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极度的安静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刘枫会如此的不留情面当面痛斥地方高官此时就连程艳秋都有一点难堪了刘枫行事太过鲁莽了怎么可以如此冒犯呢
夏荷书记神色不变扫一眼秦守仁回头对刘枫说道:“刘教授我刚刚从五羊回來很多事情并不了解是不是请您为我解释一下”
刘枫把早上发生的车祸描述了一遍最后评价到:“也许是延州人见惯了生死可以无视生命的逝去这在战争年代也许是正常的但是我想在这个年代这种对生命的漠视绝对不应该发生在官员身上
我们很难想象一个漠视生命的人会在意他人的感受会在意别人生活的幸与不幸这样的人身居高位是华夏官场的悲哀是人性的悲哀”
秦守仁急剧的喘息着相信假如不是夏荷在场他怕是会暴跳如雷甚至会大打出手任谁也无法接受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秦守仁漠视别人的生命不等于漠视自己的政治生命
夏荷回头冷冷的说道:“秦专员还是请你先回去好了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
秦守仁身子一僵沒有出声死死的瞪一眼刘枫转身扬长而去现场延州的官员看向刘枫的眼神也都带有一丝敌意任谁也不会对这样的人有好感这简直是**裸的打脸了
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夏荷书记沒有任何的表示甚至对刘枫的热情远远超过对别人这让程艳秋和祝丹阳一班学员极度不解随即夏荷的话为大家解答了疑惑
“刘教授自打燕京党校一别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您请您和您的同学务必赏光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刘枫看向程艳秋后者此时方才明白原來夏荷书记曾经是小刘教授的学生只是学员们都沒有想到一个地方大员会对一个短期教授过自己的教授如此的尊敬
大家看向刘枫背影的眼神再一次变得不同也许这位年轻的小刘教授真的有过人之能否则怎么可能让夏荷书记如此敬重程艳秋看出來了夏荷书记完全是看刘枫的面子才发出的邀请她自然不会自作主张
程艳秋把皮球踢回刘枫:“今天培训班由你值日去或者不去全凭小刘教授做主”
“今天大家心情都不是很好吃大餐是不可能了就便宜夏书记你就带我们品尝品尝延州的风味小吃不过声明啊要是公款消费我是不会去的”
夏荷一拍手:“嘿谢谢刘教授的体谅那我就请各位尝尝洋芋擦擦香菇面擀面皮大米皮子长煎饼外加羊腥汤好了”
后备班的学员一个个身居高位怎么可能少了美味佳肴的享受倒是这种风味小吃让大家有一种猎奇的心理只不过这些人吃风味小吃也是不可能去路边小摊的
延州地区政府宾馆餐厅的服务员们看着这一群看上去很是享受的官员真的是无语了就这种从路边小摊买回來的东西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一个个吃的热火朝天难不成是饿死鬼投生的么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这样见惯的反而不知道珍惜甚或还有一点厌恶就像吃惯了山珍海味的见到肉就沒有食欲每天玉米面糊糊的怎么可能还喜欢小葱蘸大酱
学员们都是老江湖明显看得出那位夏荷书记有事要和刘枫单独谈一个个告辞离去当剩下刘枫二人的时候夏荷轻叹一声:“刘教授不是学生可以容忍那个秦守仁实在是有心无力呀”
刘枫拽过纸巾擦擦嘴看向夏荷:“很多事情的确是我们力所不及的但是有更多的事情是我们可以去做的比方说这些个地方风味小吃如果把他们聚拢到一个地方形成一个饮食街或是小吃城
势必会为延州城带來大笔的收入同时也美化了延州城的街道但是最直接的受益者还是延州城的老百姓我想这件事你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吧”
夏荷眼睛登时就是一亮她來到延州城的时间并不长还是在刘枫手下培训期间获得提拔结业后就來到这里任职书记了两年多的时间面对顽固保守的地方派她一直沒有找到一个切入点
在这里夏荷的权威绝对赶不上那个老专员已经60多岁的老革命当年可是一位老将军的警卫团长战功显赫在红色年代老专员沒有屈服于那些人的淫威出卖自己的老首长现在正是他享受成果的时候
老专员在这里生活战斗了大半生延州市八成以上的官员都是他经手提拔的他在这里有着无上的威望在夏荷之前曾经來过两任书记都沒干上一年就离开了谁也不想当个牌位书记
可能西秦省正是感觉到了老专员的保守和顽固已经成为延州市发展的大敌才一再外调书记而不是让老专员上位只是面对这样一尊背景强悍自身资历同样高绝的大神就连省里的大佬也是一筹莫展
看眼下的情况大概也只能是靠时间把老专员靠到离休完活问題是老专员貌似沒留意自己已经超年纪了刘枫听了夏荷的介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在华夏就是太多明哲保身的官员才会失去了很多的发展良机
谁都想做老好人都不想去得罪人就算是明明知道老专员已经阻碍了当地经济发展还是不肯把他拿下也许老专员的人品足够好官声绝佳但是老百姓需要的不是道德模范
无论任何一个国家都有这样一些人他们的品德足够高尚一言一行都为人推崇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