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刚过在北方还沒解冻呢这又是地下这么低的水温人下去还不得和进了冰箱一样
“我先走了”老吴朝着蜂子说了一声却也是忍着彻骨的湖水一头扎了进去
蜂子回头一看银蛟已经离得不远到了这里通道修的就和高速公路一样扑到近前也不过是几十秒的事“等等我”蜂子一咬牙却也跟着钻了进去
二月份的天东北三省却还下着雪五人全身都如冻透了一般崔元领在最前身上的荧光棒在低温下亮度却是大打折扣不过照清眼前的路却是沒多大的问題
崔元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对还是不对不过墙上的标记既然指向这里这四周也并沒有发现那人的尸体那么就只说明了一件事这人也已经跳到了这湖水之中
通道依旧向前延伸这湖面并不是人工修建的地下湖而是这通道只不过是有水灌进了这通道而已众人潜在水下沿着墙面一路前行看样子这通道泡在水下已经有了不少的年月墙壁湿滑就如同是摸了油一般
前面应该是太湖谢非心里仔细计算着五人自山顶下到这洞中这落差已经够到了太湖的水平线又一路跑來如果方向上沒错的话现在大家或许就在太湖的地下又或者这通道内的水就是由太湖之中注入的
谢非也沒发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大家只是拉紧身旁的小雅这水底一旦掉队却是谁也救不了了
不过还好崔元准备的重足几人身上都有便携式的呼吸器短时间内在这水下也不至于憋死崔元从來都沒有过水下作业连参与都未曾参与过这一次却是准备的相当齐全连捕鱼用的渔网都有又怎么能少的了呼吸器
众人一路前行沒多长时间通道前方却是亮起了淡蓝色的光芒
“是出口”五人看着眼前的亮光却是感觉格外的亲切加紧了脚步朝着亮光奔去
出口也是如五人进來只是一模一样大方转垒的整整齐齐的
崔元回头看了一眼当先一步爬了出去谢非爬出洞口朝着四周一看自己猜的果然沒错五人一步奔來已经到了太湖的湖底不过是因为地势的原因这通道只是有一部分淹沒在了水里
谢非牵着小雅爬出洞口左右瞅了一眼在这出口的两旁却还有着大大小小的石像不过年岁已常这石像上都挂着些许的水草具体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众人踩着水一路上浮等到水面的时候这才发现天已经是下午了渔舟唱晚湖面上却也有不少來往的船只
崔元在水面摇着胳膊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一艘靠了过來
众人爬到船上只说是來太湖游玩的游客因为不懂的怎么操作船才调到了水里船老大也不质疑将几人接上船又在船尾烧上了一壶热水给众人驱寒
众人扒这船沿朝着水中看去却见沒一会的功夫通道了出口却是钻穿了一个磨盘大小的脑袋黑漆漆的在水底潜行
众人安全的回到陆地老吴却是已经冻的站不起來蜂子一看老吴这样也捂着胳膊坐在地上不愿起來谢非一看蜂子的表情却是想起了一句话孩子咳嗽老不好多半是装的打一打就沒事了
谢非上前背上老吴沒走多远呢蜂子却也吆吆喝喝的跟了上來
众人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这一路虽然走的不长却一直是在逃命身心早已疲惫不堪对五人來说能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就是最为满足的一件事
对于太湖之行五人都是心惊不已当晚崔元就联系西安的蒋岩让蒋岩火速來江苏一趟顺便带些东西过來蒋岩是崔元手下的一个年轻人虽说年轻可是在崔元手下做事已经有两三年了谢非、小雅和老吴自秦岭出來的时候也是这孩子留守接待的
众人洗过之后浑身上下却是更显疲惫又各自吃了些东西这才入睡
第二天的时候蒋岩就來了脸上十分的兴奋见了老吴蜂子和谢非一口一个哥的喊的极其的热乎谢非对着孩子还是有好印象的
下午的时候崔元让蒋岩跟着谢非一起去把木船开回來谢非有了之前的经历却是怎么都不愿意去正想推给蜂子的时候蜂子却是一捂胳膊再次躺到了床上死去活來的喊着自己胳膊疼谢非一阵无语其实回來的当天晚上崔元就带着蜂子去了躺医院查了半天却是什么结果也沒查到胳膊上的大燎泡來的快去的也快当天晚上就退去了现在捂着胳膊在床上打滚多半是装的
不过既然崔元已经交代下來了自己也不能再说什么领着蒋岩出了酒店
蒋岩跟在谢非的身后一路上问个不听谢非实在是烦的沒办法了就把五人昨天的经历简单的说了一遍才说了一半呢蒋岩却是吓的再也不敢往前走
“非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蒋岩疑惑的朝着谢非问了一句
谢非回过头微微一笑“怎么你还觉得是假的”
“不不不非哥说的当然是真的可是这世上真的有蛟这东西吗要是真有的话咱们这么去不是给人家当点心吗”
谢非又是微微一笑觉得倒是沒有蒋岩说的那么严重毕竟这太湖也养活了几万的人但就住在太湖周围依靠打渔而生的人就不下万人如果说这条恶蛟真的天天出來的话估计这太湖周围早跑沒人了也许真的是五人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