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秀发。想了想他现在的高龄。对于他评价自己父亲是个孩子的事。还是能接受的。
“黎老。既然你认识我父亲。那么你……”
“有些话。你已经有答案了。又何必找我一个糟老头子求证呢。”黎洪钧阻止了凌佳接下來的话语。“既然不让你现在知道真相。那就是还不到时候。”
“不到时候。那什么时候才到。”凌佳抬手拿起书桌上的毛笔。有意无意的在宣纸上游走。却沒有留下丝毫痕迹。
“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依旧是套话。沒有丝毫实际的答案。对于黎洪钧这样的人而言。推磨拖延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凌佳也不继续索要答案。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所谓的时候到了已经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