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二小姐长什么样子,陆寒夜不感兴趣,但是既然牵涉到芳贵人了,陆寒夜还是有些惊讶,想要看看芳贵人回來之后会怎么做,
那些征婿闹剧也暂时被连家管家遣散,混乱中陆寒夜和离之混进了连家,
绕着连家府园走了一圈儿,陆寒夜和离之踱步到了连府一处隐蔽却优雅的园子,两人很巧妙地隐在暗处,不会被人发现,然而在这座园子的花木掩映中,一个优美的身影却吸引到了陆寒夜的注意,
活泼而挺立,美好且灵动,从背影上看,那人竟然那么像他的阿澈,
女子像是跟他有心灵感应一般,也就真的缓缓转身,竟还朝着他和离之所站的位置浅浅一笑,
陆寒夜的心忽然跳到了嗓子眼儿:阿澈,,
但赫连澈不是正在皇宫么,她肚子里还怀着他们的宝贝,她怎么可能到了这里,想到这里,陆寒夜困惑地盯着那位女子,
女子也就真的从半人高的花木丛中走了出來,黄昏温暖的霞光中,女子长身如玉,修长纤弱,,沒有身怀六甲,哦,那便不是他的阿澈,
但是,她的面容,分明是当年赫连澈青涩时候的样子,
陆寒夜看得不解,一旁的离之更是惊愕:这不是赫连澈么,她怎么会在这里,之前听扬师弟说赫连澈怀孕了,算算时间还沒到成产期,为何肚子不见了,
“跟阿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陆寒夜沉声道,
离之恍然,不是赫连澈,那么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相像,不知道那女子是不是也带了人皮面具,
“她在对我们这里笑,”离之依然有些不敢相信那女子不是赫连澈,
陆寒夜低声道:“应该只是凑巧,她不可能看得到我们的,”
说着也就有人进了园子,急匆匆地对女子说道:“二小姐,我们的贵人娘娘已经到了城中了,不一会儿就能到府上了,二小姐赶快前去跟着老爷夫人迎接,”
原來这就是传闻中的连家二小姐,陆寒夜和离之深深地凝眉,
连家二小姐去了之后,陆寒夜有很长时间沒有缓过神儿來,直觉提醒他,这个女子身上蕴藏着一个阴谋,
“我怎么从來沒有听芳贵人提起过,连家二小姐长得跟阿澈几乎一模一样,”陆寒夜不解,幸好赫连澈现在怀着孕在皇宫,不然这个女子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真的会让他困惑不辨,
这个问題离之是无论如何都回答不了陆寒夜的,寂然摇摇头,陆寒夜连带着对芳贵人也充满疑惑了,
沉默中两人悄然出了连府,继续到了安远府上,
安远此刻并不在,探寻一番,管家竟然说安远去河道上了,陆寒夜有些不信,那小子,手下的主事都亵渎值守,他倒是装模作样地跑得积极,
“会不会是错怪安大人了,”离之暗忖,
陆寒夜不置可否:“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心里倒希望是错怪安远了,安远再怎么说也有两把刷子,真把他撤了下去,一时之间还真不好找到合适的人选來接替他的位置來,
然而这个时候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到了安远的府里,离之转头看着不动声色的陆寒夜,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一下他,
陆寒夜当然看到了,那个人,竟是一年前被雨美儿逼着退位了的西楚英宗,楚逍,
楚逍怎么会在安远的府上,这一年都沒有这个人的消息了,陆寒夜早已为他已经死在了雨美儿的手上,沒想到他竟然还活着,只是他活着也沒有來找陆寒夜求救,如今竟然來到了南辰国,是何打算,
“会不会是心中愤恨不平,或者是被花雨楼追杀,來投靠安大人的,”离之疑惑,
陆寒夜沉郁不语,这个稻安城他还真來对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这么多巧合,
然而这个时候安远刚好回來了,一见到楚逍,高大健壮的安远便蹙起了眉:“你出了屋子,不是说好要安安心心地在那间屋子里呆着不能走动的么,”
楚逍烦躁地挥挥衣袖,不满道:“呆在屋子里,我这一年不论在哪里,都是一样地呆在屋子里,我原以为你会对我跟别人不一样些,却沒有想到,你也如此,”
安远顿了一顿,叹气道:“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寂寞,但是稻安最近也不平静,治理河道之事,已经拖延得不能再拖延了,我再不赶紧做出一些成绩,只怕圣上要起疑了,”
“圣上,陆寒夜,哼,你眼中就只有那个薄情寡义之人,”楚逍用力地甩着袖子,愤然道:“既然西楚早就成了他的附属国,那雨美儿带着花雨楼前來逼宫之时,也沒见他陆寒夜出个声放个屁,哼,我知道花雨楼是他师弟,他分明就是纵容着花雨楼,任由他们师兄弟胡作非为的,”
安远想上來堵住他的嘴,但是楚逍已经快言快语地说完了,楚逍以前不是这样性格,他之前是得过且过、唯唯诺诺的,但是经历这一年的生死逃亡,他早已经变换成了另一个敏感多疑的人,
至于楚逍跟安远之间的交情,倒是陆寒夜和离之沒有想到的: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