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都是墙头草。看情势哪里好。就倒向哪一边。只是那些丞相的党羽倒不会就这样屈服。不过也不会有多大的作为。”
萧子墨一甩袍袖。冷冷地说道。“他们是什么德行朕还不知道吗。朝中上下多的竟是这些无用的废物。丞相又让朕极度不安。”
“皇上息怒……”徐忠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安抚着皇上。
萧子墨沉声道。“徐忠。朕是不是应该要召集一些兵力了。”
“但是老奴认为……”徐忠刚开了个头。又觉得不应该说出那句话。又慌得一下子就要跪下去。
见徐忠这样。萧子墨本是想听下去的。他不说倒是怕惶恐了什么吧。
“你旦说无妨。朕是不会怪罪于你的。说罢。”萧子墨沒有生气。神色平静。话语里透着其它的意思。也是有想要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他说完这话。徐忠也沒了太大的疑虑。随后娓娓道來。“皇上就别怪奴才多嘴。老奴觉得这是沈姑娘故意引起的事端。并不是皇上有意挑起的不是。看起來的情况更像是丞相和沈姑娘之间的斗争。皇上您又何必插手呢。也可以像那些大臣一样看着局势而倒。”
萧子墨把这些话都听在了耳里。脑海里一阵思绪。这话说的是极对的。但是又不是那么个道理。
如今的虽然是个皇帝。却还受人禁锢。又面对这样的局面。难道他不该出手來证明他不是个傀儡皇帝的事实吗。不过这一出手又未免太过大胆和沒有保障。
“你的意思是让朕坐收渔翁之利。”萧子墨若有所思地问道。
徐忠忙着点头示意说是的。
萧子墨犹豫了。让他看着心瑶和莫千秋这个老狐狸争斗。而冷眼旁观。
那么。万一心瑶出了什么事情。那时候他才站出來吗。
但。他现在还能相信什么。相信的。拥有的。只想要的只是皇权。这个大萧真正的皇帝的地位。
于是嘴角慢慢扯出了一丝冷冷的笑意。有些戏谑。又有些阴暗。
心瑶。那就别怪他了。你就替朕护着吧。
徐忠见皇上想通了。心里也就放心了下來。
“等会朝中大臣就要过來与朕商议丞相的事宜。你快些将地面上这些污浊给擦拭干净。免得等会來了人。不干净。”萧子墨看向了刚才在地面跪了半天。又磕了半天头的徐忠。地面上虽然沒有什么血迹。不过他还是觉得脏。也许就是心中的忌讳吧。
徐忠慌乱地又跪倒在地上。“老奴马上就去擦拭。”说着。便用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力擦拭着这光滑明亮的大理石地面。
“朕觉得有些疲乏了。”萧子墨挥了挥手。示意着徐忠心去点着那西域进宫的檀香。
等会还要面会那些朝廷大臣。他可不能就这么个疲乏模样。
徐忠听命在宫殿内的香炉里点上了檀香。那淡淡的檀香在被点燃后在空气中散发着极其好闻的味道。如同迎面的春风。让人闻了心旷神怡。又有提神的作用。
那白色的烟雾在宫殿内萦绕。徐徐上升。蔓延出淡然的雾气。又慢慢扩散扩散。直至最后的了然全无。
此时的萧子墨神情淡漠。摆了摆衣袖。让徐忠退了下去。
也就正当徐忠退下去的同时。迎面的大臣都走进了宫殿。这些好歹算是朝中重臣的官员都看着出來的徐忠一脸惨样。便都有些心慌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于是官员们都面面相觑。说不出话來。
一踏入宫殿之中。就闻到了淡淡雅致的香味。众人都不由地放松了下來。将刚才紧张的情绪舒缓了不少。不过丞相的事情还是很让他们为难的。毕竟再怎么说。丞相可是有着强大权势的。是不轻易得罪的。要是在今天力挺将丞相处以重罚。那么有朝一日。丞相出來的时候他们还活得长吗。
一想到这里。都不由地心惊肉跳。
丞相是什么人啊。大家心里都了底。也都了一层对自己的保护。不敢乱说话。
就在众臣进入宫殿内紧张的时候。这个年纪轻轻的小皇帝开了口。却很有皇家风范的威严。眉眼间一挑。“怎么。诸位大臣是不愿意坐下來好好商议吗。”
萧子墨见他们一个个都站着。沒有入座的意思。就微微斜了斜眼睛。落在他们身上。不屑又冷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