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宁瞳儿说不出來
沒有办法解决的事
她只能呜咽着像一头受伤的小鹿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更紧地贴近他温暖的胸膛想要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慕容烈无比怜爱地抚摸着她背后的发丝将她抱了起來
“小傻瓜为什么不说呢”
宁瞳儿是真的说不出來
韩清逸也是她最最重要的人
“以前你对我说过你会守护我”慕容烈轻轻地在她纤弱的肩头捏了一下“这么单薄的身子却想守护我明明这种事是应该由老公來做的不是吗”
宁瞳儿纤细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來一双澄澈的大眼睛像小梅花鹿一样望着他
“慕容烈”她喃喃地说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注定一生与你紧紧地纠葛在一起”慕容烈低下头亲了她的唇瓣一下“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发誓你只能为我所有而我也将用我的生命來保护你”
他俊美的脸上是一种溺死人不偿命的宠溺和温柔:“老公会保护小东西永远都在小东西身边做她的保护神小东西就放心吧”
宁瞳儿的心被一种甜甜的温柔给席卷了
她低如蚊呐地轻声“嗯”了一声贴近了他的胸膛嘴角带了一丝丝笑意沒有说话了
虽然沒有说话可是聆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她却觉得胜过了万语千言比什么抚慰她此刻不安、慌张、恐惧的心情都要有效
慕容烈将她抱到了餐厅里
顿时宁瞳儿眼前一亮
只见偌大的餐厅里灯光已经被熄灭了
那长长的足以容纳几十人同时就餐的长餐桌上织着金线的郁金香桌旗不知道什么时候撤了下來白银雕就的高脚烛台上白色的长蜡烛正在燃烧着暖暖的晕黄色光圈从小小的火焰和火光外散发出來既美丽又特别的温暖
在餐桌上前方的两端正对面的摆着两份牛排在昏黄的烛光里看起來还挺美味可口的样子
宁瞳儿在慕容烈的怀里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慕容烈低咳了一声走到餐桌前伸手将一张椅子拉开然后将怀里的宁瞳儿放到了椅子上坐好然后又帮她围上了餐巾还顺便将她肩头的长发给拨到了背后
这些细心又体贴又腻死人的举动谁会相信是那个又邪气又浪荡从來沒有对女人有过一点真心的慕容烈所做出來的
他这个样子岂止是将宁瞳儿当成了小孩子一样來宠溺简直就是宠到了沒有边了
宁瞳儿低着头眨了眨眼望着面前的牛排偷偷地抿嘴一笑这个小动作被慕容烈发觉了
“好啊小东西你敢笑老公是吗”
他故意很凶恶地对她龇了龇牙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看起來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沒有
宁瞳儿越发地笑
“哼哼看來不给你一点教训你都不知道什么叫为**子的自觉”
慕容烈凶神恶煞地瞪着她“今天我就要重振夫纲”
“什么夫纲……”宁瞳儿都快让他给笑死了
这个幼稚的家伙真的是那个高深莫测老是脸上露出淡淡邪邪笑容的慕容总裁吗
慕容烈不等她笑完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巧精致的下颌非常地轻佻非常地邪气非常的“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少女”的感觉
“小东西你是欠老公给你一个教训”
说着他轻佻纨绔地捏着她的下颌人却猛地低下了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个吻吻得极其绵长而温柔蚀骨的温柔
仿佛心这缠绵的吻间也都给融化了
这种温柔是任何的功名富贵和沒有感情的肉体交缠都比不了的
慕容烈放下手温柔地 看着她那目光缠绵宠溺得要将人都淹死了
宁瞳儿小脸羞得红通通的低着头心一个劲地狂跳真是“小鹿乱撞”啦
慕容烈深吸了一口气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顶然后站起來忽然朝着餐厅的雕花大门外打了一个响指
却只见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一群的乐队早已在门外守候着闻声徐徐鱼贯而入
宁瞳儿看着这一群穿着黑色燕尾服、白色真丝衬衣的乐手们简直是目瞪口呆
这个烛光晚餐也确实是太意外了……
她心里又是觉得甜丝丝的因为慕容烈为她真是很花心思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有些觉得酸溜溜的这样的心思和手段也不知道是追求过多少美女才会这么熟练的
她撅了撅小嘴娇啧地看了慕容烈一眼意思是:你很会追求人嘛说这个方法用了多少次啦
其实她这真的是冤枉慕容烈了
慕容烈以前还真沒有搞过这么浪漫的举动他都不需要搞这么些名堂不知道有多少艳女自己想要扑上他的床将他给强了
这娇啧的一眼慕容烈并沒有看到他正迈动着优雅而慵懒的步伐朝乐手们走过去从一个乐手的手中接过了一把小提琴
宁瞳儿吃惊地望着他
不会吧
难道他还会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