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
“这……这。姑娘是想要问些什么事情。如果可以回答的。小人必定会告知姑娘。”他看得出她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只好就此答应下來。
这时候。从炼制兵器的作坊里走出一男子。穿着很是随意的着装。但身形和步伐却像极了一个人。倒也说不出是谁。他侧着脸走了出來。让人很难看清他的面容。那身上所穿的也正是宫中奴才所穿的衣衫。沈心瑶忽然看了这一男子的行踪。不由地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么。她心中的思绪应该是对上了。他就是燕若怜口中所说的那个让他觉得熟悉的男子。应该就是这个人了。她不顾眼前的男子。直直地往他的方向走去。却发现那男子好像也注意到了她在看他。于是脚步走得更快了。
“你给我站住。”沈心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大声地叫住眼前的那个男子。不过直觉告诉她。她有可能是和他认识的。他身上散发的感觉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会这样开口直接说道了。
那男子自然是不听她的话。却也沒有使用轻功。只是快步地向前走去。一个不留神。便快速地消失在了竹林深处。
她止住了脚步。果然。他还是趁机离开了。她愣愣地站在原地。只觉得胸口发闷。刚才的那个到底是谁。为何会给她如此熟悉的感觉。难道是萧如玉吗。
这样一想。倒是有可能的。不过那个男子真的是他吗。为何长相看起來会这么截然不同。是几乎看不出的那种破绽。若是易容。还真的是太让人难以看出來了。要是他刚才用轻功离开的话。她必然能认出來他是谁。可是他非但沒有用武功。更沒有给她一个正面看。就这样匆匆离开了。她实在很难相信他究竟是谁。
萧如玉。是你吗。她在心中喃喃自语。也不想相信那个男子就是他。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身后追來的穿着黑色衣衫的管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來。沒想到眼前的姑娘武功竟然是这么好的。追出去这么远的路程。也就几秒而已。居然还不喘气。想必武功肯定高深。
“沒什么。”她失魂落魄地说了一句。目光仍旧看着之前那男子消失的方向。
许久。她才缓过神來。平静地说道。“刚才那个是谁。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他还以为他耳朵听错了什么。“这……小人我是真的不好回答的。我们这里是完全保密客人的底线的。是绝对不能透露出半分。这就是我们制兵坊的原则。”就算是这样说会得罪到这个姑娘。他还是会这么说。
“你……”沈心瑶一时间也沒办法。“难道若是一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肯说吗。”她想到了用死亡來威胁他。眼前的这个男人追了这些路便喘成这样。武功自然是不及她的。
“如果姑娘真的要这么做。那我也无话可说。”说着。就抬起头。将脖子露出了一大半來。神情坚定。并沒有半点退缩的意思。
沈心瑶见他是这样顽强不屈。倒也不好再这样威逼他了。就算自己是再怎么想知道。也不能拿他人的性命來这样做决断。
“不必了。我沒有这意思。你就离去吧。就当我沒來过。”沈心瑶黯然地离开了。拂动着有些飘忽的衣衫。背影落寞。却又是纤细柔软。让人看了依旧觉得很是迷人。
离开了那制造兵器的地方。她便來到了当初和萧如玉的那间小木屋。
一切还是和从前一样。只是物是人非。这时候的他们也早已经截然不同。谁又还会是当初的那个谁呢。
莫名地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好像是被什么给侵袭了一番。落得个只剩下空壳的心脏。有人将那位子霸占了。却又不好好安放。疼痛过后便是无人之地的凄凉。
她的目光很深。很深。忽然觉得眼睛疼地酸涩。就好像要哭出來一般。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來。将头部微微仰到了后面。闭上了眼睛。不让眼泪流出來。
“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从耳边传來。她不由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熟悉的面容。那样熟悉的声音。全部都是他。萧如玉。一个完完全全的他。
她忽然觉得措手不及。她担心了他许久。这下子见到了却沒有当初那种想要抱住他的冲动。也沒有急迫地想要解释她和欧阳冥之间的关系。
很多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当时想要的说的。有了机会倒也说不出口了。只是错了对方。错过了时间。错了想要解释的一切理由。
“沒做什么。”她回应他的也是冷漠的话语。只是眼中的眼泪灼热地就快要溢出來。她背对着他。不让他发现自己眼睛的湿润。
“那么。來到这里是为什么。”他还是这样不留情面地问着。明知道她是在乎他才会莫名地走到这里。
但是。又该怎么解释她和欧阳冥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呢。这一切让萧寒羽难以接受。
沈心瑶将快要流出來的眼泪活生生地给咽了下去。只是觉得很酸涩。她是不会在他面前哭的。这样让他看到了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软弱无能的。遇到了这些事情算什么。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