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奖状,勋章等回京再颁,”
“小楼,中午我到你那里喝酒,谈我的保险业计划,你就别睡了,”薛福成料定李国楼不会睡觉,那四位夫人个个是实权派人物,李国楼要和四位夫人步调保持一致,还要开一上午的小会,
李国楼团揖,离开李鸿章的住所,转出一个庭院,便是他住的住所,这里他是尊贵的客人,享受最高规格的待遇,可他沒兴致看古朴的亭台楼榭,军事可以放一放,但请进來银行的大幅度扩张已经迫在眉睫,这次他要让多少官二代搭上这条顺风船,各地开张的请进來银行,二十家银行聘用一个区域经理,正好解决各地的官二代,一千五百家请进來银行,可以招聘七十五名官二代,五个区域经理上面再加一个大区经理,好像还是太少了,会得罪很多地方势力,该如何解决银行势力入侵地方之后,所带來的隐患,
大清将实施银元制度,李国楼却沒成就感,反而压力重重,他的商业帝国不仅要养着数千名懒人、废柴,还要养一批官二代,这些破事都不是他原本想到的事,还要带领官二代一起致富,想一想就窝心,丁惠衡和包泉中一唱一和,在背后说了他多少坏话,他竟然要引狼入室,
饭厅里,丁日昌心情舒畅,胃口大开,又喝了一碗粥,他才不怕李国楼回绝,笑眯眯说道:“薛大嘴啊,你真的有才,这么快就吃定假洋鬼子了,我还有一事不放心,我儿子的脾气很冲,自以为是才高八斗的刘永,不肯为五斗米折腰,你去帮我劝劝他,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薛福成笑道:“放心吧丁小鬼,由我出马,马到成功,丁孙子手头也紧,他还沒到得瑟的份,”
“这就好,这下我死也瞑目了,”丁日昌瞪了李鸿章一眼,拂袖离开饭厅,
沈葆桢磨磨蹭蹭不肯离开饭厅,就是想让李鸿章拨大笔经费给他,南洋水师在体制上并不与北洋水师有统属关系,但他是李鸿章一系的人,听李鸿章的话,福建船政局就是左宗棠遗留下來的烂摊子,如今在沈葆桢手里有了起色,靠得是李鸿章鼎力支持,
搞洋务运动就是烧钱办事,新兴事物全靠银子堆起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项目,那是方兴未艾,在洋务派手里搞砸了的项目,数不枚举,如今洋务运动有种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老子拉下马的气势,各地要求动工的工业项目,摆在李鸿章案几上堆积如山,
李鸿章为了妥善处置台湾问題,便答应先给沈葆桢拨款五十万两银子,不过先向请进來银行去借,他现在手头也紧,
沈葆桢忧心忡忡,问道:“傅相大人,你这么使唤李国楼,不怕请进來银行发生挤兑风潮,我现在听说许多不利于李国楼的传闻,怕是有人要对付他,”
李鸿章稳如泰山,笃定的喝茶,笑道:“沈大人别理外界的传闻,若是李国楼落下风,就不会有货币改制制度的出台,如今试点还沒展开,有人故意造谣中伤朝廷里的大员,你也听李国楼说了,庆亲王想做清官了,连李国楼送的礼也不收,谁会在这个时候想着对付李国楼,皇上对他恩宠依旧,两宫皇太后也鼎力支持货币改制,谁会去干杀鸡取卵的傻事,这些不利的传闻,大都是洋人和那些买办在兴风作浪,你在南方不要相信那些传闻,由我坐镇就不会让船翻了,”
“这就好,李国楼不要像薛大嘴的纸糊的防汛工程,我就放心了,我这就找耶利亚要条子去,下午就赶回福建去,马尾船政学堂的老师和学生让丁大人安排接
见的事宜,原本我还想亲自引见严复给李国楼,他们都是英国留洋的学子,都是国之栋梁啊,”沈葆桢想到台湾的防务,不敢在烟台停留,带着李鸿章的敕令,便离开馆驿,
李鸿章转回后院睡觉,脑海里想着马尾船政学堂的那批师生,严复是马尾船政学堂的首席学政,是从英国留学归來的大才子,但国之栋梁天底下有几个,李鸿章沒把严复这种照着英文书本宣读的书生放在眼里,给他长脸的孙子,天下只有李国楼独一份,李鸿章反而看中了马尾船政学堂那批少年学子,那些血气方刚的学子,印象深刻,邓世昌、刘步蟾、林永升这三个人朝气蓬勃的形象已经记在心里,他和沈葆桢做交易,把两艘战列舰开至马尾港,便是想把马尾船政学堂那批学子挖至北洋水师去,至于严复这位首席学政,还是让沈葆桢留着使用,
李国楼和四位夫人开了一上午的小会,终于统一了认识,决定在李氏集团内大肆招揽官二代,把地方势力和中央集权捆绑在一起,走共同致富的道路,五个人在客厅里打情骂俏,等待薛福成的到來,招揽人才是李国楼的第一目标,他很看重薛福成,这个人对他的商业帝国建设,提出卓有成效的建议,用好官二代能让李氏集团长盛不衰,
李国楼已经洗过澡了,换了一身休闲的海蓝绸长褂,发辫也沒系上,人坐在太师椅上,真由子站在李国楼身后,在给他按摩头部,其他三位夫人则坐在右侧的太师椅上,
李国楼闭着眼睛,说道:“七夫人,你们要搞好团结,别窝里斗,既然你们想出门做事,就不可能每个人公平,别去羡慕三夫人的股份,让外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