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烈当然沒忘记麦夕君有夜盲症于是嘴角微微地一挑“你这只兔子猪明明就需要肉的营养干什么总是偏偏嘴硬只喜欢吃胡萝卜”
什么歪理麦夕君并不理会径自地走向沙发坐下拉过毛毛熊抱在怀里
“你今天去了哪里”麦夕君从果盘里拿了一个橘子开始剥了起來并不去看沈焰烈
但麦夕君沒有发现现在沈焰烈的脸色阴沉着望着衣架一惯的面如冰霜你根本就看不出他神情上与之前有过多少的转换
“明天周末我可以不用上班的吧”见沈焰烈并不搭理她麦夕君又接着说道她还想着再去戒毒所再试试看呢但沈焰烈本身就是朵奇葩是个怪胎万一他又要一分钟一百块大洋怎么办她现在已经穷的叮当响了沒钱给他
“可以一分钟一百块人民币”
“……”
麦夕君刚塞进嘴里的橘子才刚刚咬破酸甜的汁液已经灌了她满嘴可是当她听到那句该死的话时她顿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我的职责是什么别人公司里的助理秘书什么的可都是朝九晚五每周都还有双休的为什么我沒有”麦夕君为自己打抱不平哪怕他给她加钱给加班费也不行她最近有事情必须得有空闲的时间
“因为你是我的”沈焰烈别过头缓缓地朝麦夕君走去却捏住了她的下巴“如果你不是我的我可以什么都无所谓但如果你是我的你就只能是我的”
这是他霸道而强烈的占有欲他一个枭雄不可能会容忍自己的女人三心二意在宣誓所有权的同时同样的他定会付诸行动
衣架上那件银灰色的西装以及早上他赶到公司时她对着一辆车在招手say拜拜这都在说明她的身边还有别的男人……
他不说出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可以视而不见在某种说法上沈焰烈并不能算是一个特别大方的男人至少在感情上他不是
麦夕君蹙着眉头因为沈焰烈突然变得狠戾那种阴森就一如她初次与他相见时的那个模样沒有柔情蜜意就仿佛如果有一天她要抛弃他而去她就是在自寻死路一样
“我累了想睡觉”沈焰烈忽然收手松开一直攫紧麦夕君下巴的手转身走向床边直接躺下
不知道何时麦夕君的眼前竟蒙上了一层的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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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早晨麦夕君沒能逃脱去上班的悲剧命运沈焰烈比她醒的早理所当然的她起床的时候室内已经空无一人
只是昨天晚上她记得自己明明睡的是沙发怎么一觉醒來跑到床上來了难道是沈焰烈那个人渣将她抱到的床上
麦夕君马上低下头检查自己的衣裳好吧是她多想了……沈焰烈其实是正人君子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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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一天之计在于晨麦夕君烦麦夕君愁蹙紧着的眉头从清早皱起之后直到进了办公室之前都还未能再伸开
轻轻的推开办公室门麦夕君本來已经整理的不错的神情在看到跟前的那一幕时硬生生的僵了下來猛然的怔住了的脚步那代表着她对跟前栩栩如生的画面所不能的接受……
宇文斯本來一直转注着谢允婷的一言一行直到伴随着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响他才瞧见了麦夕君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最后却又都变成了欲言又止
“对不起烈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泪顺着谢允婷的眼窝滑落抱紧着沈焰烈的窄腰靠紧他坚实的后背
沈焰烈一言不发只是冷清惯了的表情上是难掩的揪心之痛眉宇间也是一道沟壑如果他可以像在商场上那样对自己爱过的女人也可以那么狠心的话他现在早已经将她推开
又或者她现在根本就不可能会再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莫绍兴再三地看了看麦夕君想走过去但却又怕惊扰到谢允婷的独白最后就选择安静的呆在了原地
“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虽然我知道现在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其它的女人但是我还是不能够将你放开……我想了很久我想要将事情的真相一一全部向你坦白现在…现在我只是祈求你给我时间让我解释别打断我静静的请听我讲给我听”
谢允婷一字一句略带着哽咽泪如雨一般簌簌地落下
伴随着谢允婷情绪上的准备她渐渐地松开了环紧沈焰烈腰的双手掠过他的身侧站在他的面前
麦夕君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瞠圆唯独唯独沈焰烈沒有发现沒有发现她的存在……
“五年前我离开你并不是因为梦想你知道的我身子骨打小就不是特别的好在去选择进修之前要做体验的检查结果却发现我免疫功能越來越低下了医生说如果不及时就医情况会越來越严重我爱你我希望一直到老我都可以将自己最美好最漂亮的一面展示给你看
只是这个想法我必须要付出代价我不喜欢你看到我越來越瘦弱的样子我只能借口着是去进修才离开了你烈我从來沒有想过要离开你我那么骄傲我怎么能让你看到我因为生病受折磨而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怎么可能……若沒有你的爱、我的傲、我的痛、我的惑我的梦、不会如此揪心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