了床下
**
晚上宁瞳儿一个人在卧室里醒了最近慕容烈经常要和露丝、阿夜他们谈事情宁瞳儿醒來的时候才发现慕容烈出去了
她穿着睡衣下了床推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发现书房的灯果然还亮着
她走过去轻轻地敲了门
伯爵的声音里有一丝惊喜:“瞳儿吗”
她点点头接着想到隔着门伯爵并不能看到
“嗯是我”
“快进來吧”
宁瞳儿走进去只见伯爵坐在书桌后医生正给他按着腿
其实伯爵的腿因为疾病以及骨头都扭曲了马克给他下了毒以后虽然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伯爵并沒有中毒身亡但是残余的毒素仍然在他的血液和骨髓里不时就要出來折磨他一番
只是伯爵这人高傲惯了就算是病痛也不会显露于人前就算骨头里头都痛得要命他的表情也不会有一点示弱和改变
见到宁瞳儿进來他立即就示意医生让开站了起來非常惊喜地:“瞳儿你过來”
宁瞳儿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和毛茸茸的拖鞋走过去像一只会移动的萌物一样就连冷淡严谨的医生看了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想要笑
“伯爵大人……父亲大人……”宁瞳儿在伯爵眯起眼睛的时候迅速改口换來他一个点头微笑
“父亲大人您的腿疼得厉害对吗”伯爵的脸都发白了苍白的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浑黄的灯光打在他深邃分明的俊美五官上看起來人都有点透明的白了
她蹲下來:“我帮您按可以吗”
医生有些狐疑地看着她觉得这被少爷宠爱和伯爵大人疼爱的瞳儿小姐孝心是好的但是她怎么可能会什么按摩呢
伯爵大人脸上落着滚滚的汗珠但是也摇了摇头:“不用瞳儿了你起來”
宁瞳儿叹了一口气:“我父亲也是这样连厨房都不让我进伯爵大人你相信我一次好吗也许我可以试一下”
她接着解释道:“我在清逸哥哥的医院里跟一位老中医学过针灸按摩呢”
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就是可能学艺不精……呃您不让我按是对的我自己都还沒有试过……”
她的话还沒有说完伯爵大人反而说道:“好那就让瞳儿试一下”
宁瞳儿见伯爵要给自己当实验对象倒有些犹豫了想了一下她说:“父亲大人如果等下按得不舒服你就开口说哦”
伯爵大人点点头对她和颜悦色道:“瞳儿就试一下吧我也想试一下东方人神秘的针灸按摩技术”
医生的眼镜后海水一样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惊奇倒不仅仅是因为宁瞳儿还会按摩这么“高深”的技术手段而是因为伯爵大人对宁瞳儿的顺从简直是到了听话和溺爱的地步
要知道伯爵大人可是一个多难搞的人
沒有人不怕伯爵大人也沒有人敢在伯爵大人面前多说一句废话
每个人都习惯于将伯爵大人当成了高高在上的、不可亲近、不可逾越的人物连声音大一点都要提心吊胆
而宁瞳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