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谗言,误会了属下也,”那少年道:“误会,那你倒是说说,今晚的刺客,到底是从哪里來的,他们怎么知道我今晚成亲,”
“属下...属下不知...”那老者满头大汗,颤声道:“大寨主,我和哩布跟随您时日虽然不长,却屡有功劳,大寨主,你不能...”
“我不能怎样,”
那少年容色一缓,淡淡的道:“和哩布,我说过刺客是你指引來的么,”
“不,不...沒有,不是...我...”
和哩布一听,登时慌乱起來,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沒有勾结刺客...真的沒有...”
“起來吧,”
那少年哼了一声,半晌不语,心中却道:“原來他叫和哩布,想不到妹子略施小计,便把他吓成这样,连名字都乖乖说出來了,”和哩布见他神色古怪,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和哩布,”
忽然之间,那少年收起笑容,正色道:“念在勾结刺客行刺之事,我手中髌骨确切证据证明你是同谋,这一次我便放过你罢,”和哩布一听,登时吁了口气,起身道:“是,是,属下谢过大寨主不杀之恩,”说着又磕了个头,方才站了起來,
“好了,废话某家也不说了,你给我好好听着:”
那少年肚内暗笑,脸上却摆出一副严肃无比、信任无比的模样,沉声道:“方才这三名刺客突施偷袭,本寨主虽将他们格毙,自己也受伤不轻,你记住,一会儿你出去了,可千万不许乱说,免得动摇军心,挫了我方锐气,”和哩布身子半屈,恭恭敬敬的道:“是,属下遵命,”顿了一顿,又道:“大寨主,您手上既然不轻,要不要休息两日,等伤势痊愈了再去,”
“白痴,”
那少年哼了一声,冷然道:“和哩布,你也是我们苗家寨的老臣子了,怎么连‘兵贵神速’的道理也不懂,常言道:‘军令如山’,我既然说了明日出发,自然说到做到,就算天塌下來了也不能退兵,否则军心一散,攻打天都明河就不容易了,更何况我坚持明日出兵,大家自然认为,今晚刺客行刺并未得手,也有鼓舞军心之效,”
“是,是,属下明白,”
和哩布闻言,连头点头,苦笑道:“和哩布老了,只怕不堪大用,只等攻下天都明河,烦请大寨主准我斜此重任,做个普普通通的乡下老农吧,”那少年双眉一挑,冷冷的道:“怎么,我们还沒动手,你就已经先泄气了么,和哩布我告诉你,明日出征势在必行,你若敢新生怠慢,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是,是,”
和哩布一听,登时变了脸色,忙道:“属下这便吩咐下去,明日一早大军出征,不破天都明河,誓不回师,”
“这就对了,”
那少年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伸手在和哩布肩头一拍,低声道:“和哩布,你好好干,他日本寨主得了天都明河,便封你做苗家寨的寨主,”和哩布谢了恩,径自去了,
眼看和哩布已然去远,那少年方才吁了口气,回头道:“好妹子,这回可多亏你了,要不然哪,只怕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來呢,这偷奸耍滑,比试心机的活儿,可比打坐练气,修炼道法难得多了,”素问抿嘴一笑,说道:“傻哥哥,这是你心底单纯,不善机谋的缘故,也正因你性子拙讷,心无渣滓,这才能道心澄澈,不着片尘,达到我永远也达不到的境界呢,”那少年听得称赞,挠了挠头,一张脸登时变得通红,
二人又说笑一阵,那少年忽然问道:“妹子,你看和哩布这人如何,”素问听了,轻轻摇头,低声道:“才见一面,我怎会知道他的底细,不过,大哥你最好多多提防些儿,我总觉得这老头儿有些靠不住,”那少年道:“何以见得,”素问皱起眉头,道:“到底哪里不对,我也说不上來,只觉得这老头儿怪里怪气,浑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诡异的气息,”那少年道:“好,我明白了,”
沉默良久,那少年又问:“妹子,今天前辈的话只说了一半,你猜是什么缘故,”素问一听,登时如坠五里雾中,奇道:“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少年道:“今天前辈说过,这世上除了我们平时所见的诸般剑术之外,还有的元神剑术,你说,元神剑术是个什么东西,”
素问闻言,摇了摇头,道:“大哥,修行上的事情你比我厉害得多,你不知道,我自然也不明白,不过那小...前辈既然说了,这世上有元神剑术的存在,那就一定不假,只是我们修为不到,难以领会罢了,”那少年点头道:“是啊,我看也是这样,今天我看前辈这一出手,一下子就把我以前所学的所有法术都比下去了,要是我也能学会三招两式,那该有多好,”素问格格一笑,向他腰间一指,说道:“你想学还不容易,放着这么厉害的大高手不问,怎么反而问起我來啦,”那少年道:“不成的,前辈说了,元神剑术,最少也得有元神境界的修为,我现在计算问了,他也未必会告诉我,告诉我了我也学不会啊,”素问笑道:“那也好办,我倒有个办法,”那少年喜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