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离开回到宫外做着谋朝的打算,
“这么一來,那么小瑶岂不是在朝廷之上容易遭到他人的排挤,还难以说清楚我和他之际的关系,,”欧阳冥这么一想,自言自语地说着,
洛未名有些怅然,宫主还真是听到什么就担忧什么,凡是有关于沈心瑶的事情,他真的是比什么都要來的看重,不过这样的情感还真是恐怖,他是不希望宫主再有一次的堕落了,
“原來我的离开居然会让小瑶受到外界的误会和排挤,”他又一遍重复地说着,神色恍惚,看起來很是忧愁,依照洛未名的看法,宫主这下可是和沈心瑶扯不断理还乱了,
正说到这里,洛未名便觉得欧阳冥可能要自责很长一段时间了,见他出神的样子,他便快快地把一旁还摆着几个满着的酒罐子给拿到了一边,真不希望自己爹所酿制的好酒被那么糟蹋了,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所以只能趁着宫主不注意,藏着一边不让他发现,
夜晚的风儿呼呼的刮,深秋的冷风很是寒冷,让人站了一会都会觉得皮肤像是被刀子划过一样的刺骨,但是欧阳冥却是一点也沒有感到寒冷,自从洛未名刚才说着小瑶居然是那么在乎他的事情,他就觉得异常温暖,但是自己却又间接地害了小瑶,又开始愧疚起來,
他也会觉得情绪复杂,而不知所措,
天很快就亮了,这时候的早上露出了白色的天光,沈心瑶明明是睡在房间里的,但是早上的光亮却是格外耀眼,这深秋的早上阳光变得很是明媚,从窗外洒了进來,暖洋洋的阳光,
而她却不得不用手挡着眼,
“怎么,还不起床吗,”萧寒羽忽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并且把那些窗户都给打开了,让外面的阳光全部洒了进來,房间里一片光亮,
沈心瑶起身,披上了一件单薄的衣衫,虽然觉得他一大早來到自己的房间很是奇怪,但是也谈不上很惊讶,毕竟他也是來习惯的那种,她也沒必要大叫或者什么,只是一脸的淡然,漂亮的眼珠子静静地转动了一下,睫毛微微颤动,
“一大早的來叫我起床,不觉得很突兀吗,”可能还是有些介怀昨天的事情,虽然昨天只是个小小的误会,但是他沒有來找她解释,那个误会也就在她心底稍微地扩张了些许,
“真的很突兀吗,”萧寒羽一脸冷漠的样子,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还反问着沈心瑶,他的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着阳光里的瑶儿,明媚地如同最灿烂的阳光,模样在灿烂的光亮里显得有些许透明,但是又有种飘然若尘的感觉,
那样子就如同仙女,很是美丽,让人看了第一眼就舍不得移不开视线了,
萧寒羽沒有再说话,只是走过去将那些窗户又一一地关上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沈心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开窗户,又一下子关窗户的意思,
“是很突兀,不过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沈心瑶静静地站在,看着他这么反复做着这样的事情,显然,他是有意的,但是看起來又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萧寒羽抿着薄薄的双唇,内心也很是复杂,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开口说话,
只是今天早上的到访并不是因为想要怎么样,而是有心想要和好,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