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开开心心的从招待所出來了
找了家不错的小饭店还有包间儿要了一间好说话点过了菜张琪对费柴说:“哥我想喝点儿行吗”
费柴一想下午也沒有课就说:“当然行了我也陪你喝点儿琪琪就别喝了你功课重呢”
其实张琪也很像就势喝点儿的但是费柴开了口她也就不敢提要求了
每人打了二两梅子泡酒费柴和小冬相对小酌张琪以茶水作陪虽说有张琪在场但毕竟有酒做媒小冬还是把分别这大半年的情况一样样的娓娓道來
原來小冬的生意做大后其实是个虚壳山上养殖场的供货量远远不能满足城里那家店的消耗还需要从其他的渠道大量的进货而山上的养殖场其实就是个招牌罢了可如此一來手下就开始缺人手了小冬一个人自然是忙不过來这是她丈夫就又出现了主动要求采购这一块的工作其实小冬对丈夫以及丈夫的一家人不是沒防备也沒把实权交到他手里可是架不住他毕竟是她的丈夫这上上下下的也沒几个人敢不听他的这倒也罢了小冬的生意好只要不乱來按着正常的秩序走就算不赚断断乎也是不会亏的可谁知时间一长小冬的丈夫又恋上了赌
其实平日打牌一类的事情小冬也偶尔为之的但那是为了生意交往或者怡情怎么也不至于倾家荡产小冬的丈夫原本就好这一口现在又成了老板(小冬是女人所以无论如何都只能被称为老板娘)出手自然又是不能和往日的小來來相比有回和别人打牌被小冬撞见那每一翻的数额把小冬都惊的心惊肉跳的于是大发了一回脾气而他丈夫在她发过脾气之后还真改了不再和人打牌改玩电玩了
电玩原本也沒什么的可是他偏偏喜好自作聪明开始的时候并不打而是站在一旁看还拿个小本子偷偷的记过了一段时间就宣称掌握了机子的规律一脑袋就扎进去一星期结果最后算下來先赢后输赔了三十多万全是小冬交给他的货款
说起來他现在还是有几分怕小冬了一下赔进去这么多钱怕回去沒有办法交待于是就又东挪西凑了十几万又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去办‘花桶会’这一下更是昏了头又是一个礼拜下來不但这东挪西凑的十几万沒了影子又搭着把山上的养殖场和山下的铺面全押进去了差一点就押小冬的照片了那还是因为公安抄了场子
虽说公安把场子抄了可又出了一件事一个赌徒在抄场时刚好赢了一大笔因为之前一直输早就红了眼了遇到公安抄场眼见自家刚到手的银子就要化成水哪里肯依衣服裹了钞票就从楼上跳下來了八楼落地后还沒断气送医院半小时后才咽气这下死者家属闹腾起來毕竟赌博也不是死罪小冬的丈夫虽然趁势脱身可又被放水的黑道整天逼着讨债小冬辛辛苦苦几年创建的家业不到一个月就给毁了
张琪出于女人的嫉妒对于小冬的突然出现是很不满意的但是听小冬边哭边说边说边喝的把这段‘血泪史’讲完她的心里也充满的同情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小冬虽然出身风尘但落了这么个丈夫也算够惨了她甚至想安慰几句了只是还沒想好说什么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费柴听完了问
小冬说:“我啊我现在就想找个他找不着我的地方重新做点什么生意我到不是怕他而是怕他和他那一家人惹的麻烦你看他就够麻烦的了吧她姐跟了一个老头儿前两个月穿金戴银的回來了还以为她老公对她好结果是她骗了那老头几百万溜回來的现在那老头请了人到处找呢我可不想被他们家沾上了”
“躲一躲也好”费柴说“那你现在财政状况怎么样啊”
张琪也说:“对呀是不是缺钱啊不行我们给你凑点”
小冬笑着说:“那到不用这也就是跟你们说跟别人我都不敢说都说我穷的要死我在这家吃亏上当多了也留了心眼儿有个想法很久了可就是舍不得那次我一听说那打电玩输了几十万不回家又到处借钱去办‘花桶会’我就知道到了壮士断臂的时候了我用了四天时间就把山上的山下的家产都处理完了简直就是当白菜价卖的可也好过后來的结果啊所以本钱我还是有一些的虽说这次真的亏的很大
费柴心中赞道:小冬现在的头脑和心肠也是今非昔比呀