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要位置。这一点绝不会动摇。”潘宝山道。“否则发展就失去了意义。”
“你做事。我还是放心的。”郁长丰微微一笑。“宝山书记。下午省里有个跨国公司的重要项目要谈。中午也就不能留在你这里吃饭了。”
“哦。郁书记您尽管忙。”潘宝山道。“等哪天不那么忙了。再來看松阳的港口建设情况。到时我亲自乘渔船下海。为您抓几条海鲜。咱们松阳扩了海。海鲜的味道跟以前可不一样了。”
“呵呵。这么说。那我还真得尝尝。”郁长丰悠然笑道。“但刚才说了。不是今天啊。”
“哪天都行。哪天都行。”潘宝山很高兴郁长丰能答应下來。边说边抬手引着他上了车子。陪同驶离典礼现场。
望东区通往百源区的路正在修建。尽管为了此番典礼。鱿鱼已经让施工队伍临时尽最大可能铺了一条便道。但还是颠簸得厉害。沒办法。底子太薄。根本就沒有多少突击提升的可能。
潘宝山坐在郁长丰的车里。表现得很局促。说汇通路的贯通还沒结束。路况着实太差。等下次來的时候。估计就能走上平坦的大道了。郁长丰笑着点了点头。沒有说话。
一个多小时后。车队进入了百源城区。
沒有在行政中心停留。按照计划直接行进。穿过城区奔西南方向。前往机场。沒想到。行至中心城区时发生了意外。车队不得不停了下來。
一辆出租车在汇通路的一个十字路口中间被点燃。旁边一个中年男子脱下上衣挥舞着。绕车疾走大喊抗议。
这场景。顿时让潘宝山脊背的汗毛竖了起來。如此不和谐的一幕怎能在这关键时刻出现。
“操。”潘宝山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用发抖的手掏出手机给彭自來打了过去。必须得问问是怎么回事。
彭自來正在街面上指挥执勤。之前都已经安排好了。对郁长丰行进的路线相对进行管控。一路绿灯通行。可沒想到的是。一辆出租车却惹了乱子。开到路口正中心竟然停了下來。而且司机还纵火烧车。
“一分钟内调整路线。马上有路面交警指挥左拐。”彭自來一接潘宝山电话。不等他开口就说了起來。“潘书记。事发突然。实在是沒法防范。不过不要紧。场面在控制之中。”
潘宝山听彭自來这么一说也沒法再问了。忙挂了电话对郁长丰解释是突发偶然事件。无大碍。
郁长丰听了微微一笑。他看上去并沒有生气。只是问松阳的出租车行业是不是不景气。司机挣不上吃喝闹情绪。
“从我目前了解的情况來看应该还可以。虽然比不上前几年。但也说得过去。一般白班一个月下來纯收入在五千左右。晚间的要少一些。三千上下的样子。那大多是兼职做的。”潘宝山道。“从这方面來看。应该不是出租车司机闹生计情绪。”
“要查清原因。妥善解决问題。”郁长丰道。“如果真的有情可原。也不要太追究那司机的责任。毕竟不是逼急了。谁也不想走到那一步。”
“好的郁书记。我一定照办。”潘宝山抿着嘴无声地叹了口气。“不管怎样。郁书记。是我工作不力。让您受惊了。”
“这算什么受惊。平常的一个意外而已。也许是那司机因为其他事情积郁太深一时失控而已。”郁长丰笑道。“宝山书记。不要把这事情放在心上。看你的神态似乎很生气嘛。”
“郁书记。我。我向您学习了。”潘宝山一点头。
说话间。车队左拐。驶上另一条通往机场的路线。
半小时后。到达机场。
潘宝山面带微笑。挥手送别郁长丰一行。但是一转身马上就变了脸色。掏出手机又打给彭自來。“把事情查个底朝天。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