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擦拭起來,酋德只好把头扭向一边,风笛将伤口的边缘擦拭干净,麻利的蘸着药膏,在酋德的伤口上涂抹起來,丝丝冰凉的触感沁入皮肤,那灼痛竟然马上消退不见了,
这是什么药膏,竟然如此神奇,酋德心中惊叹,
“这自然不是一般的药膏了,”风笛笑了笑,“即使宫中的御医一辈子也调试不出來呢,”
嗯,酋德怪异的看着风笛一眼,怎么他怎么想的风笛似乎总是心知肚明似的,难道他懂得读心之术,
风笛涂好好药膏,为酋德轻轻盖上被子,谦卑的躬躬身,“好了,笛仙可以安睡了,我就侍奉在外面,您随时可以叫我的,”风笛说完,慢慢向后退着,打算离去了,
等等,酋德叫住了风笛,
“您有什么吩咐,”风笛谦和的回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你会未卜先知,”
那里,风笛一笑,“我怎么会懂得那样的法术呢,只是在这玄颠山,一切都有灵性,我自然也会变得聪慧一些罢了,而且笛仙的疑问明显,小人自然可以看的出來啊,”
酋德讴吟了一声,不再多问,风笛这才慢慢退了出去,
酋德慢慢躺下了,夜晚的苍穹深不可测,繁星密布,星光熠熠,酋德这才发觉,玄颠山的夜晚着实不需要任何的照明物,清辉倾洒,暗影迷蒙,把玄颠山映照的愈加的层峦起伏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