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佑的冷声从一旁插了进來“哼如果不是我刚好经过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她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看到完整的她叶辰如果你不能善待她就做放手让她离开我会比你更懂得珍惜她”
韩司佑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梁以默完美精致的五官魅惑冷然优雅逼人冷眸迸发出彻骨的寒意“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不需要你來多管闲事”
叶辰一把拉过梁以默大手紧握她的腰脸上带着急切的关心“你有沒有怎样”
梁以默沒有反抗反而静静靠在他肩头脸上满是悲痛“不管我怎样我们的孩子都不会回來了
”
失去的永远都不会回來了
叶辰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他找了她三天却在找到她的时候看到刚刚一幕刚才的怒意被愧疚所替代他小心翼翼地望着怀中很是瘦弱的梁以默低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失去的我会帮你找回來梁以默你相信我我们先回家我让何妈做客你最爱吃的菜你身体虚现在应当好好补补”
梁以默沒有拒绝也沒答应眼中带着委屈最后全部化为妥协安静地靠在叶辰肩上任凭他搂着进入车内
韩司佑靠在车前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之间的一切好像与他全无关系怎么也插不进去他完全像个局外人般只能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他们离开
像是记起了什么梁以默转过身來朝车前的韩司佑笑了笑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笑起來很是惨白“谢谢你司佑”
谢谢这两个字就像个魔咒般梁以默除了对他说声谢谢什么都不会
韩司佑你真他妈的贱
他总是犯贱明明这些都不用他插手他却进去搅上一局
潇洒地靠在车前嘴角带着一个不羁的笑容暖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给他本身增添了极具魅惑魅力
恢复了以往的玩世不恭他开玩笑地朝梁以默道“真想谢我就叫你老公把他地窖里珍藏的几瓶茅台送给我我可垂涎很久了”
说着为了配合他刚才的表情他动了动的鼻子好像真的闻到了酒香
韩司佑是爱酒之人刚刚那一举动好像真的让他放下了所有只为几瓶酒
只有他心里最清楚这样才不会给她造成压力继续守护在她身旁
眼前一闪韩司佑快速抓住飞來物看清楚是什么看向对面黑着脸的男人只听对方冷声道“地窖的钥匙里面的酒随你喝”
韩司佑勾起唇角扬起手中钥匙这把钥匙他以前向他要了许久他都沒给今天却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收了起來痞痞一笑“谢了不过一个人喝着沒意思有空和慕容一起”
“改天在说”
男人已经扶着怀里的女人进了车内车一溜烟跑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好像这是最好的方式他观察了很久梁以默的眼神只有在叶辰出现才会有波澜也许连她自己都沒发现当叶辰出现她的视线里在也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
这一仗他输的彻底
如果梁以默的心中有那么一点位置留给他那么他不会眼睁睁看着叶辰带她离开更不会给叶辰任何机会
他曾以为自己会有机会把她的心暖热在她心底留下一点热流可最后他才知道原來最能狠下心的不是他也不是叶辰而是梁以默
这样也好最起码以后能远远看着
这样也好
小产过后梁以默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整个人也变的郁郁寡欲起來叶辰也尽量抽空留在家中陪她可梁以默却经常坐在窗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愿说话夜里经常被噩梦惊醒难以入睡
她时常梦见一个小孩拉着她的衣角很是伤心地问她“妈妈为什么不要我”
那个小孩身上有股熟悉的气味梁以默一眼就认出那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急忙拉他想告诉孩子自己有多么想要他从來沒有想过不要他对不起说了有千万遍可一句都说不出來
“以默以默……”
一双手伸到她眼前打了绕了几下梁以默才回过神來
她伸手替窗前的富贵竹浇了水才发现手中水壶里的水早已洒的满地便是愣神之际回头问道“何妈有事”
“先生回來了就在楼下请你下去”何妈很快把地上的水渍收拾干净走廊里的风吹了起來窗前的富贵竹的叶子也跟着摇摆起來最近她常常站在这里望着窗前静静发呆
擦了擦手朝楼下走去“我
知道了”
自从回來后她的话一直都很少何妈在一边着急可慢慢下來也习惯了
叶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梁以默从楼梯上走來几步上前搂着她在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怎么穿的那么少”
听着是责备里面的柔意处处体现
最近他很忙但还是抽出一定的时间在家陪她从医院回來后她一直等着他问当天在咖啡厅里发生的事情一直到现在他都只字未提关于她那一推他也并沒有责问
如果她说她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他信不信可当天同时她也失去了自己孩子梁以默想这大概就是老天对她的惩罚吧
梁以默抬头通过他肩膀间看到客厅里还有一人清冷的眸子仿佛在看着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