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一样。第一反应就是探寻这块玉石的來历。
偏巧有人抢在她的前面把这话问了出來。谁成想这话一说出來。一向对诸事都不甚关心。只知道躲在后院埋头研究易理的洪老太爷有如从冰窟中走出來一般。混身上下透着一股寒意。咬牙切齿的介绍了几句。话虽然不多。但任谁都能从他彻骨的寒意中听出他对那个偷窃玉石的人有多么痛恨。白娅茹在洪家本來就不受待见。哪还敢再触及他的霉头。
“传家之宝。哼哼。老不羞的就是铁家的一个家奴。往他自己脸上贴金也不知道羞耻。主家凋零。奴仆势大。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传家之宝。真是老不要脸……”白娅茹的话虽然沒有说完。但安平也知道接下來的意思。自己的父母断然不会是那个偷玉贼。因为这块玉根本就不可能是洪家的传家宝。铁家的老太爷曾经跟安平说的很明白。百多年前洪家就是铁家的家奴。随着铁家一起发配到清江來的。这玉石是满清的传国之宝。在建国之前还藏在末代皇帝的手中时常把玩。建国之后才失去了踪影。到如今才不过四十多年。根本不可能有成为洪家的传家宝。
“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事事非非的具体怎么回事。怕是只有洪老太爷能说清楚。不管怎么说有了线索。总比无头的苍蝇四处乱撞的好。你先别急着声张。我慢慢地想办法打听一下。沒准会有什么新的进展……”都说血脉相传。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安平善良。正直。坚韧。仗意。豪爽。如此优秀的青年才俊。他的生身父母怎么可能是贼公贼婆。
而且。洪家是什么靠什么起家。盘踞在清江百多年。又干了多少强取豪夺。杀人越祸的事情。同为四大家族出身的白娅茹可是清清楚楚。特别是洪家老太爷。自己的父亲可给了一个狡诈如狐的称号。这样一个老奸巨滑的人说出來的话。可信度有多少。白娅茹很怀疑。
“是我太过执着了。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们若是有心。怕是早就该回來找我了。人活一辈子。哪來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有你们在身边。我知足了……”正如白娅茹所说。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还执着的寻找有意义吗。现在都要成家立业了。身后还有白娅茹在倾尽全力。毫无保留的支持和爱护。还有老院长。豹子叔。春红姐。这些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亲人。给了自己太多的呵护。这都是亲情。所以。对于寻找生身父母的事情。一切随缘就好。
挂断了电话。白娅茹一声长叹。无力地摇了摇头。安平说是要放下。但骨肉亲情。血脉相联。从他内心來讲。真的能放下吗。平淡语气背后隐藏的失落和伤感是做不得假的。无论是弥补安平成长的缺失。还是心灵上的伤害。这事情自己都不能放弃。而事关洪家。除了自己怕也沒有别人能帮助他了。略略一琢磨。白娅茹打定了主意。震奋起精神。重新迈进了那个让她感到压抑的房间。
不过。白娅茹并沒有注意。在她的身形刚刚进入房间的一刹那。院落拐角的偏房里闪出了一道身影。洪涛正用一双充满怨毒的双眼。紧紧盯着白娅茹挺翘的背影。久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