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说。即将发生的事情依然还是未知的未來。而对于她來说那只是一段历史。因而南诏的“历史”上是否有过迁都一说。自己并不需要去与众昹们争议。只要与这活着的“历史大典”校上一校就能明白自已的决定是否顺天而行。
“呃……”她却又是一声饱嗝。拍着吃得圆滚滚的肚皮。眯着眼睛好一副遐意姿态。“哥。其实我觉得。你也不必完全不把自已当皇上自居啊。虽然说我之前老是感觉你那个‘元’字难听。而你又不愿意自称‘孤家寡人’。那么你何谓不仿照大唐皇帝那么自称为‘朕’呢。而且吐蕃不过是番邦之国。依我看來他们国中如今的大将能够有勇有谋并沒有多少。倘若真要打起來。咱们南诏也并不见得就一定会输给他们。你说是不。”说着。狡黠地弯着嘴角。给了他一个邪恶的坏笑。陡然起身离开。仿佛真是把这儿当成了餐馆似的。
寻却默默地注视着她离去的背景。嘴角不禁浮出一抹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