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素问皱起眉头,喝道:“扎木合,你若还有一丝人性,就该改邪归正,在乌旺扎布的坟前忏悔,”
“人性,哈哈哈哈....”
扎木合凝视着她,似乎在看一个傻子一般,过了许久,忽然仰天一阵狂笑,森然道:“素问,以前我就是太有人性,才会被乌旺扎布那老鬼欺压,你看,现在我杀了他,苗家寨都在我的手里,我用整个苗家寨作为聘礼,向你提亲可好,”
“疯子,”
素问哼了一声,站起身來,伸手拉了那名少年,头也不回的道:“大哥,咱们走,”
“站住,”
扎木合一声大叫,拦在了她的身前,厉声道:“贱人,你当真要走,”
“滚开,”素问柳眉一竖,喝道,
“好,你可不要后悔,”
扎木合点了点头,狠狠的瞪了那少年一眼,大声道:“大家一起上,杀了这小子,”那五人听了,一齐起身,纷纷向那少年扑了过去,原來这五个人,居然也似炼尸,
“贼子敢尔,”
那少年一声大喝,伸手在一名红衣男子颈中一扭,哪知劲力到处,却觉入中铁石,同时指尖一滑,“嗤啦”一声,撕开红衣人颈间衣衫,露出了一截烂银般的光芒,
原來这红衣男子,竟是一头成了气候的银尸,
“银尸,”
那少年见状,不由得惊呼一声,赶忙一个打滚,从五头炼尸的夹击下逃了开去,扎木合哈哈一笑,道:“是银尸又如何,”
“沒什么,我只是为你可惜而已,”
那少年站起身來,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世间炼尸共分五等,而银尸位列第二,仅次于第一等的金尸,是么,”扎木合道:“正是,”那少年袍袖一拂,轻飘飘的飞上半空,续道:“这五等炼尸之中,以金尸最为难得,不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就连等闲法宝,也难伤其分毫,几乎相当于练就元婴的修道者;银尸稍次一等,也足以比肩金丹期的修士,是不是,”扎木合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所以,我才觉得可惜,”那少年叹了口气,道,
“可惜什么,”扎木合闻言,不禁大感疑惑,因问道:“小子,你既然知道银尸的厉害,就该早早投降才是,又何來的可惜,”那少年道:“一头银尸,炼制起來已是极为不易,你一次炼成五头,也算了不起的很了,只可惜你遇上了我,”扎木合道:“遇上你又怎的,”
“扎木合,你看着,”
那少年言罢,忽然长身而起,右臂一抬,一道红光骤然浮现,只一闪,便化作了一口三尺青锋,握在了那少年手中,那少年捏个剑诀,一声清啸,手中长剑光华大放,眨眼之间,便凝成了一道数十丈长、锋锐无匹的绝世剑华,
“不好,是道家飞剑,”
扎木合见了剑光,立知不妙,赶忙一声大喝,将一件一件圆盘模样的法器抛了起來,,那法器飞上空中,变得有脸盆般大小,只一兜,便托起了扎木合身子,径直往院外飞去,
“留下罢,”
扎木合甫一起身,便觉眼前骤然一花,一道七彩光网当头扑到,扎木合见了光网,心中大骇,赶忙从腰间抓出一把黑黝黝的物事,劈面向素问打來,
“不好,是蛊虫,”
素问一见,登时花容失色,赶忙将将那光网一收,牢牢将自身护在其中,众蛊虫扑至近前,在光网上一阵乱撞,却哪里钻得进去,扎木合哼了一声,趁着素问全力防守,无暇进攻的当儿,踏了脸盆便逃,
他逃了一阵,眼见素问并未追來,这才喘了口气,暗叫一声侥幸,一瞥眼间,只见五头银尸围着那名少年,如转灯儿厮杀,他一见那名少年,登时怒从心起,暗暗咬牙道:“我把你这该死的小白脸,今日你落到老爷手中,就怨不得你命苦了,”想到此处,当即咬破指尖,将原本扑向素问的蛊虫收了回來,伸指一弹,一滴鲜血划过半空,引着成千上万头蛊虫,嗡嗡嗡一阵轰鸣,迎面向那少年扑了过去,
“大哥小心,”
素问见了蛊虫,自然大吃一惊,这当儿也顾不得扎木合死活,素手微扬,将那道光网向蛊虫打了过去,
“不好,”
那少年暗叫一声,眼看着身周五头银尸四面八方的扑了上來,眼中一红,现出了一抹浓浓的杀机,
“天绅倒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少年忽然一个倒翻,手中剑光猛地往地上一点,整个人也如脱落一般,飞快的在原地旋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