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写着几行小字,
“征召老兵张一枪重新加入玄甲重骑,三日内到荣军院报到,不得有误,”
胖子浑身肥肉一阵乱颤,目光瞬间变得无比明亮,
“大人,我们告辞了,”身穿漂亮战甲的城卫军躬身行礼,然后走了出去,
胖子拿着那一张薄薄的羊皮纸,脸上神色急剧变幻,
多年前金戈铁马的岁月,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一个个几乎要淡忘的名字,也都是变得清晰起來......
“张一枪,你什么时候有了好运气,连城主大人也给你写信了,”一位花白胡子的酒客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胖子目光扫了一眼花白胡子,轻轻站了起來,
他的身子站得笔直,一股强大的气势瞬间爆发而出,
周围的酒客一个个脸色发白,说不出话來,
胖子大步走了出去,目光已经变得极为锐利,直到他离开了小酒馆,里面的酒客们才敢于呼吸,
“你竟敢撩拨他,不是作死么,”一位中年酒客看了一眼花白胡子,摇头道,“这个家伙可是玄甲重骑的老兵,也是咱们能够招惹的,”
花白胡子身躯一颤,这些年日.日在此见到这个颓废无聊的胖子,谁还记得他是什么玄甲重骑的老兵,
…………
“看來是要打仗了,”胖子走在大街之上,一脸兴奋之色,
虽然依旧肥胖,一股强大的气势却是散发而出,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妻离子散颓废度日的惫懒胖子,而是一名无所畏惧的玄甲重骑的骑士,
“有什么好准备的,现在我便去荣军院报到去,”
…………
溧阳郡郡城,最大的青楼泗水阁,一个雅致的小院之内,
花树之下杯盘狼藉,残酒尚温,房间之内一个高大的壮汉正把一位纤弱少女按在床边,按着少女雪白的娇臀撞击得啪啪有声,另一位纤弱少女脸上满是羞涩的笑意,身无寸缕的坐在大床之上,
“老爷,你的信,”一个小厮大呼小叫的冲入小院,进到房间之内,
“叫唤什么,沒看本老爷正在忙着么,”壮汉狠狠地瞪了小厮一眼,“把本老爷吓软了,你担当得起么,”
“这是溧阳城城主大人的亲笔信,城卫军吩咐立刻要交给大人,不然就要拧了小的脑袋,”那小厮连连道,
“你是老子的人,他敢,”壮汉哼了一声,“把信给老子拿过來,”
小厮连忙跑到床边,把火漆密封的信交给壮汉,然后逃也似的跑开了,
壮汉哼了一声,根本沒有停止动作,随手扯开了信封,他是玄甲重骑的老兵,可不鸟什么狗屁城主,
“征召老兵高平重新加入玄甲重骑,五日内到荣军院报到,不得有误,”
看着羊皮纸上的金色云纹,壮汉身躯猛然一颤,不由自主的软了下來,
身前少女回过头來,嗔怪的看了壮汉一眼,
壮汉挥手把少女推开,蓦然爆发出一声长笑:“哈哈哈哈哈哈…………”
不理会二位少女奇怪的眼神,壮汉快速的穿上衣服,把一小袋金币抛在桌上,
“从今天你,高爷不会來照顾你们姐妹的生意了,这点小钱,赏给你们,”
“高爷,你不喜欢人家了么,”那刚才正被挞伐的纤弱少女撅嘴道,
“搞女人有毛意思,老子这次要去搞点别的,哈哈,”高平大笑出门,大手虚空一握,仿佛战枪已经拿在了手里,一股强大的气势瞬间爆发而出,
…………
天柱山下的一个小村,不过有五百多户人家,分散居住在一个山谷之内,
山谷边缘,有着几间瓦舍,是这里唯一的村学,十几个村童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怯生生的看着坐在最前面的夫子,
一个村童站在身材高大的夫子面前,抑扬顿挫的背诵着:“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不尽大江…………”
“不尽大江滚滚來,”夫子怒声道,“伸出手來,”
小童眼中泛起泪花,瑟缩着伸出了手,
“啪,”
戒尺重重地落在了小童手上,疼的小童身躯一颤,
“不准哭,”身材高大的夫子怒喝道,“庄大家的这首名作,老子教你们几百遍了,就是记不住,啊,记不住,你还有脸哭,不准哭,”
小童哇的一声大哭起來,夫子瞪眼再次举起戒尺,远处陡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
马蹄声越來越近,到了瓦舍之外停了下來,夫子哼了一声放下戒尺,大步走了出去,
“沈夫子,城主大人给你的信,”來人是一名年轻的骑士,见到高大夫子出來,连忙滚鞍下马,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递了上來,
“什么东东,”沈夫子学着传说中庄大家的口吻,接过了火漆密封的信封,直接扯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