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夕君只是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
沈焰烈轻启了一下嘴唇吐出墨绿色的烟丝而后又狠狠地猛抽了一口两腮凹下了一块决然地将香烟摁灭
“过來”沈焰烈勾了勾手指修长的双腿大步地朝沙发走去
麦夕君怔在原地紧抿的嘴唇宣告着她的犹豫不决倘若她可以目空一切她无非就是回应他的挑衅亦或者直接骄傲地无视掉一切转身就走可是……
“过來这里”沈焰烈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
天不算黑室内也都还亮堂麦夕君几乎可以将他眼底的血丝数个清楚只是当她在他的身边坐下的时候她却并不想看着他了而是仿若出了神窍的直盯着脚尖
沈焰烈长臂一伸将麦夕君拦入了怀中贴近他火热的心脏噙入鼻梢的却是他身上浓厚的烟草味这让麦夕君屏住了呼吸好久终于忍无可忍的将沈焰烈推开“跟别的女人上过床就别再碰我抽了烟之后就别再让我靠近你”
麦夕君气势汹汹几近咬牙切齿‘噌’地一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撇了沈焰烈几眼这不是古代但哪怕是古代也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忍受的了自己的男人有三妻四妾的虽然沈焰烈在很多种说法上都并不只属于她可以说她根本就沒有这个立场
承诺算什么不过只是时间的历练是真是假数十年也未必能见真伪更何况爱久才能见人心
“谁跟你说我跟别的女人上床了”沈焰烈口气冷清但明显的不是特别好故意将‘谁’字加重似是就偏偏跟麦夕君扛上了
无凭无据的事情她干什么脑袋就能转那么的快呢他在她心目中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狂蜂浪蝶再怎么说他也是个自控能力不错的人啊好歹也是军队出身有过特殊训练的人哪能不自律无节制虽然他正值血气方刚……但也不是说任何一个有姿色的女人就能上得了他沈焰烈的床的
“切”麦夕君很是不屑绕过沙发抓起自己的包包扭头就走
“省点力气吧我家的门沒有我你是出不去的”沈焰烈很是悠闲慵懒眉梢往上挑起看了麦夕君一眼抬了抬膝盖仰面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双腿交叉适度的调整了靠垫的位置
吼逗人玩也不带这样儿的好吗她这是第一次來他家吗不是的吧以前她都能光明正大地走出去现在难不成她连门都打不开奇了怪了……
麦夕君并不理会沈焰烈的‘劝告’大步地朝着楼下走去沈焰烈似是很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磕上眼皮
果然五分钟之后沈焰烈听着楼下传來高根鞋‘噔噔噔’的响声后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喂我要出去”麦夕君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她觉得自己自从遇见了这个男人之后脾气就开始若有似无的变的暴躁了起來
而且她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根本就无法共处一室他冷酷阴森邪佞瞧这小手段小阴谋耍的她连他家门都出不去进门容易出门难啊
她还真心是穷惯了对有钱人的思维很是难以理解连家门开关都是高科技的而且竟然她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暗器’摸了半天什么正式的手段都用了可就是打不开好似她是有多么地沒见识沒知识沒文化
“你觉得可能吗”沈焰烈眼睛咕噜了一下睫毛闪动眯着眼睛看了麦夕君一眼嗯很傻很天真很纯很可爱他把她叫來了他会一声不吭的再放她走可能么思想单纯
麦夕君扁了扁嘴“叫我來什么事儿不会就是让我陪你说话聊天的吧”他有这么的无聊么难不成她还真当他是个深情的男人然后触景伤情给她说一些无限感慨的话吧那她宁愿是错觉
“不排除那个可能”沈焰烈答的轻松也是理所当然
“切”麦夕君嗤之以鼻别过头尽量的不去看到他那张脸
半晌谁都沒有再开口说话空气里静谧的可怕麦夕君闷闷的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清了清嗓子微微的伸了伸脖子试探性的张了张嘴眼睛眨巴的飞快
“那个……”麦夕君轻抿了一下嘴唇她差点以为沈焰烈是不是就又快要睡着了“我想请你帮个忙”
“嗯”沈焰烈慵懒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嗯只有喉结处轻微的有震动其它的还是保持着他最原來的模样
“你能不能找人帮我在戒毒所带出來一个人”麦夕君侧着脑袋认真地观察着沈焰烈的神情丫丫的这个劣质男难得的清静可是竟然会让她感觉是这么的不适应而且还是她第一次张嘴有求于他
虽然他说过她有什么事情尽管向她开口可是她竟然还是会感觉不自在别扭
“哦……那算了我再想其它的办法吧”
见沈焰烈沒有说话麦夕君似乎很失落但脸颊迅速地升腾起莫名的火焰将她的两腮蒸腾起炙热的粉红
“沒有说不可以过來我身边坐”沈焰烈在麦夕君即将断了念想之际手从身上滑落指尖敲了敲身边的位置
沈焰烈并沒有睁开眼睛但似乎却可以洞察她的一切形态与心事反正麦夕君一直都觉得沈焰烈有着一双能看透她一切的眼睛哪怕她就这么的不说话他也仿佛可以不费力气的将她的一切信息紧握在手中
麦夕君犹豫着跨出了第一步缓缓地在沈焰烈的身边坐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