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附和,好似李国楼差事沒少,新武堂首席学政、万寿山工程督办、清中大学首席学政、上书房内大臣之职,依然给李国楼留着,怎么看也不像不堪大任的人,也不知同治皇帝内心到底怎么想的,圈禁了李国楼一个多月,打发他吹西北风去了,
李鸿藻作为李国楼的恩师,学生犯错,他也要牵连,一直憋着沒有开口,总要表明态度,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皇上圣明,李国楼年轻气盛,身上差事太多也不好,不如这次撤裁李国楼几个官职,也好让他一门心思办差,不再出纰漏,”
翁同龢急了,新武堂首席学政的职位只有李国楼担当,才能抑制李鸿章在军队影响力的侵逐,抢先说道:“禀皇上,李国楼指挥新武堂的一百五十多名校官和学生,连夜进入天津城,行事果敢,消除了大清一颗毒瘤,虽然行动之中杀戮过重,但一击而中,把抵抗的倭寇消灭干净,已经看出他有出色的军事才能,再说善后事宜做得出色,新武堂校官、学生都得到锻炼,这新武堂首席学政的职位不可撤裁,”
“嗯,朕知道了,”同治皇帝心里打鼓,两宫太后娘娘的体己银子,都要李国楼出面赚回來,他可不想从内务府再拨银子给万寿山工程,
恭亲王奕訢也急了,清中大学首席学政只有李国楼來当,才能把大清第一座西方模式的大学建造起來,这个项目虽然名义是朝廷拨款,也由庆亲王奕劻督办,但庆亲王奕劻是什么货色,他会不知道吗,不把朝廷的下拨的清中大学筹建款掏空,贪得无厌的庆亲王是不会收手的,不想让清中大学建成烂尾楼,只有李国楼独撑大局,
恭亲王急冲冲站起身,说道:“禀皇上,这清中大学首席学政之职,只有李国楼当然才能在各项准备工作做好,庆亲王也多次提到李国楼善于组织协调各方面的关系重大,清中大学首席学政之职不可撤裁,这个位子太重要了,需要给李国楼保留,臣以王位保李国楼二年里,定能建起一座全新的清中大学,倘若撤裁了李国楼,朝廷先期投入清中大学的三十万两白银就算白给了,追加的款项至少需翻倍,甚有可能还要多,”
“是吗,”同治皇帝不好明说,皇族总要分一杯羹,这个道理他从采矿业、人参、毛皮等各个暴利行业已经领教过了,先皇赏给几位王爷的行业,已经成为家族遗产,他想收回來也变成天方夜谭,考虑清楚,干巴巴的说:“嗯,还是恭亲王老臣谋国,朕知道了,坐下來恭亲王,有话慢慢说,”
恭亲王轻松的坐下,一颗提心吊胆的心,终于落下,同治皇帝沉凝片刻,又道:“万寿山工程督办、上书房内大臣之职还是给李国楼保留,翰林院郎中的官职不伦不类,还是免了,至于三等侍卫之职,朕看还是替他留着,沒有武官军衔,那些丘八会翻上天的,出门在外图个方便嘛,”
“皇上圣明,臣沒有异议,”李鸿藻圆满完成使命,遭罪的活,让他來说,旁边拿了李国楼好处的人,可以撇清关系,倒是沒有想到,这次李国楼翻船,沒有人落井下石,朝堂上全部封口,静悄悄的场面,让人把李国楼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至理名言,恒古不变,能把各方势力,全部摆平的人,在大清只有李国楼而已,
同治皇帝开口:“翁同龢,近段时间李国楼在家干什么呀,”
翁同龢经常到李国楼家里去,熟悉情况,急忙回道:“禀皇上,李国楼每天读书,学习圣人的学说,以仁义道德的文章來提升品格休养,悔恨辜负了皇上的信任和嘱托,每天都在反省自己的行为,”
同治皇帝坐了太久,腿脚麻木了,站起身來回走动,在这里他不需要像养心殿那样正规,可以随便的和臣子们展开讨论,开口道:“嗯······朕看到李国楼写的文章,就要头大,一会儿大白话连篇,一会儿又变回知识渊博的读书人,诗词都有进步,还给朕卖弄满文,哎,善变之人,性格不稳重啊,”
“皇上一言中的,微臣也以为李国楼要多磨练一番,从小锦衣玉食对于这种世家大族的子弟來说,享受惯了,从來不知道民间疾苦,是该让李国楼到西北边陲受点苦,那样他以后就会稳重了,”恭亲王奕譞好似知道民间疾苦,站在天下苍生的立场说话,大道理谁都说不过他,同治皇帝亲政以來对于他仍然信任有加,让他慢慢又转回过去那个敢说敢当的恭亲王,夜阑歌舞的醉生梦死生活,终于告一段落,
同治皇帝心情舒缓,大清帝国向好的方面发展,国家大业蒸蒸日上,天津黑龙会的案子虽然影响大清帝国的国际声誉,败坏了朝廷纲律,被西方人诟病大清帝国沒有人权可讲,但沒有让大清割地赔款,连日本政府也只是提出抗议,沒有提出赔偿要求,这一次朝廷只要把李国楼推出去惩戒就能息事宁人,所以同治皇帝还笑得出來,小日本吃了个闷亏,连赔款的事也不敢说,就怕大清政府驱逐日本打工者,藩属国琉球的事情沒完,等北洋水师建成,他要把失去的琉球国赢回來,大清帝国开疆辟土,就从小日本下刀,
同治皇帝仿佛看见一支望不到尽头的北洋水师在汹涌的波涛翻滚之中,向日本两艘铁甲船开炮的场景,无数面黄龙旗迎风招展,船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