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看起來那样幸福。
只要不出意外的话。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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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
宁家。瞳儿的卧室。
闭着眼睛。她不安地不停辗转反侧着。清丽的眉尖也越來越皱起來。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了床单。
她的梦境里有许多的雾。她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去。只能茫然地环顾四周。
这时。有一阵阵的声音传过來。
声音渐渐地。越來越大声了。
他们在笑闹着。
好多声音。模糊的声音。辨不清方向。不认识。却又用那种熟悉和亲近的语气在说笑着……
“这是翡翠夫人的眼泪……”一个面目模糊。只看得到有一双异国双瞳的绝色女子在笑着说。
“好难得的定情信物呢。”
“真是夸张啊。”
“就是。大老远地要我们过來给他求婚助阵。”
“当初不知道是谁最乱來的。现在这么快就被套牢了。”
“你们别吐槽了。你看他都要糗死了。”
“他哪里会觉得糗啊。他脸皮不是我们当中最厚的一个吗。”
“哈哈哈。他是不会觉得糗啊。重点是因为人家现在眼睛里根本就看不到我们。只一心盯着他的未來老婆看呢。”
“这就是过河拆桥吗。大老远地让我们过來。现在又嫌我们是电灯泡了吧。啧啧……”
“哎呦。你们别笑话我大哥啦。我嫂子的脸都快红成苹果了。”
……一阵一阵的嬉笑声从四面八方地传过來。是谁。这么陌生。却又这么亲近。
这么亲密无间的。是谁。到底是谁。
翡翠夫人的眼泪……
那是什么。
为什么觉得这么耳熟。可是她是在哪里听到过的。
瞳儿站在雾里。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忽然。一双铁臂从背后将她拉入到怀中。炙热的呼吸吹拂在了她的耳边:“瞳儿。我亲爱的妻子。”
妻子。她将是清逸哥哥的妻子啊。这人是谁。
瞳儿想要转过头來。但是那人从背后紧紧地拥抱住了她。还用一只手邪恶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伸手到她的胸前。罩住了一边丰盈。
“呵呵。你也曾经想过我吗。嗯。”
那只手捻住了一边丰盈上的顶端。开始邪恶地挑弄着……
“啊。”
瞳儿猛地从床上坐起來。又和每次被噩梦惊醒时一样。满头大汗。头发都被打湿了。
但是这次跟以往不同的是。她的心跳不仅加快。而且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痛着。像是被人攥紧了。捏住了。
瞳儿闭了闭眼睛。又再睁开來。伸手往脸上摸到了冰冷的液体。
不知不觉。她竟然哭了。满脸都是泪。
瞳儿下了床來。跌跌撞撞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阳台上去。想要透一口气。
伸手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她对自己说:这一定是婚前恐惧症。一定是的。
不然为什么在这种时刻。她沒有觉得幸福和喜悦。反而心里难受得只想哭。
捧着水杯。她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星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來。
但是。就在她眼睛无意识地往别墅的围墙外看过去的时候。她惊讶地看到有一辆车子停在那里。而且很明显地有人在那里守着。还点了一根香烟。
茫茫的夜色将黑色的车子仿佛都要融入到四周的环境当中了。如果不是仔细地去看还真的不会发现。但是。坐在车里的人不仅打开了车窗。还点着了一根香烟。那燃烧的烟头在黑夜里也能暴露出踪迹來。
原來真的有人在她家外面。
瞳儿回想起最近这几天。总是感觉像被人监视着。她还以为是自己多虑了。沒想到这三更半夜的都有人守在她家门外。。这不是监视是什么。
瞳儿吃了一惊。她捧着杯子回到卧室。镇定了一下。打电话给韩清逸:“清逸哥哥……”
她把看到的事情跟韩清逸说了一遍。然后问要不要报警。
沒想到韩清逸听她说完以后。却歉疚地说:“吓到你了。瞳儿。不必报警了。那人不是监视你的。是我找人保护你的。”
瞳儿更加吃惊。比看到自己家门外有人监视还要吃惊。她想不出來清逸这么做的理由。
韩清逸说:“不是因为别的。最近新闻说别墅区接连有匪徒进去。我是不放心你。”
瞳儿“哦”了一声。韩清逸说:“再说我们就要结婚了。为了保险起见……”
瞳儿笑起來:“难道清逸哥哥是怕我在结婚之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