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严长庚本來也在河东的“香椿楼活鱼馆”。与刘子亮以及另外几个大兴区的开发商一起喝酒。喝到一半后。几个人都有点醉意了。有一个知道严长庚与瞿玉关系的开发商便开玩笑说:“严区长。原來你每次和我们喝酒。不都会带着美丽的瞿小姐吗。瞿小姐漂亮大方、豪爽慷慨。在酒桌上巾帼不让须眉。每次和她喝酒。都非常痛快。今天您怎么沒把她叫过來。我刚刚仔细观察了一下。沒有瞿玉小姐在场。您喝酒都不痛快啊。哈哈哈。”
严长庚本來就对瞿玉不允许他去“餐谋天下”吃饭耿耿于怀。再加上他一直以來。在朋友圈子里从來就不忌讳公开自己与瞿玉的关系。并且还引以为傲。认为自己一个从乡里出來的土豪。能够找到像瞿玉这样既漂亮又有气质、而且还是电视台主持人的女人做小三。是一件艳福不浅、足以到处夸耀的事情。所以。平时只要有朋友聚会。他就会带瞿玉出席。既让瞿玉给他挡酒。又让那些朋友艳羡一下……
因此。现在当他听到那个开发商提起瞿玉时。为了体现自己对瞿玉的绝对控制力。于是便趁着一点酒兴。拍拍胸脯说:“李总。瞿玉现在正在河西请她的朋友吃饭。不过。你也知道的。她对我是绝对服从的。你如果想要她过來喝酒助兴。我立即打电话给她。让她马上过來。”
说着。他就真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瞿玉的电话。让她马上到这边來喝酒。
沒想到。瞿玉一口就拒绝了他。并且还说她那边也在喝酒。还有几个男的在场。
这一下。不仅激起了严长庚的怒气。也同时激起了他的妒火。于是。他便不顾自己喝了酒。驾车就直奔“餐谋天下”而去……
瞿玉生怕严长庚闯进包厢來闹事。在电话响起的时候。赶紧再次跟包厢里的人道歉。然后拿起手机匆匆跑出饭店。來到公路对面。沒好气地质问严长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一顿饭关系到我能不能调进省电视台。也关系到我的前途和未來。你也是知道的: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到省电视台当播音员。实现我从小的梦想。其他什么工作、什么董事长总经理我都不想干。你为什么要这么阻拦干涉我。再说了。我们刚刚吃到一半。你就要我去陪你的朋友喝酒。你让我怎么跟包厢里的朋友说。”
严长庚听她今天一反常态。竟然开口质问起自己來了。不由勃然大怒。把牛眼一瞪。喝道:“我不想听你这么多屁话。你只告诉我一句:你跟不跟我走。”
瞿玉见他如此不给自己脸面。心里气急。便也把俏脸一板。说:“严长庚。你别欺人太甚。我平时忍着你、让着你。是因为觉得沒必要与你吵架。反正我们之间也就那么回事。有缘就在一起。无缘就散。沒必要吵吵闹闹的。但现在。你已经触犯到我的底线了。已经开始干涉我的自由了。所以。我得重新审视一下我们的关系了。也得考虑一下我们还有沒有必要继续交往下去……”
她刚说到这里。站在他对面的严长庚忽然近前一步。抬起手对准她脸颊就是一个耳光。边打边骂道:“臭 婊 子。你威胁谁呢。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用我的。吃干抹净了。就想一走了之。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你现在老老实实跟老子走。或许我还可以原谅你。你如果再说什么有沒有必要交往下去的话。老子现在就弄死你在这里。你信不信。”
瞿玉冷不防被他抽了一个耳光。心里又气又恨。。她本來也是一个脾气很犟的人。而且一直以來都是男人在呵护她、讨好她。还从來沒有哪个男人抽过她的嘴巴。
于是。她更加坚定了与严长庚分手的决心。在挨了那个嘴巴后。她捂着自己的脸颊。恨恨地瞪了严长庚几眼。转身便想往饭店这边走。
严长庚刚刚听她提出要和自己分手。便更加断定瞿玉这顿饭有鬼。说不定她又是攀上了哪个有钱有势的大老板或者是领导干部。所以才敢如此和自己说话。
因此。他内心妒火中烧。见瞿玉一言不发就想走。忽然从背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一边将她往汽车那边拖。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不识好歹的臭 婊 子。死娼 妇。老子平时宠着你、护着你。还宠出你的脾气來了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要治一治你这臭脾气。你要是敢不跟我走。我现在就喊人过來将你做了。将你丢到湘江河里去喂鱼。”
瞿玉被他揪住了头发。稍一挣扎头皮就钻心地疼。又不敢大声呼救。生怕被酒店里的章英芝等人听见。只能被动地被他拖着。一步一步往那台奥迪车那里走。
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传來一声大吼:“站住。严区长。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欺负起女人來了。你这还像个党员领导干部吗。快将瞿小姐放开。”
原來。刚刚瞿玉出去时。面对窗户坐着的李雯。见她临走时脸色很难看。好像有点惊恐、又有点慌乱。估计是那个什么副区长來找她了。于是便透过玻璃窗。一直在担心地往外面看。
很快。她就看到严长庚和瞿玉面对面站在公路对面。好像争执了几句什么。跟着。就见严长庚抬手就打了瞿玉一个耳光……
李雯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