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德轻轻推开了那厚重的臂膀,理智让他明白,他不是來跟烈布重修旧好重续前情的,虽然他还活着,那熊熊的大火却早已把他的心烧成了灰烬,
“大王,”酋德轻咳了一声,恬静一笑,“你怎么病了,你看上去很憔悴,”
烈布眼中闪烁着炽烈的光芒,他捧起酋德的脸颊,“我就知道你会回來的,你终于回來了,”烈布再一次抱紧了酋德,口中含混不清的叨念着,“我不能失去你,酋德,我需要你,,”
这是酋德第一次听到烈布**裸的表白,他一直那么高傲,俯瞰着世上的一切,他一直霸道,从來不会与人示弱,在刚刚的一瞬间,那滚烫的热泪几乎让他的心又一次柔软下來,但是他知道,他决不能再回头了,
不,酋德用力的推开了烈布的怀抱,“别这样,大王,我这一次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禀报,,”
烈布似乎什么也听不到了似的,他不顾一切的强硬的再次把酋德揽在怀中,“别想跑掉,你跑不掉了,”
不等酋德回嘴,一个灼热的双唇已经紧紧的压了下來,酋德的话语被生生堵了回去,只留下一串含混不清的呜咽,烈布的臂膀像是两个铁箍一般把酋德夹得生疼,简直寸步难移,那灼热的气浪疯狂的亲吻着,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酋德挣扎着,但是似乎毫无意义,烈布的力量远远大于自己,酋德无可奈何的被烈布死命的簇拥着,亲吻着,酋德禁不住一阵天旋地转,
酋德愤怒的挣扎着,这个男人如同一个牢笼,只想拼命的禁锢自己,可是他再也不能重蹈覆辙,做一个笼中鸟,他知道,如果情势在延伸下去,他很可能再次失控,不,他要挣脱,那怕一死,
酋德拼劲全身的气力推开了烈布铁臂的环抱,两个男人气喘吁吁的呆视着,半天彼此都说不出一句话,
“好,好,欺负本王病重无力是吧,”烈布喘着粗重的呼吸,“你大难不死,是神灵护佑,你能回來,说明你心理由我,为什么还要逃脱,你,不爱我吗,酋德,”烈布等着一双鹰眼逼视着,
酋德喘息着,他嘴唇翕动着,
说啊,烈布一声大吼,
不爱,酋德轻轻吐了一句,烈布愣住了,很轻微的一句话却如同一击惊雷在他耳边炸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酋德说出的话,那个全心深爱眷恋着自己的男孩,他宁愿粉身碎骨都愿意为他着想的男孩,
烈布面如死灰的呆立着,
“大王,”酋德捋了捋凌乱的发丝,习惯性的掸掸长袍,“我这一次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觐见大王,侍卫不敢禀告,我只有自己冒然闯进來了,还望大王赎罪,”
酋德微微躬身,礼数周全,彬彬有礼,烈布看着陌生的酋德,他已然目瞪口呆,
为什么,烈布牙缝挤出一句话,“你死里逃生,难道顷刻就变了心,”
酋德一笑,“我与大王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永远不可能交合,随酋德去吧,”
“那你回來干什么,”烈布失去控制的大叫了一声,
兰陵,为了兰陵,酋德镇定的回答,语气已然平静,
烈布一个近身,酋德后退了一步,
大王自重,酋德正色的低喝,
哈哈哈,烈布大笑起來,他双手叉在腰间,慢慢扬起了下颚,他眯起鹰眼,迈动一双脚步,围着酋德转了一圈,“你怎么活下來的,”
呵,酋德嗤笑了一声,“这并不重要,大王也曾坠崖不死,为什么我就不能死里逃生,”
“少贫嘴,我在问你话,”烈布恢复了王者的威仪与腔调,“谁救了你,你置身大火之中,如何可以逃脱,”
“哦,莫非大王亲眼目睹,”酋德嘲讽一笑,
烈布愣了一下,“我,我当时被你重击,昏迷过去,我如何看到,,”
呵呵,酋德抖了下衣袖,“重击,大王觉得以酋德的气力可以将大王一拳劈倒,大王体魄强健,三五十壮汉不能近前,有万夫不当之勇,怎么连酋德的一拳都禁不起,”
烈布霎那变了脸色,你,这是何意,
“沒什么,我的大王,”酋德自嘲的一笑,“既然都过去的事情,何必再提,殿外还有人等着觐见大王,请大王更衣召见吧,”
酋德,烈布声音软了下去,他几近哀求的望着酋德,“自你走后,我才发觉,自己如同被抽去了魂魄,简直生不如死,酋德,我,,”
噗的一声,酋德笑出了声,“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真的不能相信,这等肉麻的话也能出自大王的口中,”
你,烈布闪电般的忽然冲上前,一把抱住了酋德,“听着,我爱你,不要在离开我,我绝对不允许你再次离开,”烈布抱紧了酋德,口中呢喃,“答应我,酋德,”
酋德沉默着,一双大手不断抚摸着他的长发与脊背,男人忘情的把头埋进他的发间,湿热的双唇游走在他的颈间,
酋德,,烈布低吟着,“回來吧,如果你不想看着我死,,”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