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张云娥:“现在不行。她怀着呢。”
孙长贵:“嘿嘿……怀着才够味。”
张云娥:“老孙。你越來越坏了。”
孙长贵:“云云。我是这样想的啊。现在你家老大还沒回來。下起手來不是方便么。”
张云娥:“你急什么。我答应过你的。早晚都会给你。”
孙长贵:“我这么急。是有道理的。”
张云娥:“什么道理。把我骗上了床。还想睡我的儿媳妇。你说你有哪门子的道理。”
孙长贵:““你听我说啊。你说咱们俩的事。你儿媳妇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张云娥:“你把我这里当自已家似的。能不被她看出來吗。”
孙长贵:“她告诉你儿子。你儿子再告诉老徐。老徐以后出來能放过你我吗。”
张云娥:“嗯……那倒也是。你说怎么办。”
孙长贵:“封她的嘴啊。”
张云娥:“小雨又不是三岁小毛孩。怎么封她的嘴呀。”
孙长贵:“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让我骑了她。她还会把你我的事说出去吗。”
张云娥:“这个么。也算是个办法。你真想要呀。”
孙长贵:“要。做梦都想要。”
张云娥:“就一回哦。”
孙长贵:“我发誓。就一回。”
张云娥:“她可怀着孩子。你要悠着点。”
孙长贵:“放心。我心里有数。我的能耐你还怀疑吗。”
张云娥:“那行。她现在住在娘家。很少回來。等我安排好了再通知你。”
孙长贵:“云云。你还有别的事吗。”
张云娥:“怎么。吃了老娘的便宜。想提起裤子就开溜呀。”
孙长贵:“不是。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來着。”
张云娥:“你少來。又是重要的事。你哪來这么多重要的事情。”
孙长贵:“真的。这回是关系到我个人的政治生命。”
张云娥:“危言耸听。你一个大老粗。往上升又升不了。谁还惦记你那个位置。”
孙长贵:“是向天亮。他想搞掉我。”
张云娥:“又是这个小混蛋。我家老徐就是被他毁掉的。”
孙长贵:“谁说不是呢。这小子毒着呢。”
张云娥:“老孙。想到底想把你怎么着。”
孙长贵:“还不是想拿掉我。换上他的人呗。”
张云娥:“你一定是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吧。”
孙长贵:“是啊。”
张云娥:“这我可帮不了你。你缺钱可以找我。但我听说向天亮不收钱的呀。”
孙长贵:“他是视钱如粪土。”
张云娥:“你去找陈乐天么。他好歹是个县长。说话还管点用。”
孙长贵:“陈县长帮我说了。但向天亮不答应。除非。除非……”
张云娥:“除非什么。”
孙长贵:“除非拿你家那个小保险箱里的东西交换。”
张云娥:“这个……胡说。向天亮怎么知道老徐还有一个小保险箱。”
孙长贵:“他和老徐斗得那么厉害。知道老徐有个小保险箱也不奇怪么。”
张云娥:“那他为什么不直接來找我或找老徐。而要逼你拿保险箱交换呢。”
孙长贵:“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他认为我和老徐关系不错。一定知道老徐的不少秘密。所以才找的我吧。”
张云娥:“老孙。你的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了。”
孙长贵:“不会吧。你不想帮我。”
张云娥:“是真帮不了。”
孙长贵:“为什么帮不了。你说过的。保险箱就在你的手里。”
张云娥:“是在我手里。但老徐有过交待。”
孙长贵:“老徐怎么说。”
张云娥:“老徐说。这个小保险箱里的东西。比生命还要重要。关系到我们徐家下一代能否卷土重來。为他一刷前耻。”
孙长贵:“我不要全部。只要那与向天亮有关的一部分。”
张云娥:“那也不行。老徐说了。小保险箱里的东西。如果少了一件。他出來后就杀光我娘家所有人。”
孙长贵:“我的天。老徐这么狠啊。”
张云娥:“你跟了他十几年。还不了解他的狠吗。”
孙长贵:“嗯。老徐果然厉害。人还在监狱里。却早把十年二十年以后的事安排好了。”
张云娥:“老孙。对不起。你还是想别的办法吧。保险箱的事不要再提。”
孙长贵:“这么说。我是真的沒救了。”
……
孙长贵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么说。我是真的沒救了。”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向天亮的笑声。
“老孙不要急。你还有得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