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只会消耗自己兵力的将领,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军,战争就是拼消耗,打仗就有这种事发生,特别是持久战,打到后來就是本民族作战,
看着护城河里的水,往外流淌,水流沿着沟渠流向远处,民夫们发出欢呼声,好像是打了胜仗,那巨大的欢呼声,响彻整个勇阳府城外,民夫们有了一顿美餐,还有活下去的资本,
一次冒死挖沟,就让被俘的回军以及回民有了向心力,让他们觉得在为大清效力,已经和过去恩断义绝,两世为人了,
清军指挥官都在坡地上,看着这一幕,水流向坡地下方的沟渠,战士们站在水里用网兜抓鱼,很滑稽的一幕,前方在打仗,后方在抓鱼,打仗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活下去就要吃饭,而且有机会打牙祭,就不会放过,
徐占彪看着全身污泥的战士,笑了几声,就离开了,他不是來玩的,而是沿着沟渠,走向前沿阵地,近距离观察勇阳府城城北的布防情况,
清军工兵正在研究能不能在城北开挖地道,先试着挖掘一个洞口,因刚下过雨,渗水厉害,挖不下去了,行动以失败而告终,
李国楼颇为奇怪,问道:“徐副帅,不是说爬城墙吗,干嘛还要尝试挖地道,”
徐占彪摸了摸湿滑的泥土,说道:“李长官啊,靠别人都是假的,再说该做的事,不能拖延,就算派不上用场,也要行动,打仗是上天入地一起行动,到底哪里是突破口,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这叫军事秘密,好好学着点,”说完徐占彪把肮脏的手撸在李国楼军服上,把李国楼的军服当做抹布了,
李国楼眉头皱起,心里厌恶,军官们看见李字营穿新军装,怀有嫉妒的心里,故意给他难看,这是见不得人家过得好啊,看着四周幸灾乐祸的表情,李国楼颇为不平,叹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顶,人必毁之,我就不该写什么劝降信,更不该出十万两赏银,现在好了成了老鼠,不打不快了,”
“李大人多虑了,我只是和你开玩笑,中午请你吃烤鱼,”徐占彪嘴上在给李国楼赔礼道歉,不过肮脏的手握住了李国楼的手,这一举动,更让李国楼浑身难受,
哎,时间久了,就会暴露出人的本性,和这些丘八呆久了,都不怕他有后台,李国楼泛起一丝苦笑,身边都是武将,现在是骂他们也赶不走,不睬他们也会來李字营打牙祭,和他畅谈人生,彷佛他这个探花郎什么都能理解,而且能够为他们指引未來,
战场上磨练出來的生死之交,让他们变得随意,吃亏是福,徐占彪这一举动,说明支持他制定的偷袭计划,大不了像污泥一样,留下个烂摊子,勇阳府城拿下來,他的一路人马就算奇袭失败,也不关大局,若是赢了,那就是遍地开花了,徐占彪的春天來了,
李国楼想清楚为何徐占彪对他不满,只因他给了一种诱惑,而且是让徐占彪不能拒绝的诱惑,直到现在还在想奇袭十社镇的事,徐占彪被他套住了,钻进了牛角尖,哦,说得不对,应该叫英雄所见略同,
“嘿嘿,徐副帅,吃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条鱼是怎么上钩的,”李国楼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背负着双手,离开徐占彪身边,
李国楼有着常人沒有的奇思妙计,虽然大都是空中楼阁,但凭借他的能力,商业帝国已经初具规模,以后把大清发行银元、纸币的苦逼差事攥在手里,这个国家就是他的了,这还需要付出艰苦卓绝的努力,枕边风向慈禧太后、慈安太后吹起來,男人使美男计,是要花去好多精力,在床上折腾得够呛,做面首不丢脸,就算属于老三的位子,但是最得宠的一位面首,而且是慈安太后的专职面首,得宠很,从全国各地运至李字营的军用物资就沒断过,甚至变成一种沉重的负担,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啊,
好久沒碰女人了,李国楼的表情变得淫兮兮,一看就是贱人相,
“李长官,想娘们了吧,”徐占彪敢捉弄李国楼,其他人不敢这么直接,称兄道弟的讲诉友谊天长地久,郭宝昌睥睨一眼,贼兮兮的淫笑,
“哎,我还是喜欢用突刺枪,征战疆场,來表现我的勇猛,”李国楼一语双关,不愧为众星捧月的将星,
笑声阵阵,有的人一时沒有明白过來,别人笑过之后,拖在后面淫笑,他们都喜欢聚在李国楼身边,听李国楼讲话,总会有一种带着幽默话语让人忍俊不禁,时常还会有发人深思的话,让人痛彻痛悟,
徐占彪有些茫然,连郭宝昌、黄鼎的身形,也在自然而然中跟随李国楼,簇拥在一起有说有笑,那么年轻的一个文人,竟然已有一呼百应的气度,李国楼的话,该不该信任一次,
奶奶的熊,连两宫太后也对李国楼信任有加,他还多管什么,奇袭战一成胜算,也有胜利的可能,反正就像黄鼎所说,不成功也有马腿,大不了夹着尾巴逃跑,李国楼不会像高连升那样用炸药包、手榴弹去和敌人拼命,惨胜就免了,拼消耗还是投降派好使,如今战场上又多了上千名敢打敢拼的回民同胞,
“李长官,过來过來,别生气了,本帅真的请你吃烤鱼,”徐占彪喜欢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