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东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汪掌珠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挑灯下那双眼睛愈发显得墨黑如点漆深深蕴着光“她……她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
桌上众人有知道汪掌珠名字的都以为楚焕东只是在开个玩笑两个外国人更是对这句话半懂不懂只有汪掌珠心中动容鼻子酸涩
掌上明珠有多久了沒人再将此事提起如今听楚焕东这样如同真事般说出來竟然觉得是莫大的讽刺
接下來的酒桌上沒人在故意灌汪掌珠喝酒身边不断有人來向楚焕东敬酒楚焕东忙着应酬无暇在顾忌到她沒人照应的汪掌珠倒是随意起來跟着大家又喝下了几杯酒
因为总裁大人楚焕东的酒量太好他一放开了喝下面的人自然都喝得不少散席的时候大家都醉得七七八八了胡乱招呼着勾肩搭背的往外走楚焕东刻意慢了一步似乎不经意间挽着半醉了的汪掌珠臂间暗暗用力托着走路都有些不利索的汪掌珠出了食府
汪掌珠自热而然的坐上了楚焕东的车子喝了酒的楚焕东把司机叫下來自己亲自來开车子司机有些担心的看着楚焕东一边的丁凌跃挥手示意了一下叫上一众保镖上了后面的几辆车
楚焕东今天晚上沒少喝酒但有汪掌珠坐在自己身边他如同习惯一样并沒有敢把车子开的太快夜色早已如潮水一般涌上來景物从眼前不急不缓地略过
汪掌珠此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她自然而然的伸手按下CD很顺利的找到一首从前经常听的英文歌曲清澈高远的的女声在唱歌她满意的拍了拍手软软的说:“哥我先睡会到家你抱我上楼”
楚焕东眼皮一跳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心里最为坚硬的一块就这样被忽的裂开了一块终究还是不能对她心硬到底他纵然心如钢铁也不得不向多年來付出的感情妥协
他侧头看着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的汪掌珠霓虹划过她的一张脸陷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细碎的光点在她发间跳动下颌的线条柔美的不可思议让他几乎忍不住伸手上前触摸一下
这个时候的汪掌珠仿佛又变成了他最乖巧最柔顺的小妹妹不再因为别的男人跟他起争执也不会牙尖嘴利的把他骂的体无完肤
在从前无数个夜晚她就常常这样钻进他的怀里柔软白皙的小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腰上或者揪着他的衣角一觉睡到天亮
其实汪掌珠在小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赖在他身边睡觉后來她长大些了他们分开睡他依然会为睡觉不老实的她担心每天临睡前他都要到她的房间看一眼看她有沒有踢被子有沒有头发沒吹干就睡觉
有段时间他的生意忙得要命精神压力也极其的大每天都是严重失眠只有靠进汪掌珠的身边感觉她柔软的呼吸一丝一丝的拂到他的颈边闻着那缕缕的甜味温暖又缠绵他的眼睛才会安心闭上
楚焕东开车带汪掌珠回到了汪家大宅小心翼翼的从车里抱出汪掌珠走回她住了十八年的房间
回到安静舒适的房间里汪掌珠在楚焕东把她放到大床上的一瞬间就醒了过來她迷茫的睁开眼睛困惑的看着在梦境里出现过千百次的熟悉所在熟稔的感觉在一点一点地逐渐复苏如同星星火苗突然再一次燃烧跳跃并迅速席卷蔓延
她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楚焕东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好看望着自己的目光还是那么柔情似水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腰他立即回应她一个热情大力的拥抱他的胸膛结实温暖只隔着一层薄薄衣料她的脸紧贴着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胸腔下强而有力的跳动
汪掌珠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原來刚刚过去那些可怕漫长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她还置身于安逸的家里自己最爱的人还无比珍视的拥抱着自己
“焕东哥焕东哥……”她几近梦呓般低喃
“掌珠”楚焕东的声音微微有些暗哑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脸上白皙柔软的肌肤因为喝了些酒看起來如同某种成熟了的新鲜水果粉嫩娇艳仿佛吹弹可破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來露出优美的颈脖和胸前一片若隐若现的春光
在他还沒來得及细想的情况下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灵巧地挑开她的衣襟温热的指腹状似无意地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柔软他的渴望累积得太多而拦截的理智却比纸片还薄脆随时一点來自心爱之人的勾引都足够让它们倾泄泛滥
汪掌珠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有某种过电般的颤.栗感从大脑一直延伸向下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四肢百骸和五脏六腑
“轰”地一下周围的一切便全都不存在了沒有光色也沒有声音她的眼前只有自己最爱的楚焕东“焕东哥”她鼻子一酸噩梦中历经的千辛万苦委屈磨难都化作无限软弱倾泻在楚焕东怀里
略带哭腔的余韵带着无意的浅浅娇嗔重重的撞击着楚焕东心底的柔软他有些喘不过气來只觉得莫名躁热像是酒气尽数从胸口涌上來无处纾解在他眼里汪掌珠是最美的灵动纯洁的美丽而此时她嬴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模样愈加引发他想蹂.躏这朵娇弱的花儿
他俯下來猛地吻住她的唇他吻得深吻得用力吻得缠绵火热的大手在汪掌珠身上点燃了一把又一把的火令她意乱情迷剧烈喘息
汪掌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