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耶利亚,双手撑着腰,娇声道:“甄玉环,你的脸皮真厚,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我问你要钱,怎么总说难处,”
“我说耶利亚,这里不比八里庄好嘛,修建法国庄园,连法国皇帝也要十几年时间,你急什么呀,”甄玉环也不好惹,两人明争暗斗,寸步不让,展开一轮斗嘴,
其他人各有阵营,互相争辩,这是大家族的主旋律,沒有争斗就沒有乐趣了,
陈香芳端坐不动,家宅不宁,才显出她的重要性,
“好了,都别吵了,我觉得耶利亚说得有点道理,我们家也不差这点钱,甄玉环,你就拨五十万元给八里庄工程,不要让工程停下,”陈香芳一锤定音,把一场吵闹圆满解决了,
“耶利亚,那就算是明年预支,我这是给大夫人面子,”甄玉环说了软话,
耶利亚脾气挺大,已经到了临产期,最终以耶利亚胜利而告终,
耶利亚得到部分的满足,在真由子搀扶之下,回房歇息,
众多佳丽向陈香芳行礼,标准的满族贵妇的屈膝动作,这才分头散去,各有各自的事情,沒有规矩不成方圆,表面上这个家庭还算和睦,
甄玉环、谢芸芳、谢丽雅、吴英姿这四名管账的人,一起走向前院,去开商业会议,
高耀乌云、庆格尔泰、黄光、顾水墨、徐飚二十名管事之人,都在大厅里等着四位主母到來,
其中徐飚能力最差,过去是半个文盲,性格木讷,不善言辞,但他上过战场,替李国楼挡子弹,被破格提拔上去,李国楼认为能力可以培养,忠心才是第一考量的标准,现在徐飚已成为《大丰收面粉公司》总经理,
事务不熟悉不要紧,徐飚怀揣手本,一切照本宣读,
庆格尔泰手持拐杖,笑眯眯的看着女儿高耀乌云,全家人傍上李国楼,事业顺风顺水,八里庄法国庄园,就是由他主管,他从來不贪污,自认清廉如水,只是在修建法国庄园的时候,顺便装修自己的大宅,这种小伎俩,天经地义,
如今,李府戒备森严,害怕日本忍者行刺,甄玉环更是足不出户,她在京师兴风作浪,动用天字号人马,杀了好多仇人,而后把脏水泼在日本忍者身上,
甄玉环做了亏心事,草木皆兵,一有风吹草动,就神经过敏,一般都在府里办公,
一个庞大的金钱帝国,流动资产超过两亿元,就由这四位女性主持,适才还在斗嘴的四位夫人,换了一张面孔,一个个变得高贵大方,不苟言笑的款款而行,
两侧坐着一班商人、管家、律师,桌上放着账本、算盘、手本,还有书记员,就像一次小朝会,
甄玉环宛如慈禧太后,统管李氏企业所有事物,能力决定了她地位,已经凌驾于其他人之上,
甄玉环不知疲倦的工作,把财政大权揽在手里,就是要证明,男人可以做的事,女人也能做,通过收买人心,甄玉环已经把李氏企业掌控在手,
今日,李氏企业是李国楼缔造的,明日,庞大的李氏企业都是儿子李运虎的,血统是最重要的,她的儿子“李运虎”,继承了“爱新觉罗”皇家的血统,理应成为李氏企业的掌舵人,
同治皇帝加恩封赏的第二个“一等骑都尉世职”,已有李运虎继承,想到这一切,甄玉环自认嫁给李国楼,是英明的选择,
“诸位,辛苦了,不用这么多礼,都坐下说话,”甄玉环露出和善的笑容,人未入座,如沐春风,好似不讲礼仪,
“七主母辛苦,我们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嘛,”高耀乌云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表态,比谁都清楚甄玉环的老底,而后才道:“四主母好,九主母好,十二主母好,”
甄玉环精怪得狠,手段又毒辣,得罪她的人都躺在棺材里了,大厅里的人看见甄玉环迫近,纷纷站起來,躬身施礼,先向甄玉环请安,然后才论资排辈,问候其他主母,
甄玉环有“李府总管”的头衔,当仁不让的居中而坐,翻看着账簿,倾听手下人汇报,
李国楼的家业不是由亲戚朋友掌控,家生奴仆也各管各的事务,沒有谁能够一手遮天,偌大的家业掌握在李国楼的一众妻妾手里,
益处,显而易见,李国楼就是依靠这些女人,发家致富的,李氏企业财富的积累成金字塔般递增,撑起大清的半壁江山,李国楼在台湾打仗,是靠自己企业输送资金,
祸处,早已埋下隐患,沒有哪位主母是善类,都是敲骨吸髓的主,各有各的算盘,都在为自己子女打算,总有一天,李氏企业将会四分五裂,被一班女人瓜分,
谢芸芳翻看手本,露出不满之色,说道:“普鲁士探矿队在白云鄂博发现稀土矿,这么重要的事,在朝堂上争辩无益,那些老学究也不懂嘛,俗话说‘官不与民争利’,这种新兴金属矿到底有多大价值,谁知道呢,还是应该由李氏企业承担风险,出资开采稀土,”
甄玉环接过手本,仔细的研读一遍,说道:“依我看还是由我们和内务府合作,这矿产业是我们企业资金主攻方向,无论风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