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凶你……”那么霸道的慕容总裁也只剩下了无奈
“那你不答应我”
“小东西……”
“不答应我就不嫁给你”
慕容烈好想扭断那两个挑唆的家伙的脖子还有爱德森伯爵那个老家伙
但是……
“你说嘛去不去英国伯爵他病得很严重”
……漫长的一分钟之后
“好吧……”
慕容烈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薄唇里吐出了这两个字眼
什么是烽火戏诸侯
他现在的牺牲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那两个装可怜的狡猾家伙可恶啊……
慕容烈捏紧了拳头但是一看到面前这张清丽的面孔上露出的笑容忽然心一下又软了
再硬的心再大的火气都为她融化了看到她的笑容比什么都值得
抱她在怀里他一面享受抱着她的甜蜜一面忽然很郁闷地觉得:自己的下半辈子是不是就这样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吃得死死的翻身都翻不了了
**
另一边韩氏别墅
在整体色调以纯白色为底的浴室里巨大的浴池里不住地翻滚着白色的泡泡和水花只见一片乌黑柔软的发丝在水面上随着水流不住地飘动着却看不到水底下的人
浴室是这样的静只听到浴池里带着按摩功能打泡泡的声音:咕噜、咕噜
忽然“哗啦”一声沉在水里的人影猛地冲出了水面喘 息着扬起了头颅
乌黑的头发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猛地甩成了一道抛物线那人仰着头闭着眼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水珠晶莹剔透而他的手就像白玉雕出來一样的洁净、优雅、完美
只是在他的手臂上却带着一条长长的伤痕像是被刀刃割出來的伤口
韩清逸两手搭在纯白如玉的浴缸两侧闭着眼睛透明的水珠从他长长的睫毛上坠落下來就像是眼泪一样孤独而脆弱
他沒有睁开眼睛也沒有别的动作
然而在这仿佛静止了的空气中他的眼前却像是被人按了快进键一样急速地滑过了一幕一幕的画面:
她用手抓着衣服掩住了胸口哭着伸出另一只手來抓他的衣角
“清逸哥哥……”
她哭着喊他
……蓦然绽放的烟花硝烟过后是排成了一排的几个大字闪闪发亮璀璨夺目:瞳儿嫁给我
……小小的她从椅子上滑下來跪坐到他的身边不停地掉着眼泪泪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脸上
她哭着说:“是瞳儿不乖害清逸哥哥受伤了”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任由他解她的衣服却流着眼泪说:“清逸哥哥是不是瞳儿不乖”
……她说……
……她说……
……她笑……
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全是她
全是她
微笑着的她哭泣着的她调皮着的她撒娇着的她
纯真的她爱哭的她需要保护的她
都是她
都是她全都是她
都是她啊都是她……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她
韩清逸仍然闭着眼睛然而喉咙里蓦然发出了一阵野兽受伤般的声音抓着浴池两侧的手蓦然收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蓦然他松开手闭着眼睛再度沉入到了浴池底下
这一次他在里面的时间更长、更长……
也许只有这种近乎窒息的痛苦能让心里的痛苦稍微好过一点
**
第二天下午韩清逸像是什么都沒有发生一样衣冠楚楚白衣如雪人面如玉地坐在宁家的大厅里
之所以会來这里是宁如海叫他來的
宁如海在电话里开不了口不过韩清逸一來宁家就什么都明白了
大厅上已经摆着十几个箱子
有的箱子里装着汉朝的古董有的箱子里装着华丽的礼服和婚纱还有的装着非常俗气都是又能让女人疯狂的各种珠宝……
韩清逸沒有细看只是微微地扫了一眼然后那秀雅的眼睛里就冷笑了
“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拿一张存折或是慕容集团的股份出來不是比这个省事多了”
宁如海长得很是文雅虽然五十出头但是一派风度翩翩的学者风范一看就是饱读诗书气自华的类型让人看了就好生佩服
此时他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韩清逸声音也低了好几份:“清逸你看这些……我让他们退回去吧”
韩清逸微微一笑转过身对宁如海微笑道:“宁伯父为什么好端端要退回去呢这些……可是您的准女婿孝敬您的一番心意啊”
他越是这么说宁如海那张文雅疏朗的脸上越是要流下汗來的尴尬样子
“清逸……贤侄……你看这……”
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一口气“唉都怪我把瞳儿给宠坏了惯坏了对不起你”
韩清逸仍是微笑着:“伯父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呢男女之情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