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到了那一步的话。他倒是真的不介意从国内迁出去。
他是不会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至于宁静和唐宁安的把柄。现在抛出去所得到的利益达不到最大化。所以他只能忍着。不去动宁静。只是让人监视着她们。
宁静是一个心理素质很好的人。至少她知道冷昊轩几乎看着她每天的一举一动。不会惊慌失措的落出马脚。她每天的生活过的很正常。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唐宁安已经从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一个星期了。冷昊轩每天的脾气越來越大。至于莫南北。何南北。这四个人都沒有找到唐宁安的下落。只知道他们在B国。
那里虽然沒有中国大。但是却也不小。想要找到一个人。无异于是大海捞针。而且还是在别人刻意的将她们生活的痕迹给抹掉了的情况下。那四个人。想要找到她。也是苦不堪言。
到了月底。又到了和苏谨萱出去约会的时候了。就像例行办公一般。不管再怎么忙。月初月中和月尾。总要抽出三天的时间出來陪苏谨萱。这是他们这两年以來所培养出來的默契。
如果他的时间还可以再多一点的话。那就可以再多陪苏谨萱几天。
但是这个月。他被唐宁安给弄的焦头烂额的。哪里还有心思去陪苏谨萱。所以他有一个月沒有见苏谨萱了。就连一个月固定的三次约会都被他取消了。连苏谨萱的电话都沒有接过一通。平时她來找她。他都直接或间接的回绝了。
他承认。其实他对苏谨萱根本就沒有爱。只有责任。她爱她。而他需要一个合乎他身份的老婆。苏谨萱漂亮识大体。家世好。对他一往情深。而且不介意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所以他对苏谨萱是很满意的。
但是现在唐宁安那个可恶的女人。和宁宁还沒有找到。他是真的沒有心思去应付一个女人。
“冷总。苏小姐找你。”秘书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站在门口的方向对着坐在总裁办公桌前。脸色铁青的冷昊轩道:“她说十五分钟以后过來。”
冷昊轩的双手交叠在一起。他支着下巴。听到秘书的话。他双手环胸想了想。手指敲击在办公桌前。他道:“她过來了就说我不在。除了两个何总和孟总。别人我都不见。”
秘书愣了愣。然后在冷昊轩犀利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在颓废了一阵子之后。唐宁安终于开学了。
上学对于一个懒人來说真的是世界上的第一大痛苦之一。要上学了就意味着要考试。要上课。要写做不完的作业。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她觉得一阵的头痛。
早上宁宁就让她起床了。她揉着睡眼腥松的眼睛。狠了狠心。在大腿上了掐了一把。尖锐的疼痛。立刻让她配了一大半了。要上学的人真心的伤不起啊。为了起來上学。还得自残。从古到今。也就她一个人吧。
她因为睡眠不足。从穿衣服到吃早餐都是头重脚轻的。
萧砚见她一副精神不足的样子。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似乎很是习以为常的宁宁一眼。他伸手摸了摸唐宁安的额头。问道:“宁安……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唐宁安沒有应。手里拿着勺子。沒有意识的往自己的嘴里喂粥。每一次都嚼两次。然后咽下去。动作很规范但是很机械。一点也沒有以往和自己斗嘴时的活力。他和唐宁安再见就沒有见过她这么委靡不振的样子。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吧……并沒有发热。除了沒有精神以外。倒是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收回自己的手。看向宁宁问道:“宁宁。你妈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看上去这么沒有精神。”昨天晚上他临走之前看到唐宁安。明明还好好的。精力十足呢。才一个晚上不见。性格就发生了颠覆。
如果不是因为那张脸沒有什么变化的话。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这简直太颠覆他的世界观了……他开始有点担心唐宁安。也有点想念那个让他恨的牙根都疼的唐宁安了。那才是真的她。
“沒事。你以后慢慢就会习惯了。”宁宁耸了耸肩膀。这个情景对于他來说真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他从记事起。除了节假日以外。看到的都是这样的一副情景。过了这么多年。现在再看到这样的一副景像。他只觉得十分的亲近。
“她怎么了。”萧砚松了一口气。又问道。
他还沒有來的及回答他的问題呢。结果唐宁安将手里的筷子一把给拍在桌子上面。腾的一声站了起來。把萧砚给吓了一大跳。不明白好好的。她怎么突然之间就炸毛了。
“你个混蛋。你又占我便宜。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告诉你。今天姐姐我心情不好。你要是再惹我不高兴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唐宁安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满的都是愤怒。
萧砚:……
他真的无语了。完全不知道她是唱的哪一出。
“以后你再敢拿你的狼爪子。碰我试试看。”唐宁安继续歇斯底里的叫道。
萧砚看了一眼唐宁安。又看了一眼丝毫不以为忏。习以为常的样子。他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