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顺利地把高玉兰一行送回了省城云州。讀蕶蕶尐說網
说顺利。是指高玉兰躲开了清河市领导的求见。
对于高玉兰的此次滨海之行。一方掩盖否认。另一方佯装不知。大家都心照不宣。揣着明白装糊涂。
国庆节很快就过去了。十月三日要举行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的奠基仪式。清河市上上下下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即将举行的奠基仪式上來了。
按照市里的通知。三县区的正科级以上干部都要参加。
向天亮当然不会去。
在这方面。向天亮有的是办法。一招阳奉阴违。可以衍生出无数的怪招妙招。
十月三日上午。八点半左右。向天亮來到办公室不久。就突然肚子疼了起來。
秘书丁文通当然知道。向天亮是装出來的。
忍着笑。丁文通问道:“领导。你是真装还是假装啊。”
“他妈的。既然是装。当然要真装了。”向天亮躺在沙发上。二郎腿翘得高高的。惬意地晃动着。“你记好了。第一。打电话给章含医生或贾惠兰医生。就说我拉肚子了。需要打点滴。请她们派人过來。第二。你帮我向陈书记和陈县长请假。就说我因病不能参加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的奠基仪式了。第三。你带上我那台摄像机去参加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的奠基仪式。把现场的情况完整地拍摄下來。特别是市委领导和两家公司领导层。最好不要有任何遗漏。也不要让别人发现你在干什么。”
“领导。你主要是想拍摄什么啊。”丁文通陪着小心问.
向天亮哼了一声。“我订的科书条例是怎么说的。你不会忘了吧。”
“嗯……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不能说。不该看的不能看。不该想的不能想。不该去的地方不能去。不该交的朋友不能交。不该收的礼不能收。不该赴的宴不能去。不该办的事不能办。不该拖的事情要立即去办……”
“那你还不赶快去。需要我踢你的屁股给你來点正能量吗。”
“不用队。不用了……”
丁文通笑着。赶紧的拨腿开溜。
向天亮生病。沒人会相信。
但又不得不信。向天亮的惨白得厉害。不由得县长陈乐天不相信。
不咸不淡的安慰几句后。陈乐天摇摇头走了。
陈美兰和杨碧巧也过來看了一眼。抛下一句“你继续装吧”。笑着走了。
向天亮一骨碌地离开沙发。來到了窗前。
县委大院前的停车处。大队人马正在集合上车。
呵呵。看來上午是人去楼空。落得个清静啊。
当然了。清静是不可能的。
丁文通的一个电话。把正在医院上班的贾惠兰招來了。
背着药箱、穿着白大褂的贾惠兰。惊讶的瞅着向天亮问。“哎。不是说你病了吗。”
向天亮坐在老板椅上笑。“贾姐。你说我会生病吗。”
“可是丁文通他说……”
“呵呵……我不想去参加那个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的奠基仪式。为了装得象一点。我当然要请你们医生过來了。”
贾惠兰松了一口气。放下药箱。嗔了向天亮一眼。“吓我一跳。”转身走过去把门锁上了。
非常自然。也养成了习惯。沒有第三者在场。贾惠兰走过來。坐到了向天亮身上。双手勾住向天亮的脖子。一边闭上眼睛。一边张开双唇朝向天亮凑了上去。
向天亮双手把着贾惠兰的腰。先吻遍了贾惠兰的整张脸。然后将舌头伸进了贾惠兰的嘴里。
唔了一声。贾惠兰疯狂地吮吸着向天亮的舌头。
向天亮又使了点坏。居高临下的将口水灌进贾惠兰的嘴里。
沒有丝毫的犹豫。咕嘟咕嘟的。贾惠兰吞咽着向天亮送來的口水。
然后还是固定的套路。贾惠兰捧住向天亮的脸。一点不漏的吻了个遍。包括耳朵和脖子。
“贾姐。又想要了。”向天亮含笑问道。
“沒办法。想到你时想要。见到你时更想。”贾惠兰红着脸说。
向天亮掀起贾惠兰的白大褂。里面只有罩罩和内裤。“呵。倒也方便。”
“这样凉快。现在还是夏天么。”贾惠兰解着向天亮的裤子。
“都湿了。”向天亮调笑道。
“为你流的。”贾惠兰也笑。
向天亮在贾惠兰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真是个无底洞。老卢还真的难以满足你啊。”
老卢就是贾惠兰的老公。县委宣传部长卢海斌。
贾惠兰埋怨道:“你还说呢。就他那点能耐。一个月來不了两三回。每回就几分钟完事。我都还沒來得及热身呢。”
向天亮笑道:“就老卢那身体。确实是昨日黄花日落西山了。”
“自从高玉兰部长接见他后。他象吃了兴奋剂似的。天天写作到下半夜。问他写些什么。他说高部长很看重他的文章。所以他要再写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