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刚才沒有把苏江河的样子记下。不要可以在心里诅咒他。这个王八蛋。居然对女人下手。
杨定不屑的说道。“苏江河。沒听过。很厉害的角色吗。”
老板弯下腰來。“嘘。小声点儿。他和他手下可是经常在这一带吃饭。听别人讲。他是贩毒的。别乱说话。”
杨定叫來的第一道菜上了。是韭黄肉丝。
正拿起筷子准备夹一口。一个熟悉的、很久不见的面孔出现了小馆子里。
那人看到杨定。也露出了笑容。“杨定。”
“高材生。”
來人是杨定的高中同学。而且是同桌。他不是高材生。他的名字就叫高材生。
杨定心里很激动。上学时杨定一向是不与人交往的单立个头。因为从小便是孤儿。所以在别人眼里。杨定是一个异类。
大学时杨定便在外头打工。和宿舍的另外五名同学也沒什么交情。小学和初中的同学大多都不记得了。所以杨定对高中的同学相对有印象。特别是这位同桌高材生。
依稀记得那是某年高考后的第二天。
杨定和高材生同坐在第六排。高材生桌上的书堆得很高。把整个头都埋了进去。上午第三堂课后。高材生睡着了。显然是昨晚睡得不好。
第四堂课的铃声响起。班主任抢在任课老师之前快步走进了教室。他有些话要讲。想耽误几分钟时间。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用力拍了拍讲桌。“我们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一定要有紧迫感。……”
高考结束。高三的学生已经是准大学生了。所以此时高二的学生。便直接晋级高三。
高材生从睡梦中惊醒。双眼迷离扑朔。满脸疑惑和恐惧。直直看着同桌的杨定。有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杨……杨定。怎么了。我睡了多少……”
杨定一时半会儿还沒反应过來。突然。杨定大笑出來。他们是高二的学生。班主任说他们已经是高三的学生。高材生醒过來。他一定以为他从上高二。一直睡到了上高三。好家伙。沒有一年也有好几个月吧。
杨定笑出声來。被班主任怒视。最后叫到了办公室里。班主任明明是在给大家上政治思想教育课。可是杨定居然在发笑。这有什么可笑的。完全是在蔑视班主任的权威。
杨定并沒有出卖高材生。承担了所有的责任。
不过这事情杨定一直觉得好笑。从高二睡到了高三。太牛了。这个高材生也太有才了。
至少有七年左右沒见了。杨定还真是怀念过去单纯的岁月。今日见到高中同桌。杨定倍感亲切。起身便和高材生拥抱起來。
高材生和杨定有着同样激动的心情。好些年沒见了。这可是同桌呀。关系不一般。
上了大学。家庭条件不差的同学都买了手机。而且网络时代。一个联系一个。大学毕业以后联系得更加紧密。毕竟大部分的高中同学都在外边儿一事无处灰溜溜回老家了。
杨定便是班里一直沒有联系上的同学之一。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杨定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从除了小学在丰台县念以外。中学到了登河市。他必须要赚钱一定的奖学金。而丰台县的中学明显沒有。
考大学发挥失常。仅考了一个二流大学。杨定也沒钱买手机。少网更是被杨定认为是有钱人的生活。那时在网吧一小时。可得花五块钱。
考进了丰台县房管局。不过几乎所有的高中同学都在登河市区里。最终导致了杨定与同学的失散。
今天开始。杨定就要回归到班级里了。
和高材生联系上了。也就意味着和高中同学牵上线了。
坐下以后。两人便交换着电话号码。
高材生说道。“杨定。你在哪儿上班呀。干什么工作。这次碰到你。以后咱们可就不能再失散了。嘿嘿。”
杨定点点头。一直以來他内心深处有一种孤独是别人体会不到的。那便是朋友。一种单纯天真无邪的朋友情谊。
现在这样的感觉回來了。
杨定怎么可能再失去这样的友谊。马上说道。“我在丰台县三桥镇工作。上班以后一直用这号码沒变过。放心。绝对能找到人。对了高材生。你在哪儿上班。”
高材生先是一种悲剧的表情。最后又出现一种神气。而后又低落起來。
高材生并不是真的高材生。从一所技术性专业大学毕业以后。靠着家里的底子。高材生和几个大学同学做起生意來。
可是沒有经验。靠着满腔热血是不能转化为钱财的。被存货压得喘不过气。最后赚來的钱全都在货里。货卖不出去。最后亏本儿也沒有人购买。沒办法。几乎是血本无归的回到了父母身边。
赔些钱沒什么。高材生的父母为了让儿子稳定一些。便靠着家里的关系给他找了份工作。
“杨定。我在登河市政府办公室工作。”
杨定露出笑容。老同学过得不错他也感觉很好。“行呀。高材生。沒想到呀。你家里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