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第二呢。这家伙唧唧歪歪在台上不下去不说。调戏美女不说。竟然还拿了一个假的维纳斯手臂來骗人家美女。还想请人家出去喝茶吃饭......你说这人无耻不无耻。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我是怎么都看不下去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所以才站出來主持正义。我想白老你应该沒什么可说的了吧。”
萧宇一听叶碧煌的话。脸便的通红。他双手抓住叶碧煌的腿。拼命的拍打着:“给我让开。小子你小心着点。别家破人亡。”
叶碧煌眼睛骤然一冷。他轻轻一脚踹了这萧宇的嘴巴一下。萧宇口中牙齿咔咔咔的全碎了。
叶碧煌冷声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我最恨别人威胁我家人知道吗。”
萧宇已经懵了。他只感觉一阵剧痛让自己浑身上下战栗。脑中一片空白。他现在什么都沒有想。 因为痛苦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
叶碧煌随手拽过刚才那个维纳斯手臂。轻轻一掰。那看起來非常结实的维纳斯手臂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叶碧煌给掰断了。
叶碧煌将手臂断裂末端展现给台下的所有人看:“各位。我想你们应该看清了吧。这玩意里面根本就是一些破铜烂铁柔和而成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纯铂金。想用这样的招数让拍卖者哑巴吃黄莲。想用这样的招呼请人家东方明月小姐出去陪你喝茶吃饭。你想的也太美了吧......”
叶碧煌微笑望着脚下的萧宇。
萧宇已经说不出话來了。剧痛和羞辱感充斥了他的大脑。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几十年都沒有遇到过了。他真的就很难想象到底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明刚才自己还非常意气风发的。可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惨。在众人面前跟一条狗一样了......
“各位各位。看到了沒。就这么一个手臂。值几个破钱啊。就这还拿出來炫。也就你这所谓的什么牛人可以做的出來的无耻事情。我的脸皮已经机关枪都穿不透了。谁知道你的脸皮竟然能抗得住核弹。小弟我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是不是啊萧老板。”叶碧煌笑眯眯的看着萧宇。他的话中夹杂着羞辱。又夹杂着训斥。感觉跟训斥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这样的场景可真是不多见。台下不少人已经嗤嗤的笑了起來。不过他们笑的都比较隐晦。毕竟台上那个被踩的人可是十分厉害的。
萧宇现在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脑门上冲。羞辱。痛苦。无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已经充斥了他的大脑。他已经在澳门地下王座上坐了好几年。一直高高在上的他现在落的个这样的下场。真的太惨了。
台下的俊杰和美女们也都实话了。叶碧煌真的是太嚣张了。嚣张出了想象的极限。
见叶碧煌还要继续说话。白鑫铭赶忙上前打圆场:“碧煌。碧煌别搞了。你已经教训过人家萧老板了。萧老板也沒话说了。咱就放过他。放过他可以嘛。毕竟來了就是宾客嘛。搞得太大对谁都不好......”
叶碧煌一见白鑫铭这样子。淡淡一笑。将脚抬起來离开。然后道:“好。那我就放过这个臭屁的家伙。不过呢这只是看在白老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
白鑫铭见叶碧煌将脚拿开。赶忙去扶萧宇。口中道:“萧老板。你沒事吧......赶紧起來。起來......”一个老人去扶一个壮汉。这本來看着就有些滑稽。萧宇心中又是一阵烦闷与痛苦。他红着脸将白鑫铭给推开。艰难地站起來。吐了口鲜血在地上。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叶碧煌。盯着台下的人道:“你们。你们行。你们都给我等着......等着......”
他已经无话可说了。也就只能放下这么一句不算狠话的狠话了。
说着。他就摇摇晃晃的朝台下走去。
叶碧煌笑眯眯的盯着白鑫铭看。然后从台便的柜台上拿起一杯红酒。嘬了口。对已经快走到门口的萧宇道:“萧大老板。我记得你不是來参加慈善晚会的嘛。怎么现在就要走啊。”
萧宇身体一颤。他转过身。眼神阴冷的望着叶碧煌。嘴角依旧带着血。很是滑稽的样子:“你......给我等着。”
叶碧煌笑眯眯的道:“我就等着。你尽管放马过來吧。要是怕你今天就不会放你走出这个门了......”
“哼。”萧宇转身就走。只不过看他步履蹒跚的样子。现在一定很痛苦的吧。
叶碧煌扫了眼四周。突然看到那断裂成两节的所谓的维纳斯的手臂。他冷哼一声道:“萧大老板。你好像忘记了点东西吧。”
萧宇依旧缓缓地走着。沒有回头。也沒再吭声。
叶碧煌微笑道:“我告诉你。你赶紧把这所谓的维纳斯的破铜烂铁给我带走。不然别想走出这个门。”
见萧宇接着走。叶碧煌冷哼一声:“站住。你要是再走一步试试。”
叶碧煌这句话非常冷。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冷战。萧宇也被迫站住了脚步。他再次转过身來。不过脸上表情很难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山水有相逢。你难道不知凡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的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