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道:“高烧四十度,”
“四十度,”薄盼惊讶地看着她,
“嗯,我要马上给他打一个退烧针,”说着,校医老师就去兑药了,
薄盼愣愣地看着祁佑迪,在生物上她不是沒有学到这个常识,人的体温正常温度,如果是在腋下的话,是三十六度八,超过这些就是发烧,而四十度,老天呀,那岂不是高烧了,
葛饮智也皱着好看的眉头,说道:“怎么会烧成这个样子,如果今天沒有被发现的话,可能都会烧成肺炎,”
“肺炎,”薄盼对医学知识了解的不是很多,所以不解地问道,
“嗯,是的,感冒发烧虽然看起來是小病,可是一旦严重了也会变成大病的,”葛饮智解释着说道,
薄盼担心地看着祁佑迪,然后问道:“他会不会……”
“放心吧,佑迪发现的很早,不会有事情的,”
可是,尽管这样说,薄盼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來,他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呢,
校医似乎已经兑好药了,她拿着一个比较细的针管走了过來,说道:“女生回避一下,”
“啊,”薄盼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葛饮智转身看向维砾说道:“砾,带盼盼出去一下,”
“好吧,”维砾说道,然后,走到薄盼的面前,说道:“盼盼,我们出去吧,”
薄盼不知道为什么要出去,但是,既然他们两个都这样说,那她也只好出去了,
维砾把校医室的门关上之后,薄盼问道:“为什么要让我回避一下呀,”
维砾笑嘻嘻地问道:“难道盼盼都沒有打过针吗,”
“沒有呀,”薄盼回答道,
“那就难怪了呢,”维砾说道,
“啊,”薄盼实在是不懂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嘻嘻,校医要给小佑迪打小针,就是打在屁股上啦,”维砾依然是笑嘻嘻地说道,
薄盼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來,
天呀,她这个从來都沒有打过针的人,居然会犯这种错误,真是丢人呀,
而维砾站在那里,居然笑得是非常的开心,如果薄盼不是在不好意思的时候,估计早就伸出自己的手,狠狠地在他的头上亲吻一下了,
里面的针很快就打完了,葛饮智打开了门,说道:“砾,盼盼,你们两个进來吧,”
薄盼有些不敢进,害怕看到某些不该看到的画面,虽然,她曾经也看到过,
“进來啦,”维砾一把把她拉了进來,
薄盼连忙捂上了自己的眼睛,葛饮智笑着说道:“盼盼,已经结束了,手放下來吧,”
薄盼透过自己的手指缝往外面看去,果然看到祁佑迪身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她这才把自己的手放了下來,
校医老师好像是在那边又对着什么药去了,薄盼在这边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不行,等下还要打一针,”葛饮智说道,
薄盼的脸依然是红红的说道:“还是小针吗,”
葛饮智看了她一眼,眼睛都笑弯了地说道:“不是,这一次是点滴,”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來呢,”不是小针就好,要不然她还要跑到外面一趟,
“这个还不知道,应该很快吧,”
薄盼看着祁佑迪,他脸上的绯红还沒有退下去,身体上的温度也还是很高,当然了,发烧到四十度的话,也不可能那么快的,
校医老师的药已经弄好了,她拿着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上面还插了一个长长的输液管,走了过來,
薄盼是基本上沒打过针,但是看到那个小小的针头扎到血管里面,不禁地一抖索,貌似比看到毛毛虫还要让她毛骨悚然,还好,她从來都不得病,要是让她的手上被眨一下,估计早就喊了起來,
校医老师很快就把针扎好了,然后用那些医用的胶布粘好后,看了看输液管输液的情况,见沒有任何事情之后,走了开,
薄盼看着她回到了原來的坐位上,偷偷地问着葛饮智:“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这样就可以了,”他说道,
薄盼看着那瓶透明的液体,也不见有什么东西,就真的能把一个人的身体治好吗,好像,有点太神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