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毒血吸出來,要不然即便是治好了以后也会留下一个疤痕,”林静焦急的说道,
这一会的相处,众人已经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叫做林静,是湖南大学的一名学生,正好碰到放假,來找爸爸团聚一下,
对于林静的话,谢非自然是知道,可现在的问題是,这个任务该有谁去完成,
被毒蛇咬伤后,根本不像是电影中演的那么简单,不知道这电影还要害死多少人,
给毒蛇咬伤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能挤出來的毒血尽量的挤出來,挤不出來的再拿嘴去吸,当然如果你消化系统有出血的症状,例如口腔溃疡或者胃出血什么的,毒血顺着破口侵染,你如果再拿嘴去吸的话,那死的人指不定是谁了,
所以说,给人吸毒血也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
谢非抬头看了一眼,鱼老头已经快要七十了,人一老,什么病都來,就连上个厕所都很容易脱肛,
现在最适合的就是林静了,毕竟小雅给咬伤的地方比较暧昧,谢非想到这又忍不住的朝着小雅雪白的大腿上看了一眼,
这一会伤口已经从原來的红点成了黑点,伤口也开始慢慢的扩大,刚刚还和针尖一样的伤口现在已经成了火柴头大小,
“你别看我,我这两天上火,嘴里正长泡呢,”
林静说着把嘴唇朝下一把,果然在嘴唇上有一个白色的小斑点,一看就是口腔溃疡,
“你沒事吧谢非,要不然就你來的嘛,怕个啥子吗,这不是你婆姨的洒、”
鱼老头的一句话却是让谢非心里一阵打鼓,自己可从來沒说过小雅是自己婆姨,还有小雅给咬伤的地方实在是太过暧昧,
救人咬紧,管不了那么多了,即便是以后小雅醒过來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自己也得上,
谢非心里想着已经一口咬在小雅的大腿跟上,
入口极滑,还带有二十岁少女特有的清香,小雅的皮肤像是给抹了一层蜡一样,又白又滑,
这一会谢非也沒心情去欣赏了,头伏在小雅的胯间,姿势有点暧昧,却是用尽了吃奶的劲朝外吸,
小雅疼的又是轻‘哼’几声,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流了下來,
“她开始发热了,”
林静朝着两人惊呼到,这一点谢非早就已经察觉了,这一会小雅原本白嫩嫩的大腿也都成了粉红色,温度也比之前高了许多,
“好了,能吸出來的都已经吸出來了,你家还有多远,”
谢非站起神來,朝着林静问道,不过,怎么听自己的声音怪怪的,
“你的嘴,”
林静看着谢非,眼球惊的都要掉下來了,这才多大一会,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我的嘴怎么了,”
谢非朝着林静问道,可是再仔细一感觉,自己嘴上竟然沒了知觉,都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嘴在那里了,
林静看着谢非,现在的谢非的嘴都已经肿的像是两片大烤肠,比舒淇的还狠,
“你嘴里是不是有破口,”
谢非听到林静的问话,摇了摇头,两片肥厚的嘴唇还在不停的晃着,谢非低头一看,好嘛,自己这一会都能看见嘴唇了,两片肥厚的嘴唇突出在外,十足的一个鸭嘴兽,
“可能是这毒素太强了,先不管这些了,先去你家把小雅安顿好再说,”
“嗯”林静点了点头,“我爸治疗毒蛇的咬伤很厉害的,这里的人有人给蛇咬伤了都來找我爸,”
众人翻过山头,终于到了林静的家里,
林静的家就在山脚底下,不过让谢非惊讶的事,林静家不是茅屋还是一栋两层的小楼,
谢非在心里为老头子鸣不平,为什么都是在深山里的,人家住的是小洋楼,老头子住的却是茅草屋,更关键的是那茅草屋自己还在里面住了二十多年,
“爸,快來,这里有人给咬伤了,”
林静朝着里面大喊一声,不一会就走出來了一个中年人,
这中年人下身穿着一件西裤,上身则穿了一件干干净净的白大褂,
谢非惊的睁大了两眼,这也是猎人,在自己印象中所有的猎手都是身披兽皮,长着厚厚的胸毛,脸上还有满脸的络腮胡子吗,
“我爸以前可是市人民医院的第一把刀,就是因为喜欢收藏动物标本,这才來这里的噢”
林静看着谢非说道,所有的人,在见到自己父亲的第一反映几乎都是这样,林静每次都是耐着性子和别人说自己老爸的光荣历史,因为在自己心里,自己老爸是最牛的,
“怎么了,静儿,”
林父看了一眼躺着谢非背上的小雅朝着林静问道,
“这几个人在山上遇到了车祸,”
“嗯,”又是那个地方吗,林父轻‘咦’一声,
“嗯”林静使劲的点了点头,
“那,那个女孩是怎么会是,”
“下山的时候,这个姑娘给赤练王咬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