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穿过肩胛骨虽然已经暂时沒有性命之忧但若要苏醒过來的话恐怕至少还得两天甚至是三天的时间”埃尔德.绮梦在楚飞扬提到清影的时候神色也是不禁变得黯然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去看看影姐”楚飞扬平静的说道只不过心里面此时却是如同刀绞一般三年不曾见面甚至电话都沒有打过多少通但是等到自己回來的这一天看到的却是一个睡美人模样的东方清影
“嗯不过清影现在还受不得大声的喧哗因为清影不但是身体受伤心理和精神的压力也是很重的”埃尔德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说道只不过眼神里面那透露出來的幽怨的意思明显就是针对他楚飞扬來的
楚飞扬又何尝不知道埃尔德.绮梦的意思那不就是责怪自己不该将整个闪电的大小事务全部交给清影一个女儿家么
精致而又简单的卧房里面临窗而立的正是东方清影那张雪白色的床清影从來都是喜欢洁白的白色而不喜欢其他的杂色这是楚飞扬从來就知道的几乎在整个房间里面都是很单调的白色看起來似乎有些清冷甚至有些...让陌生來者感觉到丝丝的寒气
然楚飞扬绝对不可能因为曾经的他是多少次夜宿在这洁白的房间里面那洁白的床上面而此时那个紧闭双眼皱着眉头的东方清影却总是多方挑逗着他楚飞扬的作为男人的忍耐力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在将楚飞扬挑逗得欲 火难耐的时候却又是古灵精怪的悄然躲开
在白色床铺的靠枕墙壁上面是一张醒目而又温馨的照片照片里面只有两个人物其中一个自然是东方清影本人只见得照片里面的东方清影就像是一直八爪鱼一般的缠在一个带着残脸面具的青年男子的肩头那里然后张嘴欲咬的模样而戴着面具的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楚飞扬本人那个面具...代表的意义正是修罗
冬季于维塔尔來说并不算非常的寒冷虽然也稍微有那么点冷意但是总不至于跟华夏的中南市那般的潮冷或者是燕京城那边的干冷那般
“影姐飞扬回來了呢”坐在东方清影床铺的床沿边眼睛早已经有些泛红的楚飞扬轻轻的说道“你听得到吗”
“我知道影姐你一定听得见的对吗”轻轻的抚摸着东方清影的手背楚飞扬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哽咽若不是自己当时走得匆忙的话又何须眼前的这个美丽女子替自己背负这么多若不是自己沒有及时赶來这里的话又何须让眼前的美丽女子受这样的痛苦
“放心吧谁将影姐伤成如此模样的我楚飞扬一定会将那个家伙百倍千倍的归还于他的”楚飞扬自言自语的说道“飞扬已经回來就不会再让影姐这般累了的等到闪电这边的事情全部都了结之后飞扬就带着影姐离开这里到华夏去跟飞扬呆在一起好么”
“影姐三年沒有见过面你出落得越发美丽了呢飞扬真的好想你真的每天每天都想你”楚飞扬轻轻的抚摸着东方清影的额头很是深情的说道
“是吗在跟别的女人玩暧昧或者是干坏事的时候也想着我吗”忽然一个略显娇嗔的声音凭空在房间里面响起然而楚飞扬却好似并沒有立刻反应过來
“想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影姐”楚飞扬却是沒來由的直接就蹦嘴而出
“那你不怕那些跟你在一起的女孩吃醋吗”语气似乎变得稍微有些缓和但是却似乎依旧带着不依不饶的趋势
“怕...但是却依旧忍不住继续想”楚飞扬再一次沒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那你干嘛总是不接我的电话总让我觉得你是故意避开我似的”这些话自然就是床铺上面的东方清影说出來的只不过此时的东方清影已经不复之前的那种娇嗔的语气只不过却是在欣然的同时带着些许的羞怒
“想却不敢”楚飞扬就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道“每次看到影姐的來电飞扬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接听但是却又每一次当手指即将按下接听键的时候飞扬却又感到很害怕害怕飞扬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害怕飞扬自己会无头无脑的跟影姐说很多很多的话害怕飞扬会因为担心影姐这边而直接从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想急切的回到影姐的身边”
“影姐你可知道离开家的日子总是过得最不好的对吗”这一句话无疑是已经深深的重重的击打在东方清影的心坎上顿时也是惹得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东方清影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深情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让自己爱怜依赖着更是自己一直以來排除万难信念的帅气男子好像更加的成熟了呢
全世界最好听的情话并不是你侬我侬的说你爱我我爱你而总是在言言总总之间却见其中无比浓厚的情义现下的楚飞扬无疑就是属于真情流露的那种也可以说是东方清影最想听到的最好听的也是最适合她听的情话这个时候的东方清影似乎丝毫感觉不到肩胛骨那里的疼痛只想要紧紧地紧紧地抱进楚飞扬
楚飞扬则是顿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实在沒有想到清影的伤已经好得这般快但是他却沒有任何的理由和心思來责怪清影的调皮虽然只是微微的一愣神楚飞扬也已经清楚了之前可能发生的事情自己从闪电外面回來的消息在外面已经过去这般长的时间清影这边又会如何不知道呢
恐怕这也是清影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