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善呢”西门昊又问就算乌善跳出了烟雾可也不应该那么快的躲过他的手下逃的无影无踪
“那人善于移光幻影之术属下只是看到一个白影却沒看清他逃离的方向”西门昊的属下回道
移光幻影是月华国皇室拥有的独门功夫属于轻功里的上乘武功靠极快的速度晃乱对手的视线产生错觉借机出手或者逃遁
为了对付月华国的移光幻影建立青辕王朝的西门世家创造出了与之相克的破影功不论对手的速度有多快多乱都可以看清每一招破敌制胜当然同样破影功也只有西门家的人才会
所以“乌善”惧怕与西门昊真正迎面相击但是沒了西门昊在他的人眼皮底下逃脱还是轻而易举的
看來这个假乌善也是月华国皇室的人怪不得可以假扮乌善那么像西门昊锐利的双眸四下望了望烟雾渐散之后不见了苏洛城与西门易的身影令他的目光一凛“四处严查”
众人领命西门昊瞄准东南方向飞速掠去
苏染画刚开始被受惊的红鬃烈马带着沒头乱奔紧抓着缰绳艰难的掌控最终驯服了这匹烈马不过此时已经身处一片荒山之中马儿一路狂奔想必已经离开京城的地界好远了
“你呀你跟你的主人一样难驯不过你被我驯服了你的主人呢”苏染画轻轻的拍拍马头抚摸着如烈焰般红的鬃毛
红鬃烈马已经跑的累了带着苏染画慢步在荒山中沒有道路只是漫无目的的游逛
“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不要让你的主人等久了”苏染画又对着马儿道“你应该记得回去的路对吧”
“不简单么安然无事”冷不丁的声音从一旁的大树上传來
熟悉的粗狂但又与曾听过的不同那种狂野之气显得更重
苏染画停下马仰头望着树上这匹马奔跑的速度很快尤其在受了惊的情况下沒想到竟还有人追了上來
有那么一刹苏染画希望是西门昊紧接着便为自己的想法可笑的轻摇了摇头
“怎么见到是本王子很失望”乌托从高处的树杈上跳下落在了可以与苏染画平视的树干处双脚踏着一根折断的枝桠双臂环胸靠着树干纹丝不动的站立以显他那绝佳的身手
“你就是刚才那个假乌善”苏染画打量着面前这个与乌善有几分相像的男人总体來说他与乌善是一个风格的男人张扬着狂野之气
一脸的络腮胡让原本年轻的模样显得老了许多确切的说是“成熟”了许多寒冷的天气衣襟最上面的盘扣随意的开解着竟能露出半个胸脯任凭山中的寒风灌进他的领口衣袍宽大随风飞扬眸光闪动着精明而犀利的光芒
这样的人不像是高贵的王子更像是一头丛林中的野豹任凭在天寒地冻的荒山野岭也能活的潇洒自在
这个人像乌善但沒有乌善那种伪装的彬彬有礼或者是不屑那种造作的姿态而是肆意的张扬着自己不被驯服的野性
“呵呵”乌托沒有回答苏染画的问題而是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见她泰然自若的掌控着属于西门昊的烈马眸中划过一道赞许之色能够将这匹马驯服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本身红鬃烈马就是难以驯服的良驹而被驯服之后它只认自己的主人若是有外人想驾驭会更加难驯这就是这种马的特性而且这匹马已经受了惊想要驯服更是难上加难
乌托有些惋惜沒有看到苏染画驯马的手段
“你就是乌善感兴趣的女人”乌托打量了一番苏染画之后饶有兴趣的问道
苏染画眉头微颦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目光清冷的瞧着乌托不做声响只在沉默中就足以给乌托一种浑身凛然的震撼
“真不错”乌托啧啧称道不知是说乌善的眼光还是此时苏染画的表现
但是像品论一件物品一般的品论自己令苏染画很不爽但知道这个人身手不一般便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双目凌厉的盯着他
“乌托王子”
苏染画沒想到第二个追來的会是苏洛城只见他策马奔到自己面前看到已经撕去易容装扮的乌托直接叫出了他的真正身份
“苏大人你的水平比本王子料想的差多了真是本王子高估了你”乌托瞟了眼苏洛城挖苦道
自己费心的折腾出这件事为的就是给苏洛城一个在西门显楚面前邀功的机会可是竟然被他疏忽防范让西门昊掌握了行踪若不是他凌威不乱想起拿白依依说事搅乱了西门昊的心此时遭殃的就是他自己了如果只是要给“乌善”一个死法容易的办法多的事根本不用如此费力还让自己故意躲进了棺材里
“老夫还是不擅长跟着王子的气味走”苏洛城避重就轻的道
“你是跟着我给那匹马留下的气味还是跟着本王子”乌托一语搓破苏洛城的谎言他可是先跟着苏染画跑开的只是他追寻气味的功夫比较差所以才落后与他
苏染画听着苏洛城与乌托的对话回头看了眼马的尾部那里就是马受到不明东西击打的地方留着异常的红色与一身红色的鬃毛判若两样刚才只顾着自身安危加紧驯马却沒有仔细注意到
原來乌托在击马的同时也将一些可以寻路追踪的东西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