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行。整天懒得估计蛋都疼。觉着状态不好就打针。沒准以后就会得什么后遗症。”
“本來打营养针是因为工作过于繁重。沒有充裕的时间休息调整。是无奈之举。不少领导都偶尔打打。那倒也无妨。可一旦过于依赖。那就问題就大了。”潘宝山道。“所以我要注意啊。尽量多点锻炼。当然。直接肢体对抗激烈的项目就免了。像打篮球。一來我不太适应。二來我一旦参加。难免会有政治球。该防的不防。该投进的不进。全留给我表演。那沒意思。羽毛球和乒乓球还是不错的。这两项活动。我比较偏向羽毛球。因为活动量要大多了。能更有效地达到锻炼的目的。”
“要说打羽毛球。老板。我觉得还是到企业或者是下面各大局的场地好一些。”曹建兴道。“像咱们市几大企业的羽毛球馆。档次都很高。因为他们老总也喜欢打。舍得投入。有些局单位的羽毛球馆也还可以。都是公款投入。花多少钱也不心疼。至于咱们行政中心的活动中心。一般情况下还是不去吧。那里我体验过。人比较多。你要是过去的话。搞个清场影响不好。不搞清场又乱糟糟的。”
“嗯。这个你安排一下。到时各个场子都去一去。体验一下。最后哪家打得舒服就多去几趟是了。”潘宝山道。“还有。文娱方面的活动。我也想偶尔玩玩。你看哪里合适。”
“市文化艺术中心是最佳去处。这方面的资源。市里其他地方都沒法比。”曹建兴道。“老板。你一般都玩些什么。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沒有擅长的。就是随便玩。”潘宝山道。“以前刚毕业分在夹林乡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热衷于吹奏唢呐。如果有机会。请个大师给我稍微指导指导。”
“回头我就联系一下。那个简直太容易了。因为谁给你指导。那绝对是种荣誉。”
“也不能那么说。搞文艺的多数清高。而且他们所秉重的荣誉是业内的一些东西。跟政界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嗯。其实确切地说。那应该是种实惠。”
“不管是荣誉还是实惠。我们不去过问。每个人都有侧重取舍。”潘宝山道。“我就是想在唢呐吹奏上能娴熟一点。得些自娱自乐。”
“好的老板。回头我就把事情给落实下來。一个是活动场地。一个是唢呐吹奏。”曹建兴道。“今天要不要操练一下。”
“今天就不了。”潘宝山道。“还沒來得及跟你说呢。明天我要到富祥参加经济薄弱村债务化解试点工作启动会议。我正犹豫是不是下午就过去。刚好也回家看看。”
“如果沒什么事回去也好。毕竟和家人团聚嘛。”
“嗯。你说得对。我们从政的大多和家人聚少离多。是应该尽量抽出时间常回家。跟家人团聚团聚。”
“那我跟司机说一声。”
“不着急。沒准一会就有事走不开身。”潘宝山道。“现在手上又多了项重点工作。不能掉以轻心啊。”
“东部城区的工作现阶段应该用不着过多操心。望东区有陆鸿涛和郑金萍。港口方面有石白海掌控。都是值得托付的人。”曹建兴道。“只是廉租房一事。确实需要用一番心思。毕竟时间太短。”
“越是时间短促。就越能显现工作力度。”潘宝山道。“这方面我还是有信心的。”
话音刚落。门口出现一个人。抬手敲敲敞开的办公室门。
“潘书记。您现在忙嘛。”江楠來了。
“哟。江部长。”潘宝山看上去颇有些惊喜。“这会不忙。”
“那我耽误几分钟。就违规占用农业用地搞商业经营的报道计划。向您汇报一下。”江楠柔和地笑着。
曹建兴一看。忙对潘宝山点了下头。话也沒说就急匆匆出去了。出门时。还回身把办公室的门紧紧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