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你手下的无谓伤亡,你还是让他们下马受缚吧?”
这人还真以为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书生么?刘煜哭笑不得的问刘璝道:“知道他们是谁么?”
刘璝点点头,牙齿咬得咯崩作响,恨恨地道:“这大个子是微臣原来在益州的同僚雷铜,而他身边的正是出卖了整个益州的张任……”
刘煜“嗯”了一声,笑了笑,提高嗓子道:“小子,可能你不懂,但本王也要诉你几句话,大丈夫立身处世,求得就是‘忠义’二字,假如连忠义都不顾了,那也就妄为七尺男儿了!你们为了一己之利,出卖了故主刘璋以及益州人民,人性中的忠孝节义全被你们一股脑地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说你们为虎作伥犹是说轻了,丧心病狂扣在各位头上才略略扣对了那么三分!本王不杀得你们尸横遍地就已是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今你们竟还仗着人多势众想来掳劫于本王?错了错了,各位错得全离了谱了……”
刘煜的语声铿锵有如金石坠地,又有力,又沉雄,直骂得四边周遭上下数百人面红耳赤七窍生烟,却是个个在那里作声不得!
雷铜这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他老羞成怒地吼道:“刘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凭你一人之力岂能独撑倾厦?你如今已陷入我军的重重包围之中,不要给你面子你还卖乖,如若你不依照方才所言行事,只怕今天你便生离不得这乱丘陵!”
刘煜不屑的撇撇嘴,笑道:“雷铜,你可明白你这是在对准说话么?本王的双手之下,不知溅了几许狂夫之血,杀了多少丑类之命,小子,假若你不相信,你就可以试试,不过,本王先忠告你,这一生中,你却只有试这一次的机会!”
站在山丘上的雷铜气得面色都泛了紫,他怒极吼道:“刘煜,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束手就擒?”
“呸”了一声,刘煜轻蔑地道:“你早知道本王的回答,这是不可能的事!”
雷铜猛一咬牙,尚未说话,他身边的张任已暴喝一声道:“好个跋扈之徒,本将军就冲着你这狂傲之态也就不能就此善罢干休!”
刘煜冷冷的一笑,狠厉地道:“那么,姓张的,你就先下来送终,光只站在上面干叫算不得英雄,算不得是蜀中的第一大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