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离去。他刚向后走了两步,粉罗帐里,已忽然响起一个娇媚却又异常冷峻的声音:“站住,报上你的名字。”
刘煜微微一怔,半转过身来,道:“怎么,想要认识我?”
帐内,那女子的声音似是十分愤怒,愤怒中,还带有一丝羞涩:“谁要认识你这狂徒!深夜进入女子闺阁,必然不是好人,就是你不留下名字,日后待我禀明哥哥,也是一样治你一个意图不规之罪!”
刘煜笑笑,道:“我有什么不规?我只是找错地方,如果不是你叫住我,我现在都已经在外面了……”
那女子似是气极了,她冷笑一声,道:“我不醒你会出去?你好大胆子,做错了事,不但不心虚,竟然还敢顶撞我……”
刘煜朝榻上看了一眼,道:“你是谁?我为什么不能顶撞你?”
那女子重哼了一声,道:“你深夜闯入我的寝居,对我已是莫大侮辱,竟还故意装聋做哑?你再不报上你的名字,我现在就叫人了!虽然哥哥不在家,但他却留下了很强大的武士和忍者……”
刘煜想了一下,道:“你哥哥是谁?”
帐内人影微微晃动,尖声道:“你还在装疯卖傻,你都站在这里了,还不知道我哥哥就是织田信长?!”
织田信长的妹妹?不会就是号称“东瀛战国第一美人”的织田市吧?据说,这位大美人的命格很不好,克夫,嫁给浅井,浅井家灭亡了,嫁给柴田,柴田家也灭亡了……
挑挑眉,刘煜的好奇心兴起,一步步朝那锦榻之前行去。
榻上的女子似乎透过罗帐看见了,她窒着嗓子,惶急的道:“你……站住……你想做什么?”
刘煜走到榻前,一把将罗帐掀起,眼前,是一张清秀绝俗的脸蛋儿,虽然这张脸靥上流露着大多的惊恐,但却掩不住那妩媚动人的神韵。
这时,她正羞怯畏惧的将一张锦被掩在胸前,身体尽量往里退缩着,刘煜的面孔虽然早就恢复到俊美白皙的模样,但那上面满布的血迹还是惊得她打了个寒颤!
这女子看来约有十六七岁的年纪,她慌乱急怒的用锦被遮着自己身体,一面抖着嗓子道:“你……大胆……你出去……你……你想干什么?”
刘煜注视着她,那目光,锐利如刀:“你方才说,织田信长是你兄长?你是织田市吧?”
榻上的少女瑟缩了一下,硬着胆子道:“不错,既然你知道我是织田市,也知道我哥哥是织田信长,那你还不快滚出去,我哥哥不会饶过你的……”
刘煜点点头,慢慢地道:“当然,正像我也不会饶过他。”
织田市似是怔了怔,对方语句中的冷酷与仇恨,已那么扎扎实实的进入她的心中,她直觉的想到,这人所说的话不会是假的,但是,他是谁呢?
壮着胆,织田市怯怯的问:“你,你是谁?”
刘煜淡淡一笑,道:“刘煜。”
织田市眨眨眼,道:“刘煜?刘煜是谁?”
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纹,刘煜故意摆出冷厉的样子,道:“你们都称呼我为‘入侵者’!”
织田市面色突变,惨白得像一张纸:“入侵者?”
点点头,刘煜道:“正是。”
织田市全身抖索着,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不是……被关……关在后面山腹内……的‘困神狱’里吗?”
刘煜望着她,道:“曾经如此,但是,我总不能老待在那里吧?”
眼神中派露着无限惊恐,织田市畏缩的道:“你……你是怎么……怎么出来的?”
刘煜笑笑,带着一股子寒气,道:“我要出来,所以,我就出来了。我这个人是很小心眼儿的,别人招了我,我通常都会十倍的报复回去。”
织田市呆了呆,害怕的问:“你,你要找我哥哥报仇?”
刘煜哼了哼,冷冷的道:“你哥哥只是其中之一。山中鹿之介、兰森丸,还有这里的每一个人,其中,也包括了你,你们都会得到应得的报偿。”
织田市颤抖着,恐惧的道:“你不会得逞……我们清州城不是好惹的……”
刘煜忽然又笑了,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他顿了顿,又道:“现在,第一个受到报应的就是你。”
织田市惊恐莫名的又往里面缩退,但是,里面是墙壁,她显然没有地方再可躲藏了,一面抖,一边畏怯的道:“不,不要……刘煜,不要……”
刘煜觉得织田市颤抖的呼号像一只无形的手拨动着他的心弦,泪涔涔的,悲切切的,似一头祭台上待宰羔羊的呻吟,真是让他兴致大增啊……
舔了舔嘴唇,刘煜问道:“想要我放过你,那也简单。不过,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否则你仍然难逃一死!”
织田市微微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刘煜看了惊魂不定的织田市一眼,冷然的道:“我问你,你知道鬼武者吗?就是和你们安培大神很不对盘的那个鬼武者……”
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