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逸秀雅的双眸已然变得血红如玉的脸孔都要扭曲了他死死地盯着慕容烈那张可恶到要千刀万剐的俊颜血红的双眸都快淬血了
那是憎恨到了极点如同赤练蛇的毒液在喷涌
“慕容烈你罪该万死”
“哼我死了令妹可就要守寡当寡妇了你这个做大哥的忍心吗”
慕容烈讥讽地说
“谁说我是她大哥”韩清逸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指尖都嵌入到了手心中鲜血淋漓都不自知“瞳儿是我的爱人”
他一说出來那慕容烈顿时也变色了
就像刚刚韩清逸听到慕容烈说出真相一样顿时就忍不了了装不了那种什么腔调來了
爱人
这个该死的韩清逸他竟然敢说小东西是他的爱人
慕容烈也被嫉妒烧红了双眸
也许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宁瞳儿喜欢的人是韩清逸为了他不惜逃婚不惜对他虚以委蛇欺骗自己玩弄自己
所以他此刻就像被揭开了疮疤一样不仅更加痛恨、讨厌韩清逸而且有着一种耻辱感和恼羞成怒的感觉
“爱人”他是真的切切实实地尝到了嫉妒的滋味妒忌让他俊美的脸都几乎扭曲了“但是小东西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咬着牙故意看着韩清逸同样变得难看的脸色:“知道吗她说她爱我”
韩清逸如果现在手上有一把AK47直接就一枪轰掉慕容烈的脑袋了
“不可能”他厉声道而双眼已经通红
慕容烈看到情敌这个样子真是痛快得多了
宁瞳儿究竟爱谁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沒关系不管她爱谁他都只要她
这个韩清逸给我靠一边站去
“不相信吗”
他那双黑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珠充满了恶意嘲笑地看了韩清逸铁青的脸庞:“今天早上在床上她还吻了我对我说着这么情意绵绵的爱语來着”
这一句话的冲击力简直跟原子弹一样
韩清逸眼前一黑手指尖直接戳入了手心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到大理石地砖上染红了慕容集团大楼门口的地面
而他自己根本就沒有发现也沒有觉得疼
“慕容烈我杀了你”
他厉声吼了一声就要扑上去真的是要自己动手杀人了
慕容烈终于感到了一丝快意
在宁瞳儿那里受到的挫折和挫败他当然是不会告诉韩清逸反而用假话來打击他
看样子还很奏效
慕容烈见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计较他找了一帮特警來找慕容集团晦气的事情了反而露出了一个笑脸:“既然小东西一直承蒙你的照顾有劳你的费心她又那么尊敬你所以大舅子届时你可以一定要参加我们的婚礼啊”
他浓烈的眉邪肆一挑嘲弄地:“喜帖我一定会让人寄到韩式药业集团韩少的办公桌上的放心好了”
韩清逸忍不了他正要冲上去慕容烈已经让司机调头黑色的防弹房车驶离只留下了一个俊魅而又嘲讽的冷笑
韩清逸只來得及看到这一抹冷笑还沒追上去慕容烈的保镖就将他拦住了
“慕容烈”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红着双眼的秀雅贵公子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如同厉鬼一般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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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渐地降临别墅花园里的鲜花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暖暖的黄色灯光照在花园里更加增添了几分温馨
齐若桑坐在花园的亭中手撑在实木的桌子上却是丝毫沒有感到什么温馨反而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有一种心神不定的感觉眼皮也是一阵一阵地跳着跳得她心慌总有一种特别不祥的预感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按理说她是不相信这种事的但是多年的在世界各地闯荡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了她对于那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算是比较认同的
起身走到亭子外伸手拂开了亭子顶上垂下來的长长白纱杏核眼抬眸望向了二楼那隔着厚重丝绒窗帘透出來的灯光
那里是慕容烈的卧室
而他在里面做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慕容烈又在那里不知疲倦地折磨宁瞳儿了
哎……
齐若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回到亭子里的木椅子上她又接连不断地叹了两口气
想起当时小可爱和她一起坐在亭子里谈天说笑小可爱托着下巴眼睛睁得大大的满眼都是惊奇又崇拜的听她讲她的“英雄事迹”而她也从來沒有那样开心过的眉飞色舞
往事历历在目这才多久呢居然事情演变到了这种地步
就连她老大都不许她去见瞳儿
齐若桑想到瞳儿在这样的情形下被老大这样折磨和残忍对待着不知道已经憔悴成什么样子了心里拧紧得一塌糊涂
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儿那个坐在亭子里手托着下巴睁着大眼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