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啊,”刚刚静下來的走廊又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安静,女人嚷嚷着奔了过來,
不用看,何柳听出來了,是他前妻來了,
“又是你,小妖精,你怎么不去死啊,”她自顾伤心欲绝,压根沒注意到女人已经冲到了自己面前,上來便抓着领口,扬手就是左右开弓,一边扇一边咬牙切齿:“我跟你说,我男人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抵命,”
何柳本处于半昏半噩状态,被人家又打又骂,越发痴了,任由对方作贱,毫无还手的意愿和能力,
倒是靳家人看不过去,上來拉扯开了,他前妻的手一松,她的身体失了支撑,一下子滑到了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又漫长得令人心焦,眼看六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沒有出來,走廊上的气氛越來越凝重,
就在大家快要等得崩溃的时候,门口上方的红灯蓦然熄灭,那一刻,何柳的心仿佛从嗓子眼里蹦了出來,一口气差点沒提上來,
“靳,你肯定沒事,”她打完气,从地上爬起來奔了过去,
手术室大门徐徐开启,手术床载着伤者被推了出來,她扑过去:“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