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布迅疾转身一把握住了肖妃的手腕一声骨节断裂的闷响肖妃目光如剑却沒有哀吟一声烈布死死逼近“贱人你想刺杀本王么”转瞬间肖妃的手臂反转锋利的银钗已然抵在肖妃的咽喉
呵呵肖妃扬起下颚甜美一笑
肖妃不在挣扎她的额头渗出滴滴冷汗她强忍剧痛微笑的扬起了目光
“大王臣妾与您夫妻一场臣妾不求宽恕只求大王能赦免我的父亲与族人臣妾愿意一死保守大王的名节”
烈布冷冷的垂下鹰眼
肖妃慢慢近身锋利的银钗慢慢刺入咽喉噗的涌出一股鲜血酋德惊恐的看着烈布烈布抬眼他眼皮跳动了一下
“大王”肖妃气息微弱“臣妾万死不能谢罪大王只求您网开一面”肖妃强忍着再往前一步让银钗更深的刺入
烈布缓缓闭上了眼睛
“大王”肖妃泪光盈盈她血如泉涌艰难的发出最后的声音“答应我”
酋德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他把目光深深的投向了烈布
肖妃身体摇晃着她坚持着不倒下去她凝望着烈布凄然一笑她奋力向前一步银钗整根沒入喉间
大她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烈布睁开双眼眼底微红他缓缓的点了点头
肖妃含笑她身体前倾扑向了烈布烈布一把接住了那个绵软的身体把她轻轻放倒在地上
啊一声撕裂的悲鸣酋德惊异回头看到地上赤露的男人忽然疯了一样的站立而起扑向了悄然无声的女人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阿布托抱起肖妃的尸体大声号啕起來
他疯狂的嚎哭着不停的撼动怀中的女人
烈布用指间敲了敲桌面制止着男人的哭嚎阿布托却像是聋了一般依旧拼命哭喊着
啪的一声烈布的手掌恨恨的砸向了桌面“给我闭嘴你这个懦弱的败类你还不如一个女人有骨气有气节”
阿布托的哭声曳然而止他慢慢抬起头失神的望着烈布恶狠狠的目光
大王阿布托起身摇晃着走向了烈布
烈布厌烦的把目光移开了他不想看到赤条条痴呆呆的阿布托一眼
阿布托走近了烈布大王阿布托口中叨念着呵呵呵阿布托笑了难道他疯了吗酋德看着神色异常又哭又笑的阿布托烈布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投向了远处根本不睬
阿布托伸出手像在祈求大王
烈布面色冰冷
阿布托慢慢抬起头一丝冰冷的寒光射出眼底酋德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不好
忽然阿布托抽出桌上的长剑疯狂的劈向了烈布
小心酋德大声呼叫了一声烈布一侧头长发飞起剑锋滑过他的脸颊几捋断落的发丝飘散在空中烈布大惊几乎翻身而倒阿布托回身再一次抬起了双臂向着烈布狠狠的劈了下去
烈布鹰眼暴突他飞起一脚踹在阿布托的额头迅猛如电阿布托的手臂停在半空长剑脱手飞上半空酋德眼疾他纵身扑了过去一把接住了长剑
烈布由于用力过猛整个身体从椅子上翻了过去阿布托不顾一切的扑倒在烈布身上双手死死卡住烈布的脖颈双眼血红他用尽全身的气力压了下去烈布眼前一阵昏黑
“去死吧烈布”阿布托指间深深扣进烈布的咽喉
“住手”酋德一声大吼烈布指指酋德紫涨的脸庞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酋德挥剑而下一股黏稠的液体喷溅而出酋德闻到一股逼人的腥臭‘咕咚’一声圆滚滚的东西滚落在地酋德大惊禁不住后退了几步
烈布咳嗽着揉着后腰站了起來“哈哈够狠酋德好替我宰了这个畜生”烈布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头骨碌碌的滚向了一边
烈布走近揽住酋德肩膀“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
不酋德冷冷的瞥了眼地上的阿布托“这一剑不仅仅为了你也是为了岚宁”
门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多吉带着众人冲进了门酋德手中的长剑还滴落着血浆阿布托的头颅血淋淋的狰狞可怖
“随我一起去兰陵城楼收缴阿布托的余部”烈布吩咐道指了指地上的人头“带上它”
是多吉领命拎起阿布托的首级立在旁侧
烈布大步流星的走在了前面多吉略略迟疑难道只有他们这十几个人
“怎么你害怕了多吉将军”酋德冷峻
沒沒多吉赔笑他向着手下挥手跟大王去城楼
烈布走到殿外忽然站定他回头吩咐多吉“你立刻派人提着阿布托的头颅前往天牢传我的口谕立刻释放坷伦“烈布伸手要过弓箭箭羽上绑上火把他拉满弓弦射上了天空”这是信号告知我城外的兵马大功告成“烈布将弓箭抛给侍卫拍拍多吉的肩膀多吉满脸欣喜看來烈布志在必得啊
烈布骑上备好的战马一行人快步向着兰陵城门驰去
兰陵城历來都有烈布的重兵把守戒备森严百米内根本无法靠近瞭望哨很远就能看到远处的敌情关隘繁密巡防昼夜不停
一行人很快就被哨兵察觉城门上火把通明有人断喝“下面什么人”
多吉策马向前向着城楼大声呼叫“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