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翻过身來。半信半疑地问:“那……这个闻大师有这么神奇。”
“别动。还有更神奇的呢。”楚天舒捉住了她的手。开始自上而下地一一对比验证。
向晚晴乖乖地躺在了床上。津津有味地听着楚天舒转述闻家奇的点评。手指头在他的胸前不停地划着圈圈。不时还配合着转动自己的身体。
果然如闻家奇所说。向晚晴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印证相术上的理论。
见楚天舒住了嘴坐在那里啧啧称奇。向晚晴也停止了画圈圈。温柔地问道:“楚大师。讲完了。”
楚天舒吞咽了一下口水。说:“讲完了。”
向晚晴拉过毛巾被遮住了下半身。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躺下。该听我说了。”
“大记者。算命先生的鬼话。你还真信哪。”楚天舒听话地躺了下來。一只手探进了毛巾被。搭在了向晚晴的大腿上。
“千载难逢。百年一遇。这么高的评价。我凭什么不信。”向晚晴得意地学着某部委新闻发言人的口吻说:“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楚天舒笑道:“嘿嘿。你都信了。我哪有不信的道理。”
出乎意料的是。向晚晴突然变脸了。
她沉着脸。说:“你现在知道了。我可是千载难逢的乌凤。百年一遇的旺夫女。你以后要是胆敢忽悠我。我就把你甩了。跟别人龙凤呈祥去。”
“不敢。不敢。”楚天舒紧紧抱住了向晚晴。手就放在了她身下茂密的地方。嬉皮笑脸地说:“这么旺夫的老婆。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我就指望你好好旺夫。日后可以住上小洋楼呢。打死我也不会放手了。”
向晚晴推开了他。追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
“说话算数。”
“算数。”
“好。那我问你。”向晚晴猛地坐了起來。盯着楚天舒。问道:“闻大师还跟你说了什么。”
哇。上当了。楚天舒暗暗叫苦:向晚晴铺垫了那么多。原來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楚天舒猝不及防。只得敷衍道:“嘿嘿。他就一大神棍。把你胡吹了好半天。也沒说什么别的。”
“撒谎。你和闻大师是好基友。他能这么详细地点评我。怎么可能不说说你。”向晚晴揪住了楚天舒的鼻子:“不行。必须老实交代。刚才还说不敢忽悠我。一眨眼就赖皮了。太可气了。”
楚天舒脑子转的飞快。他很快就想好了顺水推舟的应对之策。把难題交还给向晚晴。
他举起手來。求饶道:“交代。坦白交代。”由于鼻子被捏住了。说话的声音嗡嗡的。惹得向晚晴笑得花枝乱颤。
她松开了手。
楚天舒作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吞吞吐吐地说:“老婆。我要交代了。你可不能生气啊。”
“大师说的。句句都是真理。”向晚晴马上表态:“我不生气。”
“当真。”
“当真。”
“说话算数。”
“算数。”向晚晴又要捏鼻子:“你这家伙。竟敢跟我讨价还价。”
楚天舒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拉住了向晚晴的手。稍稍一用力。就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向晚晴的脑袋在楚天舒的胸口上拱來拱去。娇嗔道:“讲嘛。讲嘛。不许耍赖皮。”
楚天舒捧着向晚晴的脸。作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老闻他说。我命犯桃花。这辈子会和十二个女人……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十二朵桃花。”
“十二朵桃花。你想得美。”向晚晴把楚天舒的手扒拉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楚天舒做无辜状。着急地说:“你看。你看。说好了不生气的。又生气了吧。早知道你会生气。我还不如不坦白。让你把鼻子揪掉算了。”说着。还故意捏住鼻子。说话时发出嗡嗡的怪声。
向晚晴被逗乐了。她“扑哧”一笑。说:“我生气了吗。你看我乐成这样。是生气吗。我这不是生气。是笑话你呢。”
“笑话我什么。又不是我说的。”楚天舒委屈地嘟囔道。“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闻大师说的句句是真理。一眨眼就不认账了。真赖皮。”
“谁赖皮了。谁赖皮了。有本事你找你的十二金钗去。”向晚晴嘴硬地争辩道:“不过。我可警告你呀。要是被曝光了。砸了饭碗。丢了官职。那就活该你倒霉啊。”
楚天舒搂住向晚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说:“嘿嘿。不是还有你吗。”
向晚晴很坚决地说:“这个……我救不了你。”
“闻大师可说了。你是百年一遇的旺夫女。一定会保佑我平步青云的。”楚天舒又在向晚晴的脸上啃了一口。悠然自得地说:“所以呀。我才不担心呢。”
向晚晴用手背在脸上擦了一下。说:“行。你爱咋咋的。反正我大奶的地位。一辈子不能动摇。”
“必须的。”楚天舒说完了。又笑眯眯地看着向晚晴。可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