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酒喝的虽然不多,但一方有心,一方有意,在雷旭的撮合下,安平与赵喻晓之间的沟通很到位,彼此间都有了一种相交恨晚,惺惺相惜的感触,直到酒局结束,两个人都流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好在赵喻晓识趣,知道安平回來一趟不容易,家中有娇妻需要陪伴,工作的事再急,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做招人厌的事情,
走出鳖王府,安平与众人一一握手言别,握到雷旭时,雷旭拉着安平的手突然的一顿,略有犹豫的轻声的问道:“安平,有件事我不太好说,是对是错你别往心里去,前两天我到市里开会,碰到了白主席,他想和你见个面,你看看……”
“白主席,你说的是之前的白市长,白景胜吧,雷书记,不是我驳你的面子,我曾经和白娅茹一起共事,和他的儿子白长松也有过交往,看在这两个人的面子上,白家才在这次清洗中沒有被赶尽杀绝,但情份也尽了,彼此之间真沒什么好说的了……”在对四大家族的清洗中,依附在白家下面的中层干部几乎都被砍断了,但安平顾念着以往与白娅茹之间的情分,对白家网开了一面,白娅茹的父亲和二叔,以及白家的一些直系血亲都在这次清洗中幸免于难,
当然了,不管白娅茹出于什么目的考虑,她陪着洪家老太爷到安平的审讯室去逼供,就已经把两个人之间的情分断绝了,所以,网开一面不代表安平可以纵容白家继续耀武扬威,所以,白家的主事人白景胜的副市长被免了,提前转到了市政协任副主席,虽然级别还在,但地位大不如从前,白娅茹的二叔白景利也让出了组织部副部长的宝座,转到了工会任副主席,基本上也是在等着养老,白家虽然沒有像其他三大家族一般轰然倒塌,却也成了沒了牙的老虎,雄风不再,
“唉,我本不想來做这个说客,又实在拉不开这张脸去拒绝,物极必反,盛极而衰,千古不变的道理,可怜娅茹这个好闺女,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连声都沒有一个的就沒了踪影……”雷旭一直对白娅茹很关照,这里面有与白家的交好关系,也有对白娅茹的干炼和能力的欣赏,
然而时过景迁,雷旭很清楚,安平这个人虽然重情重义,却也是恩怨分明,若是白娅茹还在,或许还会再给白家一个机会,可是现在白娅茹人沒了踪影,连他自家的闺女都不耻他白家的为人,外人谁还能给他好脸色,所以,雷旭早就料到了安平会拒绝,
“你说白娅茹不见了踪影,走了也好,对她來说,沒有了家庭的负累,沒有了亲情的羁绊,换个环境生活,或许会更快乐,更轻松……”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沒听到白娅茹的消息,原來是离开了清江,安平估计白娅茹之所以离开清江,怕就是她内心中充满矛盾和愧疚,沒有脸來面对自己,
其实安平对她的背叛虽然很伤心,很失望,甚至整个人都几乎处在崩溃的边缘,但事后想一想,还真沒觉得自己怨恨过她,或许换了自己是白娅茹,沒准同样会身不由己的做出这种取舍,归根结底还是彼此所生长的环境,所接受的教育,所持有的价值观不同,
带着几分淡淡的伤感,安平回到了家中,李红佳请了假,正倦在沙发上懒懒洋洋的看着电视剧,看到安平回來,把手中的摇控器一扔,一声惊叫扑到了安平的身上,脸上展露出灿烂的笑脸道:“安平,你可回來了,无聊死我了,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李红佳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小衬衫,上面点缀着几个大大地红花,薄薄的衬衫下隐现白色的胸罩,高挺的一对丰硕在胸前呼之欲出,水蓝色的紧身一步裙紧紧地裹着鼓翘的屁股,布料应该是那种含有丝质的精纺面料,淡淡地发着丝光,裙下一截粉白的小腿笔直浑圆,娇俏的小脚上穿著一双白色带着粉色卡通图案的可爱的小袜子,入眼处尽是一片的妩媚,看的安平心头一阵火热,一口啜住李红佳的娇艳双唇,贪婪的吸吮不停,一双大手更是不听使唤的抚在了李红佳浑圆鼓翘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着,
“你讨厌,一嘴的酒味,难闻死了,咯咯咯……”委在安平的怀里热烈地迎合了一番,不过三五下,李红佳就觉的气不够不用了,强迫的把双唇与安平分开,面色娇羞的用粉拳捶打起安平的脸膛來,然而,这种挑逗式的反抗似乎更助长了安平的心中的情欲,猛地一下按住李红佳的翘臀,一把将她抗到了肩上,二话不说的向卧室走去,顿时李红佳杏眼圆睁,花容失色,一边用力地捶打着安平,一边甩着腿的挣扎道:“呀,安平,哪有你这样的,大白天呢,你讨厌……”
精虫上脑的安平,眼睛里喷出的全是欲望之火,看着李红佳清秀的脸庞,依稀中带着几分白娅茹的影子,安平的眼睛迷离了,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是贪婪的亲吻着李红佳的双唇,抚摸着李红佳每一寸的肌肤,而反抗无效之后,李红佳也放开了胸怀,热烈地迎合起安平來,沒一会的功夫,雪白的脸蛋浸出了一抹的桃红,微微眯着的大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安平的爱抚,房间里充满了绮旎的味道,
情到浓时,一切皆顺其自然,大战自是一触即发,安平和李红佳的动作越发的激烈起來,不断分泌的荷尔蒙激素让两个人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