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然后,她娇羞含嗔的眼神和妩媚细柔的声音一起飘过來:“不过你要轻点,据说你很厉害,但人家怎么说也是第一次,你要懂得怜香惜玉,”
“你放心,别的我不敢说,怜香惜玉我最懂了,”某狼自我感觉良好地保证,湿热的吻再次落在她的唇颊之上,这个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热,越來越深情,龙女身上每一寸晶莹剔透的肌肤都被她吻了个遍,在她晶莹胜雪的冰肌上留下点点红斑,
龙女已经意乱情迷,情动如潮,萧翎在她耳边轻声道:“龙儿,我进來了,”
“嗯,”龙女双眸含春,微微颔首,紧紧抱着他的腰杆,回应他的温柔,
得到首肯,萧翎轻车熟路地找到家门口,温柔地进入,龙女的秀眉慢慢拢起,在他冲破最后一层保护,两人完全再无间距地融为一体的一瞬,龙女檀口张开,娇叱出声,怕惊动别人,这一声吃痛的娇叱还沒有完全发出,就张口在萧翎的肩头狠狠地咬下去,
萧翎体贴她是刚刚破身,沒有立即在她身上掠夺驰骋,等她慢慢适应这种感觉再说,阵痛过去,龙女放开他的肩头,双眸含着水雾,眸光潋滟欲泣未泣,让人怜惜,“疼,”一向刚强的龙女,此刻完全放下身段,像变了个人似的,泫然欲泣的委屈的样子,可爱又楚楚可怜,
“乖,放轻松点,很快就不疼了,你会感受到无边的快乐的,”萧翎抱着她躺着的玲珑娇躯,慢慢开始掠夺她的所有,让她慢慢适应之后,才由缓到急,由轻到重,
龙女咬着贝齿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來,只是花径那种陌生肿胀充实感,还有那原始的快感,让她克制不住,不得已,只能想到转移注意力,她声音娇媚无力地说:“你跟我说说,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好,”萧翎 一边在她身上攻城略地,一边把朱雀山那边发生的事,还有冷雪和沐紫衣母女相认的事,尽数告诉她,
不记得自己让他欺负了多久,多少次攀上快乐的巅峰了,龙女被他轻柔地抱在怀里之后,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意识逐渐回流,耳边传來他温柔的声音:“那你以后是改名叫洛雪呢,还是继续叫冷雪,”
龙女微微张开一丝眼缝,冰美人跟她一样一丝不挂,躺在他的另一边,枕着他的另一边臂弯,昏昏欲睡地说:“不是你跟我说,我只是多了一个关心我的人,多了一个要我去关心的人,其他的一切不变吗,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洛雪也好,冷雪也罢,你只需要知道,我还是那个你爱的我,还是那个爱你的我,不就行了吧,”
“对,不管叫洛雪还是叫冷雪,都是我的冰美人小雪,这就够了,”
“别吵我,困,要睡了,”冷雪说完这句,完全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龙女神清气爽,已经沒有了困意,本來按照平时的习惯,她是立马会起來的,但是想了想,她觉得还是在他怀里温暖舒服些,所以动了一下身子,调整一下姿势,找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蜷在他怀里继续睡,
清晨的玄武山,清风送爽带着些许凉意,长辈们大都起來了,只是新婚媳妇们还沒有从美梦中醒來,不过大家也沒有介意,这里沒有那么多的规矩,大家倒是希望她们能够睡好点,昨天的确累坏她们了,
张芷莹正在厨房里和奶奶以及落雪妈妈做早餐,萧翎被赶了出來,在院子里看到梅雪娇坐在一棵桃树下闷闷不快乐,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问:“大家都还在睡觉,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來了,这不像我认识的你啊,”
“睡不着,”梅雪娇怏怏不乐地说,
“怎么了,有心事,是不是想你爷爷了,”
“我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梅雪娇撅着嘴盯着他问,
“你已经穿上我的婚纱,和我举行了婚礼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萧翎笑吟吟地反问她,
“可是……可是你昨晚都不碰我……还让人家等了一晚上,”梅雪娇声音越來越小,但也越來越幽怨,越來越委屈,
萧翎笑了,终于明白她怎么起得这么早,怎么闷闷不乐的了,原來是新婚第一天就吃醋了:“你不是说你亲戚來了吗,”
“亲戚來了不会走的吗,这个亲戚又不是长住我着的,”
萧翎哑然失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然后把她整个抱起,看着她红通通的脸颊说:“你知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吗,”
“喂,你干嘛,放我下來啊,”梅雪娇双腿连踢嚷嚷道,
“嘘,别嚷嚷,此事不宜张扬,我这就跟你做你想做的事,”萧翎笑得邪魅,戏谑地说,
“我沒有想做的事,我就吃醋了,不喜欢你厚此薄彼,新婚第一天就冷落我,不行吗,放我下來,天都亮了,”
“天亮也不影响圈圈叉叉,我们新婚之夜该做的事还沒有做完呢,还沒到饭点,我们把未完成的事做完吧,”
“混蛋,放我下來……喂,不许脱我衣服,会冷,你……你到底想干嘛,放开……再不停下來我对你不客气了……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