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可能被抓住
冷沐晴靠着树努力的压着心底的那抹难以忽视的异样脑海里一声声殷切的呼叫挥之不去她烦燥的睁开眼睛却看到昕甚立在面前
昕甚露出浅笑“你连我走近都沒有发现”
“我知道是你所以才沒有反映”冷沐晴语气不善
昕甚沒有说在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时闪过一丝惊讶显然她很在意莫唯清虽然抛下了他但他仍是在她的心底留下的痕迹而且是很重的痕迹
“吃些干粮吧你一个上午都滴水未进”昕甚在她的身边坐下
冷沐晴沒伸手去接只说了句:“我不饿”
昕甚知道她的心情不好现在是吃不下东西的于是便沒有再劝只是静静的陪她坐着
良久良久昕甚说“这五年的时间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时间是所有伤痛的最好良药在天佑族的第一年我每天都重覆着做同一个梦每天都会在半夜被惊醒整整做了一年第二年好一些了我不再每天做那个恶梦基本都是五六天才做一次有时候甚至十天才做一次第三年的时候我已经很少做恶梦了但是我失眠了黑夜到天亮我的眼睛闭了一个晚上晚子里却是清醒的第四年的时候我也不再失眠了但是我已经不再去想不再去怨不再去恨到现在五年了那个伤确实还未痊愈但是早已经沒有了初时的惧痛”
冷沐晴听着直到昕甚不再说话轻笑了一声“你在用你悲惨的过去安慰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昕甚想要解释冷沐晴摇头“你的伤或许沒了初时的惧痛但那些过去在你的眼睛里留下的伤痕我从未见过比你更忧郁的人你的眼神任何一个人你心底有着痛到最后你的痛好了但你眼底里伤痕都不会消失因为那是伤痕是留下的记忆”
她的表情变的极为认真且坚定“但是昕甚我不会我的眼底我的心底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你不需要安慰我因为我不需要安慰”
看着她倔强的眼神昕甚不再说话她是他见过最强的女人
“好了休息的时间够了该上路了”
“上路了”昕甚对着不远处坐着的人呼道
当所有人都來到马车前时陆战发现“唐果姐怎么不见了”
昕甚看向卫鸣“刚才她是跟你在一起的吧”
“恩我去洗了把脸她沒听到吗我去找找”卫鸣说着向刚才两人坐着的树下走去
树下沒有了她的身影树身上却绑着一条刚才沒有的布条刚才他们两人坐在这里的时候并沒有
卫鸣上前取下布条认出这是唐果的衣服的布料而布料上则写着字“各位我突然有很要紧的事情需要离开一下下你们不要管我等我处理好了事情就來找你们要想我哦”
她走了
卫鸣脑子有一秒的时间是空白的下一秒他就想会不会是刚才拒绝了她的要求所以走了再下一秒他否认了自己的猜想她不会因为那个理由做出不告而别的事情來而且她留的话语明显沒有半点不开心
看來是真的走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让她急的连一句告别的话都來不及说呢
卫鸣带着疑惑拿着他留下的布条走向马车
看完布条陆战很是满“什么呀说走就走连句告别的话都來不及说吗最后一句竟然还好意思说要想她谁会想他啊”
天陵说:“也许唐果姐真的有要紧的事情呢办完就回來了”
“就你最天真”陆战语气里带着些宠爱沒办法这天陵弟弟太可爱了主子一直不交他任何武功也不让他练习灵力他都要开始怀疑天陵是不是主子特地给他养的宠物
冷沐晴将布条递给卫鸣“既然她这么说了就一定有事情等她处理好了自然会來找我们”
于是大家上马车的上马车骑马的骑马继续前进
卫鸣将那布条收入衣襟之中是因为她嫌走的太慢很无聊所以先去别的地方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